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收拾好了,向暖正準備和凌蕭一起趕回醫院。這時候,她看到他站在凌菲的遺像前,對著遺像說道:“姐,這幾天家裡可能剩你孤單一人了。我會在醫院照顧好媽,你也要好好幫我們看著家。”
說完之後,凌蕭又上了一炷香,接著他提起向暖裝好的旅行包,向門口走去。可在路過向暖的時候,他卻看到她紅著眼眶,一臉悲傷。
“怎麼了?”凌蕭關心地問道。
向暖盡力平復自己的情緒,若無其事地說道:“沒什麼,只是有點想她了,我是她的超級粉絲。聽到她因拍戲發生意外的時候,我感到很遺憾…”
“那不是意外。”
向暖彷彿沒有聽懂,睜著大大的驚恐的眼睛望向凌蕭。
“那不是意外。”凌霄又重複了一遍,接著他斬釘截鐵地說:“她是被人謀殺的……”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微小,但看到這幾天漸漸漲起的點選和收藏,饅頭還是很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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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識
向暖在聽到“謀殺”的瞬間,提著包包的右手一鬆,整個包掉落在地上,包內的物品散落一地。
她不可置信地問凌蕭:“被人謀殺是怎麼回事?我一直聽說是意外……”
“外界都以為是意外,攝製組當然更希望用意外來搪塞外界了事,可那根本就不是意外,我姐姐是被人謀殺的。”
不要說外界都認為那是意外,就連向暖自己也以為是意外。但她看凌蕭斬釘截鐵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胡說。於是,向暖繼續追問道:“你怎麼確定是謀殺?”
“我一直不相信,姐姐拍戲這麼多年,會犯這種低階錯誤。事故之後,我找到姐姐的助理和經紀人一一詢問,瞭解她當時的拍攝狀態。她的助理親口對我說,姐姐在拍攝前認真謹慎地沿著爆破路線走位了一遍又一遍,還一直唸叨著自己不能掛彩,因為下週她就要舉行結婚典禮。”說到這裡,凌蕭停了下來,滿臉都是痛苦的表情。
向暖知道,回憶親人的死,是件十分痛苦的事。可話題已經進行到這裡,她沒辦法不再追問下去,“然後呢?”
“然後……”凌蕭眉頭緊鎖,臉上呈現出一種複雜的神態,他停頓了半晌,才又艱難地開口,說:“然後,我揹著母親,拜託曾經醫學院的同窗,將姐姐的屍體解剖了……”
向暖聽後,一陣眩暈,差點癱倒在地上。她勉強保持著站姿,再次低聲問道:“結果發現到了什麼,是不是?”
凌蕭點點頭,“我們在她的體內,發現了一種麻痺性的藥物,我想就是這種藥物,致使她在拍攝中,行動遲鈍,所以才會發生那個所謂的意外。”
怪不得她一點都想不起來,原來是這個麻痺藥物的作用。可這種藥,她又是以什麼方式,什麼時間攝入到體內的呢?最重要的是,害她的人究竟是誰?有什麼企圖?
太多的問號,充斥著向暖的大腦,她不得而解。但當下,她最想要問凌蕭的是:“既然你已經知道凌菲姐姐是被人謀殺的,也有證據,為什麼時至今日,大家還是將這件事當作意外?兇手呢?抓到了嗎?”
從前,她自己也以為那是意外,所以從沒做多想。如今細細回想起來,她想不出,她在娛樂圈曾經得罪過誰,在圈外自己好像也沒有什麼仇家,誰會這樣心狠,非要置她於死地呢?
凌蕭搖搖頭,無可奈何地說:“如果能抓到兇手,我當然會公之於眾。”
“不是掌握了證據嗎?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怎麼會還沒抓到?”向暖情緒有些激情地說。
“我們只是掌握了她被毒害的證據,可是兇手下毒的方式,我們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況且當時在場的人都以為是意外,並沒有第一時間封鎖現場,也沒有叫警察來採集證據,只是慌亂地在處理姐姐受傷的事情。一個有預謀的兇手,當然會趁著這個騷亂,毀滅一切證據。等我們發現的時候,早已為時已晚。”
“那也不能任由兇手逍遙法外,這樣凌菲前輩死得不是太冤枉了嗎?”
凌蕭絕望地說:“我試過了,可是什麼也做不到。在警局那裡立了案,可是他們蒐集不到任何線索,時間越久就越沒希望。法院那裡,也不接受控告,因為我們連兇手都不知道是誰,如何上訴?”
向暖咬緊牙關,握緊拳頭說:“總會有辦法的。”
“你要做什麼?”凌蕭看著向暖,有點困惑,有點擔心地問道。
她望著面前這個可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