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將軍知道,那大將軍就該馬上號令全軍挪營啊!”流川楓道。
“是啊,”牛奔有些感慨,微眯著眼望著依舊不住的大雨,摸出懷中的虎符,雙手默默的摩挲著,喃喃道:“金戈鐵馬,真的很懷念將軍令的聲音。傳我號令,全軍所有士卒全部拔營暫定,等待號令!”
“遵命!”流川楓接過虎符,大步而去。把大將軍命令透過親兵一級一級的傳達下去,一時間,鼓聲、號角聲、馬嘶人喧,好不熱鬧。
山頂之上,劉三緊緊的盯著下方士卒的移動動向。
“將軍,他們動了?”一旁的幾個親兵驚喜的指著下方黑壓壓的模糊影子。劉三順著方向望去,確實有移動的意思。
好好好!劉三連說了三個好字,***,讓老子指揮這近萬人的隊伍,就連那倔強的牛奔也聽自己號令,心中說不出的爽快,就好像進慣了勾欄翠樓,突然碰到一個處*女般讓人激動。“這裡,這裡。對還有這裡!”劉三儘量的睜大了眼睛,指指點點的對下方計程車卒安排著,心中做著打算,俯瞰著下方,簡直就是如觀棋局般清晰。
虎賁營駐紮在這山坡的斜衝峽谷一側,兩側都是平緩走勢的高地,多樹木。為了大軍飲水方便,特別的是靠近一條從山上下來的河流。要是山洪和泥石流一旦爆,整個大軍馬上就會被咆哮的泥石流沖刷個乾乾淨淨。
前世中電視臺反覆播放的預防泥石流的方法,在劉三腦海中如同電影片段一般閃來閃去。酌定了半晌,漸漸有了計較。
“響鼓……”劉三道:“命令大軍遠離河流,全部搬到地勢較高的左側岩石層地帶。糧草作戰車在前,士卒其後,馬匹再後!”
“是!”荊浪緊緊盯著自己的鼓槌,咚咚咚……一連串的敲擊聲如同不可違逆的至高令,又一次傳達給下方的近萬士卒。
砌石牆、挖溝槽……
一樁樁,一句句號令從劉三口中有條不紊的布出來,喊叫聲,幾乎聲嘶力竭。荊浪確實玩命了,近個時辰的敲鼓讓他的兩個肩膀全部麻痺了,只是心中那作為大秦國士卒的榮譽讓他不甘心就此丟槌放棄,咬著牙堅持著,持續堅持著。
咚……
當最後一個就地紮營的訊號鼓聲出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