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變成這種花痴型態的生物註定要吃虧,因為她已經除了美色外的正常思緒都不會出現了。
“帥哥呀……長髮呀……銀色長髮的冷酷帥哥啊……”
其實除了美人控還特萌銀黑長髮的我不自覺的伸出了魔爪,從對方銀亮蓬鬆的捲髮開始撫摸,在感受到手指觸到的柔軟後我開始得意忘形,愜意的將手撫在俊男的面上。
他青青的胡荏刺得我掌心微微發癢,然後我將手伸向男人的眉心,按壓了幾下後輕輕滑下那挺直的鼻樑,然後在鼻頭逗趣的壓了幾下──帥哥就是帥哥,即使被按成豬鼻子,他那碧色的眼眸還是勾魂得讓人起雞皮疙瘩又發冷呢……
……等下?勾魂得讓人起雞皮疙瘩又發冷的綠眼銀髮帥哥?我是不是忘了什麼?
唔……還困……睡覺先……
本來就有低血壓間歇晨起失憶症外加被美男迷得不變東南西北的少根筋女人對著那雙綠眸深情得眨了眨眼,然後直接閉眼迴歸枕頭山的懷抱,十分自然的忽略了自己自始至終似乎都被一雙不窄的臂膀摟著又距離極近的事實,但港灣的主人可不給這艘小船貪睡的權利──
“剛剛不是挑逗得我很熱情嗎?給我起來!”席巴爬起身,用兩指拎起了妻子的後頸開始晃動,於是某人的手腳開始死死抓住棉被不放、她閉眼口中嘟囔:“西西乖,不可以吵媽咪睡覺哦,來,臉過來~~”
席巴聞言狐疑的湊上了臉,仍抓著被子的月亮放開一手的勾下他的頭、在嘴唇上啵了一下,然後很沒自覺的維持抱住對方脖子的姿勢繼續睡,而最難能可貴的是,這一系列的動作始終是雙眼緊閉的──
也就是說她已做過多次因此熟練異常,於是某人怒了。
“機巧.揍敵客!你剛剛叫的和親的人是誰?”雖然早已知道眼前的機巧不是自己的妻子,但看著頂著自己女人臉蛋卻意識朦朧叫著其它人名字又做出親密舉動的懷中人,席巴還是不是滋味的散出了帶酸味的殺氣。
“嗯……討厭……人家不叫機巧叫月亮啦……”
似乎依舊覺得席巴身上很溫暖,完全沒察覺殺氣的某笨女人無意識的磨蹭著對方火熱的身軀,而捕捉到重要資訊的席巴則眉頭一擰,放任某人抱著自己脖子睡到流口水的思考著。
她說她叫月亮,那麼她果然不是機巧……但摸上去的手感都一樣……莫非?
月亮流到席巴頸上的口水似乎激發了他某方面的聯想,席巴將月亮拋到床上、抓住她雙手手腕高於頭部,另一手則扯住月亮的睡衣領口一把向下撕。
“哧啦……”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在此省略不CJ的描述若干,席巴握住了依舊睡得像偶蹄類動物的某隻的左乳,他注視著上方一顆並不明顯的黑痣,然後輕揉慢捻著頂端,那顆痣便隨著肌膚的充血而緩緩轉為嫣紅。
……胎記的位置沒錯,身體的反應和機巧一樣又似乎更敏感,是她又不是她?難道世上真有離魂之人?
想起了家族古籍中的敘述,席巴暗忖道,古銅色粗大的手指也在他的回憶中不自覺的輕輕揉捏著,冰冷的五指宛如不忍離去的在上面撫挲流連著。
但許是席巴把玩的力道大了,又或許是某人終於睡飽或被凍醒了,月亮睜開眼,迴歸正常狀態不在眼冒紅心的平平掃過席巴的臉,然後後知後覺的動了動被禁錮的雙手在低頭看看正爬了只鹹豬手的左胸。
啊……被摸了……
她愣了三秒,然後反應過來的深吸口氣放聲尖叫:“非……禮……啊……!”
高過人類容忍分貝八度以上的尖銳噪音席捲揍敵客家,房間內的所有玻璃應聲而碎,席巴喊的“閉嘴”也無法壓下這非人類到甚至不用換氣的噪音折磨,用手壓嘴被咬被踹被狂掙扎,於是某人只好雙手製住激動的月亮然後以吻封口,但這一親便親出人命了。
男人,在根本上其實是種衝動的動物,即使是受過訓練的人亦然,因為這是生物的本能。
人類的靈魂深處都還藏著一種征服的慾望,當獵物掙扎甚至逃跑時就會追上,然後撕咬著對方喉嚨的將他按倒,這就是為什麼少男少女間喜歡以追逐來作為怡情的方式,這是肉體對本能的記憶。
而扯那麼多有什麼意義呢,這意義就是某人穿越過來的初次兒童不宜要被向來很CJ很親媽的某人CJ的省略了。
沒錯,席巴把穿到機巧身上的某人XX了。
某很CJ某很CJ某真的很CJ,說某CJ的理由就是某很CJ的把名字給省略了……以上是廢話,表PIA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