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唇姑娘哄道:“乖哦,公子,馬上就好了,把眼睛閉上啊~”
枝香笑了兩聲,“公子,你現在的樣子很是誘人呢,來~再把腿抬高一點。”
寂寞指流年:“……”
青青子衿:“……”
霜花劍上:“……唔……啊……救命……”
青青子衿感嘆道:“這聲音的確銷魂,看來這幾天的特訓收穫不小。”
寂寞指流年嚥了咽口水,“我決定以後對霜花好一點。”
小走廊裡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寂寞指流年側過頭一看,發現凜然無聲站在拐角處,不像往常穿著便裝而是身著深色的錦緞,錦緞的面料極好,袖邊領角還勾著流雲紋,腰間掛著塊玉佩,使男人整個人顯得越發冷漠深沉,雍榮華貴。
估計是來找自己的,寂寞指流年就趕緊迎了上去,走了兩步發現人怎麼不見了,寂寞指流年正茫然著突然被人猛地拖進一間空房,門‘啪’地關上,寂寞指流年緊緊貼著該人懷裡,腰際被凜然無聲的手臂箍得發疼。
“唔……將軍,”寂寞指流年在凜然無聲的胸口掙扎了兩下。
“手,”凜然無聲把人放開,然後執起寂寞指流年的手看了看,指尖紅潤,已經好多了。
凜然無聲望著寂寞指流年,沉默了一會兒,寂寞指流年一身紅衣,比平常看起來越發嫵媚,眼睛水亮更是讓人情動。
寂寞指流年看著凜然無聲無緣無故地沉下臉,心想他又哪惹著這位大爺了?
於是寂寞指流年微微踮腳,在凜然無聲的緊抿著的唇上蜻蜓點水地印了一個吻,凜然無聲挑眉正準備主動時,寂寞指流年突然捂住嘴唇道:“親腫了等下就不能見人了。”
凜然無聲抿了抿嘴角,順順寂寞指流年的頭髮。
門口傳來青青子衿叩門的聲音,“流年,快開始了。”
寂寞指流年應了一聲,只好匆匆離開,臨走時又去撩撥了一下男人,凜然無聲雖然面無表情,不過眼神卻軟了下來。
畫舫裡設定出了一大塊寬敞的空地,鋪設了紅毯,撒了花瓣,周圍是十幾張長桌長椅,擺了瓜果和小酒,甚至還有筆墨紙硯,入座的嘉賓看起來都比較期待,並小聲地談論著風月之事或是將軍公子什麼的坊間八卦。
正前方是三張主桌,佈置的比較豪華,中間坐的是九王爺,一臉慵懶,正是之前在怡紅院花金錠子買下昔夕公子第一夜的那個男人,寂寞指流年在後臺皺了皺眉頭,坐在九王爺身邊的宰相之子常靖更是自打昔夕公子入場後就笑得一臉□,看來有些麻煩。
酒肉和尚長得肥頭大耳,一身閃閃袈裟,晃花人眼,慢慢地數著佛珠唸了一聲:“阿彌陀佛,今日有幸一觀風月雅事,貧僧定會秉持公正。”
眾人:“……”
兩樓的公子姑娘都只在表演的時候才會入場,而開場便是鬥舞,霜花劍上和昔夕公子的個人比賽放在了後面。
怡紅院的姑娘們走的是豪放路線,穿的比較露,舞蹈甚至結合了一些現代元素,放在現代看肯定是跳得極好的,可是遊戲背景畢竟是古代,靠□身體來達到引誘的目的畢竟還是落了下乘,文人們紛紛搖了搖頭,倒是有幾個江湖裡直來直去的漢子叫道:“我喜歡,哈哈!”
凜然無聲姍姍來遲,九王爺情歌荒蕪對凜然無聲道:“你錯過了一場舞。”
凜然無聲淡淡道:“無所謂。”
最歡樓裡的姑娘當初有湊在一起仔細研究過開舞要怎麼跳,最好是能一鳴驚人,然後寂寞指流年就想,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那麼便要追求最好的效果,至於投機取巧的辦法,那真是太多了。
輪到最歡樓時,青青子衿撫過琴絃,琴聲剛柔並進,錚錚響聲後姑娘們甩過豔麗的紅綢,腳步輕點,綢緞飄逸如波如浪,在姑娘們舞到最後,所有綢緞一道道交錯起來,紅浪翻滾,突然只聽見裂帛的聲響!‘唰唰’包圍的綢緞中驚現一道人影,寂寞指流年手持白玉骨扇竟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原本什麼都沒有的錦緞中,紅色的緞子撕碎開來,碎裂聲和破空聲伴著紅衣人的舞出的凌厲扇招,墨色的髮絲與衣角飛揚。
場面頓時靜的嚇人。
當停住剩下幾個連貫的劈刺招式後,寂寞指流年做出一個最後收式動作,那娟面印花白骨扇扇子刷的開啟遮住自己的半臉,媚眼如絲,幾乎所有人心裡都用這麼一個詞來形容。
這突入的扇舞驚豔了在場所有人!
寂寞指流年‘啪’地收扇,勾唇一笑道:“獻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