不了走水之類的勾當,可要是什麼要緊的宮殿……”
鄭媽媽見陳瀾有些茫然,知道她年輕,就請陳瀾坐下,又倒了水來,嘴裡絮絮叨叨地說:“太祖爺當年又是激桶又是水池,又是禁入夜後太監宮女用明火,又是禁違例取暖,就是為了防火,據說這也是太祖爺早年的忌諱,最恨的就是一個火字。之前先是元宵燈市上走水,接著就是一陣陣鬧騰,若是這回真是宮裡走了水……”
她還沒嘮叨完,外頭就傳來了輕輕的一聲咳嗽,旋即,一個提著燈籠的人就跨過了門檻進來,卻是綠萼。見陳瀾帶著雲姑姑和芸兒在鄭媽媽屋裡,她有些錯愕,隨即就說道:“老太太已經醒了,正問究竟怎麼回事,我就出來看看。”
陳瀾對鄭媽媽擺了擺手,隨即就跟著綠萼出了門去,少不得對她解說了兩句。果然,唬了一跳的綠萼立時按著胸口說:“老天爺……這才消停了多久,不會又出事了吧?”
“只希望只是咱們多想了。”
進了正房,陳瀾自是直奔了西次間,見朱氏已經披著衣裳坐直了,她就走上前行了禮,旋即在床沿坐了下來。輕描淡寫地說是有婆子在燕子樓上看見皇宮那邊的方向冒煙,似乎是走水,她也不等朱氏追問,就誠懇地說:“老太太先放寬心,街道上還沒什麼大動靜,四弟帶人上燕子樓去了。咱們先等一等,要是沒事就可以寬心睡覺了。”
“這年景……存心不讓我這年紀一大把的安生”
朱氏輕輕拍了拍陳瀾的手,也沒有多問,只是往裡頭又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