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心知惡魔葛恨最討厭女人,也只有他能說出這種傷透女人心的話來,不覺憶起那年在金山時,闖入伊吾國公主哈娜的帳中避難,恰好章痴看中呼哈娜的美色跟來,葛恨來找章痴時也對呼哈娜說出厭惡的話,氣得呼哈娜傷心透了。
原思聰道:當時咱兄弟只要章痴回心轉意也不過問,咱們可以回來稟告島主將公主嫁給他,成就一樁好事。
“但那話實在令人氣瘋,咱們不得不教訓他們,七情魔空負盛名,數十招不到就被咱兄弟倆用催眠術迷倒,然後將他們一個個從此打斷了腿才弄醒。
“還是看在公主份上沒敢重傷他們,弄醒後就勸章痴永遠相伴公主,負個為人的責任。
“該他們命不該絕,卻恰好讓他們師門長輩經過救走,咱們沒法,只好帶著失常的公主回來,還好島主沒深責。只略略告誡咱們一番,咱們免懲罰,但見公主終日哭哭無常心裡怎生過意得去。
“於是咱們離島遠避至伊吾國,伊吾國國王聘咱們當國師,漸漸把公主的往事淡忘。
“誰知咱們不去找七洩恨,他們卻找上咱們報那斷腿之恨,他們自以為練成陣法後不怕催眠術,結果還是被制,那時只當公主的仇恨可以報……”
原思聰話聲一頓,原思敏搶著說道:你這小子打他媽的抱不平,告訴你還不聽,硬要知道有什麼仇恨,咱們好意思說出公主被辱的醜事麼?”
原思聰道:“那日離去時我說過一句凡事皆因強出頭,到時招得禍滿身的話,今天你就承當多事的禍害吧!”
芮瑋心急林瓊菊的下落,按著劍柄道:“你們要怎地?”
語音豪邁,有著要戰就戰的意思。
原氏兄弟領教過芮瑋的厲害,自付絕非他的對手,不禁嚇的後退一步。
芮瑋道:快滾開!我有急事,要是敢攔著我的去路,劍下絕不容情!”
花衣女子忽然停止哭泣,站起身來,走到芮瑋面前,泣道:“你不能走呀!你不能再棄開我呀……”
說著掏出長長的汗巾向芮瑋拋去。
芮瑋以為她拿汗巾要拭淚,絕末想到神智未清的女子會施詭計,待他驚覺到一股奇怪的香味隨著長巾飄來已經遲了,只覺天昏地轉,“碰”的倒在地上。
花衣女子抱起昏迷不知的芮瑋,嘿嘿笑道:從今後就再也不會離開我啦。”
她根本不管房中尚站著原氏兄弟,神態親熱的將芮瑋放在牙床上,從懷中抽出一根又細又長的繩索。
只見她手法熟練的在芮瑋手上打了幾個結,又在腳上打了幾個結,如此來芮瑋就是醒來,若不能掙斷顏色深黑髮亮了繩索,無法行動自如。
原思聰忽然走前道:“公主,這人不是章痴,交給屬下處置吧。”
“誰說他不是章痴,他就是燒成了灰我也認識,你是誰,快快出去不要打擾咱們。”
原思聰暗暗嘆息,心想公主的病實在瘋的厲害了。
花衣女子開啟錦被溫柔的蓋在芮瑋身上,自己跟著脫去長衫鑽進被中,睡在芮瑋的身側。
她雖叫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