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馬相的戒心才隨之放鬆些。
蕭十郎並不知道司馬相在連城璧身上下蝕心草。而此毒不解,中毒之人是終身都無法離開下毒之人的。兩人相互牽制,生命緊緊相系,若是其中人死去,另外人則會同毒發身亡。
聽完蕭十郎的經歷後,連城璧尤感內疚,勉強挽笑道,“受苦。為,令跌落懸崖,飽受劇痛……”
“傻瓜,誰是為?”蕭十郎蹲在連城璧身前,握著他的手笑意盈溢道,“是為自己。做些事,可是打算要輩子賴著的。”完,又見連城璧依舊雙眉緊蹙,心知他是為花藜子毒而抑鬱,便伸手輕撫著他臉頰柔柔摩挲道,“放心,定會想辦法解身上的花藜子之毒。”
“談何容易?”連城璧搖頭輕嘆道,“除非白楊綠柳二人在此,或許還有希望……但現如今也不知他二人去何處。”
“想,他們二人定是被人囚禁。”蕭沛從門外走進來,身後還跟著楊開泰和風四娘。
見連城璧坐在椅子上,絲毫不見昔日的風采,眾人心底酸,風四娘更是忍不住的垂眼低泣起來。
“們來。”連城璧揚唇而笑,光閃耀的眸子明亮如空,“風姑娘都快嫁人的人,再哭可是要衝喜慶的。”
方才蕭十郎已告訴他,風四娘與楊開泰段時間患難與共、情投意合,已至談婚論嫁地步,只等大夥兒都齊便成親。
還未等風四娘話,蕭沛走上前握住連城璧的手,眼底老淚縱橫,“雋逸,若不是為父無能,也不會累得……”話未完,喉間已然梗咽,再也無法繼續。
蕭十郎見狀忙將蕭沛扶起身至旁坐下,“爹,孩兒才剛安撫城璧,您可千萬別再招惹他。”
蕭沛聞言忙頭拭淚,只聽見連城璧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