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義務做他們家專門鑑定的專家啊。我剛想拒絕,身後的周警官笑道:“我說大嫂子,你這主意打的真不賴啊,請人家去你家感情是有事兒啊。”
走在我身邊的白建剛老婆一聽周警官這麼說,臉色一紅道:“哪兒啊,我們家建剛說了,確實是有事兒不方便在外邊說,所以才請大兄弟去家裡說,是順便幫我家看看那些他收的東西值不值錢,再說了,就算沒有事兒,就是請大兄弟去家裡吃個飯那也是應該的啊,你說是吧大兄弟。”
被她這麼一說,原本想拒絕幫他鑑定的話立即說不出口了,我只好苦笑一下道:“嫂子說的是。”
我們說著話,很快到了白建剛家,就見白建剛正在院子裡殺雞呢,剛剛將一直大公雞的脖子氣管割斷放血,見到我們走過來,笑容滿面的將菜刀放在一邊,將正在掙扎的公雞遞給他老婆道:“張兄弟來啦,快,屋裡坐。”
我看他這麼客氣,趕緊道:“張大哥真是客氣了,你看,我們過來還殺雞招待我們,這怎麼好意思呢。”
白建剛擺了擺手,他的手上還有雞血,看著我笑道:“大兄弟說啥呢,這點小意思,又不是哥哥我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