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娜恕�
“怎麼樣?我沒騙你?”
“你沒騙我,倒可以不用買衣服了!”
“不買怎行?你不要衣服換了?在路上,總是得換衣服呀!”
“胡說,怎會在路上換衣服?”
“這個,是我說錯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不用說了,我知道,我是跟你說笑,鬧著玩的,你別介意!”
這一對異姓姐弟倒相處得很好,走了幾天,凌起石也傳了幾天武功給華錦屏,那一天他們距華家已經不遠了,怕給華家的人發覺,先找個地方歇下,凌起石便叫華錦屏把華家的情形繪了出來,他也化了裝,帶了她寫的一封書便到華家去。
夜已深,二更打響了。華家的狗不吠凌起石,華家的人也不發覺凌起石。他按圖索驥,找到要找的房子了,那裡還有燈光,他悄悄地走過去,聽到有人聲,是個男人的聲音:“三嫂,我希望你要以華家為重,玉峰只有一個孩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可是玉峰,他連自己也保護不了,你做大伯的,也保護不了玉峰,你叫我一個女流,怎能保得了孩子?我當然會盡力!必要時,我唯有一死,到地下與玉峰去相見了!他保不了自己,諒也會原諒我!”
“三嫂,這麼說,你是決定不肯合作,不把錦屏的去處告訴大家了?”
“大伯,你已經派人把要搜的地方都搜過了,也是搜不到,我怎麼知道她去了哪裡?錦屏也是我的孩子,如果她真能活著,我就謝天謝地了,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們!我無力保護孩子,但也決不會害孩子!大伯,你還是自己去搜吧!”
“好,敬酒不喝,且看你喝罰酒就知味道了!”
凌起石不由的暗贊錦屏的娘,正考慮著去追華雲峰還是去見錦屏的娘,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出了,她說:“三嫂,我不知對你怎麼說行,我無力救得你們,但也決不會加害你們!不過,你必須想個辦法離開,若果不走,大哥他們遲早會對你不利的!錦屏,她比我有志氣多了,當年如果我肯聽三哥的話,就不會害了他,我也不會受這個苦!我是佩服錦屏,你將來見到她,就叫她走得越遠越好!我大約沒機會見到她了!”
錦屏的娘輕輕嘆息,向姑姑致謝,並送她出門。
“伯母!你還沒睡,好極了!”凌起石在華玉芳離去之後才敲門求見,嚇了華三娘一大驚。她反應極快,已抓住一把暗器了。
“你是誰?誰是你的伯母?”
凌起石一點也不緊張,說道:“我是代錦屏姐姐送信來的,你先看了就明白了!”
華三娘讀過書,識字,看信,果然是錦屏的字,便問她在哪裡,他怎會是她弟弟!凌起石也不瞞她,實說了。她一再向凌起石致謝。
凌起石道:“伯母,我想知道玉峰伯父當時是怎麼遇害的?經過怎樣?你能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嗎?”
“這已經是多年前的事了,我知道一點,並不詳細!”華三娘說。“嗯,對了,你是怎麼入來的?沒有人發覺?”
“他們全是沒用的傢伙,怎會發覺!”
“我家養有許多狗,怎麼聽不到它們吠?”
“你們的狗,只會吠別人,怎會吠我!”
“我不明白!狗怎會不吠你?”
“這個,將來再慢慢說,伯母,你與姐姐要不要馬上離開?我可以帶你們走的!”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凌起石!你叫我小石子也可以!華伯父是怎麼給害死的?你還沒說呢!”
“凌起石,你真能帶我們母子走嗎?”
“當然可以,你不信?”
“我不是不信,是怕你辦不到,這隻可以有一次機會,一次不成,第二次就難了,所以,必須有絕對把握!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這麼說,我看今晚不行!”
“剛才你說可以?”
“現在我仍有把握。但經伯母一說,我改變主意了!”
“為什麼?”
“我救你們出去容易,但出去之後又如何?明天天亮必被發覺,那就有問題了!”
“那麼,你打算怎樣?”
“這樣吧,我明天先去安排,晚上再來!”
“你快走吧,明天再說,你小心!”
“我會小心的!”凌起石出去了,果然沒有傳出狗吠之聲,華三娘大感奇怪。
華錦屏得知母親與弟弟沒事,放下心頭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