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有點不好意思,“我今天是有求而來的。”
“借錢?沒問題。”雲叮阿莎力的一拍胸脯。“要多少你說,不過我很窮,你別嫌 棄哦!”
什麼跟什麼?她頓感啼笑皆非,“不是這個啦!”
“那是什麼事?”借醬油嗎?!雲叮好笑的敲敲自己的腦袋,仁儀怎可能長路迢迢 的來到這借醬油?!
實在難以啟齒,仁儀白皙美絕的面龐出現一陣臊紅。“這件事……雲叮,你有沒有 男朋友?”
“嗄?”她本能的搖搖頭,好奇的發出一聲疑問。
“千萬別誤會我的意思,我不是要打你男友的主意,”仁儀急急地解釋,生怕她想 歪了。“而是想知道你的戀愛方式大概是怎麼樣的,我想學。”
這可就問道於盲了,雲叮眼珠子一轉,好笑地說:“Sorry,你可真是問錯人 了,我長到二十六歲還沒戀愛過,更甭說教你了……對不起哦!”
仁儀大為訝異,水汪汪的大眼靈彷若不相信,“你怎麼可能沒有談過戀愛?”
“沒人要啊!”她一點也不怕人笑,老實地回答。
“不可能。”仁儀替她打抱不平。“男孩子的眼睛都近視了嗎?”
“哇,親愛的仁儀,你還真的對我好有信心?”雲叮誇張地嚷道,而後笑嘻嘻的表 示:“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沒人追更好,我反而落得清靜,也不用絞盡腦汁討好男人 ,惡!”她扮了個鬼臉。
“噢!”仁儀依然是一副無限惋惜的樣子。
“噢什麼噢?談你的問題才是正經事。雖然我沒有實地『作戰』經驗,但我小說可 看得不少,咱們按圖索驥一番也一樣。”雲叮替她加油打氣,“說說看。”
她豪氣干雲、信心十足的表情說服了仁儀,於是仁儀嚥了口口水,克服羞怯的道出 一切:“我喜歡上一個男孩,但他是個獨來獨往、很難令人接近的人……”
雲叮專心的聽著,眉頭打著結,待仁儀說完後,她突然大大拍了一下桌子,嚇了仁 儀一跳。
“你要努力道求真愛。”雲叮下結論,神態好正經。
仁儀撫撫驚跳的心臟,“那正是我想做的。”
“問我方法是耶?”雲叮煞有其事的搖頭晃腦。“根據我多年來『苦學』的知識研 判,你第一步需要給他一個特別到極點的印象。”
“意思是──”
雲叮以專家的姿態朝她勾勾食指,“這個嘛──附耳過來。”
“不用吧?”四處無人的,雲叮難不成電影看多了,生怕隔牆有耳?仁儀懷疑的忖 度。
她吐吐舌頭,“是不用,我的計劃就是……”
二十分鐘後,仁儀充滿信心、開心的致意:“雲叮,謝謝你。”
剎那間,仁儀覺得自己更崇拜雲叮了。
沒想到自己在小說上習來的一招半式也習得上忙,雲叮比當事者還開心。“不客氣 。慢慢進行,一步一步來,第二步下次再看情形策畫,包在我身上。”
也許自己改天也可以考慮幫公司眾家美女追求顧仁傅,這樣不但為自己除掉一“大 害”,更可以讓她們停止對她的“甜蜜討好”。
不過,顧仁傅那個人精得跟狐狸沒兩樣,她實在沒啥信心和把握能搞定他,想想還 是算了。
“一起吃飯吧?”她習慣性的看向仁儀。
“是我該給你束脩費才對,怎麼好意思再當你的食客呢?”仁儀羞澀地笑道。
“沒差啦!”不由分說,雲叮一把將她拖進餐廳了。
月上樹梢,笑語喧譁聲歡樂的透出自屋,和滿天燦爛的星星交織成一幕春之盛夜色 彩。
濛濛春雨將大學校園內點綴得如諸如畫,恰似煙嫋雲波柔柔地包圍著山林。
仁儀採用雲叮的意見,決心要給楚靖夫一個特別的印象,因此她將慣常穿著的飄曳 白衣裙改變為藍格子上衣和牛仔褲,並在腦後紮了根簡單的馬尾。
她打聽了楚靖夫道常都經過綠徑小路回家,所以她全副武裝的在樹上“嚴陣以待” 。
老實說,這一招是相當奇特,但“危險性”也奇高,萬一當她自樹上假裝跌下來時 ,若方位沒有算準,便會跌個屁股開花。若方位算準了,卻用力過猛,又有將他壓昏的 可能──屆時甭說和他認識了,搞不好就是直接和他見“最後一面”了。
所以仁儀有點提心吊膽,可是事已至此只有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