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你能否理解?我沒有戀童癖,所以,您說的‘愛上’,很難有可能。”
“醜丫頭,你這話是何意?”三少眼珠瞪得像是要擠出眶外,出語咄咄。
我同情對他打量,“三少有了一位異族美人,對漢話的理解能力也退步了麼,真是可憐吶。”
“……醜丫頭,你嫉妒朵瑪罷?但嫉妒也改變不了本少爺不喜歡你的事實,讓開,本少爺要帶朵瑪見見碧門的書房!”
“擅帶他人進碧門機重地者,罰仗三十,您想認罰麼?”
“你……你敢?”
“您可以試一下,試試奴婢敢不敢。”
“你……”
“三少爺,你們碧門的規矩好奇怪,奴才怎會騎到主子頭上?這若在我們的部落,像這樣的刁奴早被抽了鞭子捱了板子。”美人仰頜,納悶道,“而且,對主子帶回來的客人這樣的無禮,不自稱奴才也便算了,還沒有半點禮數,實在是讓奇瑪對名滿天下的碧門失望呢。”
“……朵瑪,隨我來!”最難消受美人恩,用在三少身上,當是最難消受美人激,握住美人細腕,便要硬闖書房。
我出掌,沒有任何窒疑地擊上三少肩頭。
我的武功,在碧門內,僅次於主子與幾大長老,要攔三少並不難。
“你?”跌退了幾步的三少一怔,“你敢打本少爺?”
“三少爺,您沒事罷?您等著,讓奇瑪為您出氣!”異族美人言訖,當真向我攻來。她才一出手,我已察有異,遂以主子所授的“袖卷乾坤”,將她整人以袖風滾卷出去,趁勢直追,捏其腕上,這美人好生頑強,另一手打我胸口而來,我為自保,難思其它,掌心用力,將捏在手中的腕骨折斷。
“啊——”美人慘叫之聲當真悽婉,可惜,難招我心憐。
“你是誰?進碧門懷著什麼目的?”
“你你你……”三少撲來,抱住嬌弱美人,“奇瑪,你沒事罷?你這個狠毒的刁婦,你竟然下這重的手,你嫉妒奇瑪貌美,嫉妒奇瑪招我喜歡是不是?”
“侍衛!”
“在。”
“此人掌心藏有毒針,疑其乃擅闖碧門心懷不軌,拉下去仔細審問!”
“是!”
“胡說!你們誰敢動奇瑪,本少爺立時要你們死在當場!”
我搖頭,這位三少,何時長大?“侍衛,去請刑律長老。”
“醜丫頭,你少拿雞毛當令箭,你分明是嫉妒成性……你做什麼?”
我走上前,一手製住三少的掌襲,一手翻開美人斷了腕的柔荑,“三少請看,這是什麼?”美人掌心粘附針光點點,針端顏呈幽綠,不難辨出毒色。“她習得,必然是一種可以在體內馭針的異族武功.而這針,也是由她體內的毒素餵養而成。三少,你要不要告訴奴婢,若只是為了一個玩笑,用得著下這重的手?還是您告訴過您的朋友,對奴婢恨之入骨,恨不能殺之而後快呢?她是籍著您三少的名,行闖碧門書房的實,恕奴婢不能輕忽,來人,將她帶下去,所有阻攔,我來受著!”
三少許是楞了,竟未出手阻攔,任侍衛門將異族美人帶下。
碧門的審訊之術不敢自比官家,但也自成體系。三日後,異族美人終抵不住刑律長老派出的幾個丫頭的輪班“長聊”,供出其乃長白族族長女兒,受其父委派,偷取碧門機要密件,以報幾年前其父在與碧門交手中血本無歸的仇怨……
我相信,三少定然是聽了這個訊息,接下去半年之內,縱是偶而聽人說他在碧門,也沒碰上一面。
“碧瀾姐姐,你知道麼?三少真是沮喪,第一次動心喜歡上人家,沒想人家是利用他的身份潛進碧門做壞事的,打擊那個深重喔,足足在床上悶頭睡了五大天耶。”
……也沒什麼不好,至少,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不是為他而存在;讓他知道,做碧門少爺,是前生積下的德,若想今生如意,今生還需要努力。或者,經此一事,會長大?
這個念頭也只在我腦內轉了須臾工夫,當無盡的數字充盈來時,便又拋諸腦後了,有什麼比見著碧門的財富因自己而增長更令碧瀾高興的事呢?至少,目前沒有。
“主子,這是這次比武大會上的前三甲名單,奴婢想派他們到海光歷練,您意下如何?”
主子翻閱著那三人簡況,“把他們三個叫來。”
“是。”我才一轉身,卻與正進門來的人打個照面,遂施禮,“三少爺。”
三少扳緊一張俊臉,未賞我一眼,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