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葵偏著頭看了一眼那小蛇，心中有些疑惑沒有說出口，只是問：“誰把他變成這樣的。”
“檀九。”檀傾城看著她的表情。
重葵倒吸了一口涼氣：“你是說，他是檀九的師父？”
“你真聰明！”檀傾城讚賞道，“我就是喜歡跟聰明人說話。”
“這跟你說的要合作的事情有什麼關聯嗎？”重葵震驚之後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檀九的師父，之前已經從檀九口中知道，創造了檀九，卻拿走他的任性。
如果這條傀儡小蛇就是檀九的師父，那他變成這樣，重葵倒是覺得十分高興。
誰說沒有報應？
“當然有。”檀傾城說，“因為只有優曇鬼君，才能讓你變回人類。”
“我不信。”重葵考慮一下都沒有，就直接說。
檀傾城有些著急，說道：“為何不信？”
“證明給我看。”重葵漫不經心地說，似乎一點兒都沒有放在心上。
檀傾城微微咬著嘴唇：“這不是一般的術法，如何證明？”
“證明不了，我就不相信。”重葵不再看他們。
“你——”檀傾城氣得心裡殺氣滿溢，要不是打不過姬玄殤，她真想現在就殺了重葵，奪走她的淨靈體！
噝噝噝噝噝噝噝噝……
傀儡小蛇對檀傾城說了什麼。
檀傾城說道：“你現在證明嗎？你不要命了嗎？”
噝噝……
傀儡小蛇說著，從桌子上游下去，慢慢朝著殿外游出去。
路過的內監侍女們看見這遊動的小蛇都嚇了一跳，因為太逼真，有些真的以為是蛇，嚇得大聲喊侍衛來抓蛇。
“不用緊張，你們都退下。”重葵揮揮手，讓所有人都退下去。
“這東西是當年的優曇鬼君？”靈王在靈獸空間裡慢慢地說，“真看不出來，他變成了這個樣子。”
“優曇鬼君很厲害嗎？”重葵也在心裡發問。
“古往今來最偉大的傀儡師。”靈王評價道，“你看檀九就知道了，他創造出這麼完美的傀儡，已經當之無愧是最強了。”
想起檀九，重葵的心裡卻是同意。
檀九可是和活生生的人一樣啊，如果不說的話，誰也不會知道檀九不是人類。
可他只是一個傀儡，卻能那麼強。
可見這優曇鬼君確實不簡單。
“我一直在奇怪，這優曇鬼君的實力應該在檀九之上許多，畢竟檀九並沒有領悟魂之境界，但為何優曇鬼君竟會被檀九殺死，這一點，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想不通。”
聽著靈王的話，重葵忽然也有些疑惑。
是啊，檀九為何能殺死優曇鬼君？
傀儡小蛇游到院子裡，檀傾城跟在他身後。
靜靜地等了一會兒，天空中忽然一直鳥飛過來，那傀儡小蛇嘴巴一張，蛇信上長長的一根遊絲一般的東西鑽出來，一下子鉗制住了那隻鳥。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小鳥的翅膀不斷掙扎著，但卻怎麼都睜不開那根傀儡之索。
片刻之後，小鳥從天上掉下來，在地上掙扎了兩下之後，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