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鷹、小公子等人是不樣的。當即朝他抱拳道,“小兄弟,多謝出手相救。以後若有需要,只管開口。們兩個老頭子,是不會白白得人恩惠的。”
話音剛落,雪鷹從後飛來,掌震在連城瑾的肩頭,只打得身子往前跌去,掩不住口中鮮血噴湧而出。
“小瑾!”白楊綠柳二人同時驚撥出聲,忙伸手接住連城瑾緩緩癱軟的身子,“小瑾,小瑾!”
“雪鷹!”靈鷲抓住雪鷹手腕,見他還欲出招,不由得沉聲怒道,“住手!過不要動他們。”
“為什麼,哥?”雪鷹雙目圓瞪,怒視著靈鷲道,“他們是連城璧的人,幫著他們,師父回來會有怎樣的下場難道沒想過嗎?”
正著,只見聽小公子在外喊道,“師父,您回來?”
原來那逍遙侯十年前以假死躲過連如令的誅殺,卻因受傷過重,本是命懸線,卻機緣巧合被前來檢視的司馬相救下。
那時司馬相雖年輕,卻也悉得原來逍遙侯的真實身份竟然就是楊家馬場場主楊贊。
想那楊家馬場世代為無瑕山莊辦事,楊贊之子楊開泰更是忠義仁厚之人。若是被外人得知原來竟是楊家馬場的場主殺自家主人,仇即使算不到楊贊身上,也定是會並推在楊開泰身上的。
楊贊從不畏懼自身生死與外人言論,然而唯的寶貝兒子卻是素來看重。
那司馬相留他在司馬山莊後山養傷時,每日在飯菜裡下味藥。無色無味,饒是楊贊般謹慎之人也從未察覺。
後連如令大殮之日,楊贊強撐身體前去悼念,才算勉強瞞過連城璧的眼睛。只是回司馬山莊後,司馬相卻笑著問道,“不是侯爺每日午時三刻是否丹田劇痛難忍?”
楊贊聽聞心中暗驚,面上卻不露聲色道,“如何?”
司馬相坐在廳上,端著茶盅輕吹著裡面的茶葉末子,慢條斯理道,“每日在的飯菜內下花棘之毒,雖是用量甚淺,然而積少成多,毒發時,也可痛不欲生。”
楊贊聞言大怒,起掌就要朝他劈下,只見司馬相不慌不忙地介面道,“毒源自西域,失傳已久。若死,楊場主毒只怕是此生無解。更何況,”放下茶盅,笑吟吟地道,“楊開泰少不更事,若是楊場主不幸去世,司馬相少不得派人去打扶持。”抬眼看著楊贊,司馬相湖水般清透的眸底閃著晶瑩亮光,“是嗎?楊場主。”
楊贊愣。見他雖年少心思卻如此深重,話語銳利而顯老謀深算。然而雙眼眸卻彷彿星子般透亮澄淨,與他那陰鷙的內心實在大相徑庭。
見楊贊不接言,司馬相也不管他心中如何作想,又道,“不知道楊開泰若是得知,他引以為傲的父親竟是十惡不赦的逍遙侯,”司馬相故作停頓,朗聲起笑,“想想就覺得真是出好戲。楊場主,可想同瞧瞧戲的結局?”
楊贊從未想過自己縱橫半生,到頭來卻栽倒在個毛頭小子的手裡。如今身中奇毒,又被他拿住死穴,就是想反抗,也是不能的。只好妥協道,“有話大可直。”
司馬相起身走動幾步,搖頭輕笑,“楊場主過慮。此後從司馬山莊出去,逍遙侯還是逍遙侯,楊贊還是楊贊,不相干的。只不過是,”司馬相走至楊贊身旁,伸手拍拍他的肩頭,道,“想跟逍遙侯談筆交易而已。”
楊贊扭頭看司馬相眼,嘴角微彎,勾起抹絕冷嘲笑,“世上,還有司馬少莊主得不到的東西嗎?居然要找老夫來談交易。”
“自然。”司馬相臉上閃過絲笑意,優美的嘴唇微揚,眼眸淨澈透亮,“連逍遙侯都有得不到的東西,何況是。想要割鹿刀,可以替達成所願。只要……”
司馬相附唇在楊贊耳邊輕聲低語幾句。只見楊贊臉色愈見難看,驚然轉頭道,“竟是想要……”
“沒錯!”司馬相驟然打斷他的話語,道,“只要記住就好,其他事無需多管。事成之後,保跟兒子長命百歲。割鹿刀也可並奉上。否則……”
司馬相嘴角含笑,然而笑意未到的眼底卻眸光如刃,令楊贊尤感周身籠罩層透骨的寒意。
楊贊與司馬相定下契約後,明著兩人是互利互用,實際上他十年來卻是處處受盡司馬相的牽制。
楊贊自然不甘於般聽從他人吩咐行事。所以邊不斷派人到西域打探花棘毒的來源,邊佈局想要儘早除去連城璧以及蕭十郎,好奪取割鹿刀殺死司馬相。
只是未想到連城璧和蕭十郎成長十年後,早不是當年那心智稚嫩的孩童。如今想要殺他二人,也並非輕易之事。
楊贊深知蕭連二人是司馬相之後對他阻礙最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