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他不說我有什麼辦法呢?只好這樣啦!”
墨明智急了,對青衣漢子說:“你,你快說吧,不然,我姐姐真會再劃傷你的。”
青衣漢子一聲冷笑:“別來這一套,要老子說出來,夢想。”
玉羅剎說:“那麼,你是想當大花臉了!”跟著又是一劍,在青衣漢子面上劃下了第二道劍痕。
墨明智情急,一手奪下了玉羅剎手中之劍,說:“姐姐,他不說就算了。”
怪醫也說:“芙蓉女,算了,放他走吧,看來怎麼問也問不出來的。”
“放他?你老人家不怕他們再來暗算你麼?不行,我不信他不說出來。”
墨明智害怕玉羅剎再出手,伸手便去拍開青衣漢子被封的穴位,誰知一拍之下,青衣漢子卻倒在地下,再也不起來。墨明智說:“你,你怎麼還不快走?快走呵!”
玉羅剎一看,有點意外:“咦!他怎麼死了?”
墨明智一怔:“他死了?!”
“是呵!他死了!兄弟,是不是你怕我折磨他,出手將他拍死了?”
墨明智急忙說:“不,不是,我是解他的穴位,叫他跑呵!”
怪醫嘆了一聲:“芙蓉女,他是中毒死的,不關你小兄弟的事。”
玉羅剎和墨明智都愕異了:“他中毒死了?他怎麼會中毒的?難道他真的中了陶家之毒?”
“不!這是他自己將毒藥藏在牙齒之中,為了不暴露神風教的秘密,咬爛牙齒而中毒死亡的。想不到過去神風教的教規仍留了下來。”
墨明智說:“他可以不死呵!”
“不,他的出現,已暴露了神風教仍存在的秘密,他不能將我們殺死滅口,就只有自殺一條路。不然,回去之後,更身受酷刑。”
“什麼酷刑?”
“剝皮抽筋,或者拋入萬蛇之中。”
玉羅剎問:“神風教這麼殘忍?”
“不這樣,端木一尊又怎能威懾手下,令手下人歸服於他?”
墨明智說:“這些人怎麼這般傻,不會跑開麼?”
“跑?!他們又能跑去哪裡?在他們出來時,早已服下神風教的毒藥了,得不到端木一尊的解藥,三個月後,毒發作時,比身受酷刑更慘。”
玉羅剎問:“你老人家也不能化解這種毒藥麼?”
怪醫搖搖頭:“老夫可以化解其他毒藥,唯獨神風教的這種毒藥,老夫不能化解,只能延緩其毒性發作。”
墨明智問:“他們不服這毒藥不行麼?”
怪醫一笑:“在端木一尊的淫威下,他們怎敢不服下去的?而且這種毒藥雖然有毒,服下後卻能增長功力。神風教的人明知有毒,但貪戀武功,也願意服下,何況到了時候,端木—尊還給他們解藥哩!毒性化解了,功力卻留存,他們怎不願意?”
玉羅剎說:“看來這老魔重出江湖,武林必亂,我今後碰上了,非殺了他不可。”
怪醫連忙說:“芙蓉女,你千萬別亂來,憑你現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就是小兄弟,武功雖俊,但經驗不足,恐怕也制服不了他。所以你們今後碰上了,應避開他才是。能制服他的人,恐怕除了奇俠夫婦和少林寺掌門外,就是老夫也一時制服不了。”
墨明智擔心了:“老人家,他現在與你為敵,他要尋來,你不危險嗎?”
怪醫笑道:“小兄弟,這你放心,老夫雖然制服不了他,但他要勝老夫卻也不易。”
“那你要小心呵!別叫他暗算了。”
玉羅剎笑道:“小兄弟,怪醫他老人家在這點上,比你有經驗。”
怪醫一笑:“好了,我們將他埋葬好走吧。”
他們草草埋葬了青衣漢子,徑直朝巫山深處走去。他們沿著彎彎曲曲的山道而上,只見山路雲封,芳草漫徑,絕壁懸巖,處處皆是,險峻異常。他們彷彿在雲中行走似的。最後他們來到了神女峰半山的一棵參天古木之下。墨明智打量四周一眼,只見一邊是絕壁,一邊卻是雲封霧漫的深谷,而前面奇巖怪石林立,根本無路可走。墨明智感到奇異:這裡可沒有人家呵!難道怪醫是住在大樹上麼?墨明智正想著,誰知剛繞過古樹,怪醫撥開亂草灌木,便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來,洞口旁直立一塊石碑,上面刻著十二個字:“洞內深幽,危險萬分,勸君莫入。”怪醫說:“我們進洞吧。”墨明智一怔,難道怪醫住在這危險萬分的巖洞裡?出出進進的,那不危險?
玉羅剎對他說:“兄弟,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