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璧只覺胸腔內氣息被全數抽離，縷血絲在嘴角若隱若現，刺痛從唇畔蔓延擴散至整個口腔，想要閃避，卻被對方舌尖纏繞著久久不肯停歇。
“城璧，城璧……”司馬相手解開連城璧的束腰順勢探入，在他光潔的肌膚上繚亂遊走，唇瓣路滑下在他鎖骨留下深紅的印記，話語喃呢中攜著絲急促，“城璧……城璧，要……”
連城璧身子無法動彈，惶急到極致的心因司馬相的動作而“轟”地聲炸開，氣憤、羞怒、窘迫……各種情緒交雜在起，直擾得他來不及多想便脫口而出道，“住手司馬相！已經和蕭十郎在起！”
司馬相動作愕然頓，過半晌才抬頭看著連城璧，視線彷彿要將他看透看穿般，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什麼？”
“，”連城璧直視著司馬相的目光，耐不住心中氣憤羞恥，字句回答，“已經和蕭十郎在起。就算是強行要，也無法改變事實。”無視司馬相臉色的煞青，連城璧勾唇冷笑，“得到，對也只有憎恨和厭惡！”
“真麼恨？”司馬相緩緩起身，居高臨下瞪著連城璧，雕刻般生冷的臉上籠罩著猙獰的扭曲，“知道蕭十郎是什麼人嗎？他是……”
“知道。”連城璧打斷他的話，聲音從牙縫間迸射而出，“因為，是他母同出的胞弟。”
司馬相愣愣看著連城璧，那字句就像把刀刺在他的心頭。背叛、疼痛、毀滅等所有感覺股腦湧上心間，司馬相身子踉蹌著往後退步，直到後背抵上床欄後才遽然止步，“，蕭十郎是哥哥？他不是護刀族的後人嗎？怎麼會是的兄弟？跟他……跟的親生哥哥……”
司馬相眼底飛速燃起的暴戾與狂躁令連城璧心驚，嘴角的刺痛以及血跡流出的溼滑感提醒著他方才所發生的幕，連城璧緩口氣輕輕起笑，道，“是，跟的親哥哥，發生……”
“住口！”
還未完的話被突如其來的掌摑斷，連城璧微蹙雙眉，左臉隨即騰昇起股火辣辣的痛。
連城璧緊咬牙根，瞳仁裡已竄起烈烈紅焰，“司馬相，在害怕什麼？難道不想知道和蕭……”
“啪！”
隨之而來的另掌，將連城璧的話語阻斷在喉間。司馬相雙手狠狠鉗上他的肩頭，力大到手指幾乎深陷肉中，“住口！住口！再，殺！”
司馬相雙目圓瞪，籠著陰霾的神情下掩藏最深的兇狠與殺戾。
那刻，連城璧竟盼望他能掌揮下，最好不帶痛苦的讓自己死去，樣才算卻荒誕不經的生。
然而司馬相已然積聚內力的手掌，在拍至連城璧面門的前剎硬生生停下來。
極力壓下內心肆意狂竄的魔魘，將那股殺人的欲/望逼至心境角，司馬相慢慢收手將連城璧擁入懷，用盡所有力氣彷彿要將他融入自己的身體般，“對不起城璧，不是故意的。別再氣，別再傷的話。城璧，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沒有……願意等，等對回心轉意的那……”
話到最後，綿入連城璧耳蝸時，似乎還隱著淡淡梗咽。
面對他突好突壞的性子，連城璧除極力讓自己儘快平復心跳外，不知還能做些什麼。嘴角還有些刺痛，是剛才被他強吻時留下的痕跡，連城璧卻覺得那痛好像從嘴邊路綿延到心臟，連帶著跳動時也有些疼得揪心。
從那後，司馬相倒收幾分性子不再對他有所冒犯。然而每回視線相對時，他那毫不掩飾的赤/裸欲/望，讓連城璧心陣陣抽痛。
個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兄長，再也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人……
“來，城璧，”司馬相將勺中的湯汁送入連城璧口中後，笑盈盈的開口，“會兒等日頭大些，便抱出去曬曬陽光。”
連城璧淡淡看他眼，也不搭話，等他再舀勺湯汁送來時，連城璧視線自動轉彎，將之忽略。
司馬相也不氣惱，將碗擱在桌上，回頭見連城璧嘴角殘留著湯漬，笑著湊唇過去在他嘴邊輕輕啄，將那水漬含進嘴裡。
連城璧蹙眉偏頭，司馬相抱著他往懷中帶兩分，雙唇重重壓上去，舌尖滑而入在他口中肆意翻攪，狂野的糾纏著他的舌纏繞繾綣。
許久，直到司馬相內腹簇火灼燒，才強忍著放開連城璧。抬眼去瞧時，只見連城璧面色平淡，眼波靜懿如水，除那水色雙唇微微紅腫以外，根本看不出絲的情/欲波動。
“城璧，……”司馬相大驚。連城璧那淡然的表情和毫無慾念的眼眸，讓司馬相的心狠狠緊/窒下，那種不舒服的異感頓時從心底蔓延，擴散至身體的每處。
第 74 章
“城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