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也休想知道,因為你連查的機會也沒有,你就要死在這裡了。”
“臭小子,你這是自己找死,休得怨人。”
“你放心,你不知我姓名,你是不殺無名小輩的,我怎會死。”
“放屁,看招!”
“慢著,我還有話說。”
“你說!快說!”禿鷹只好停手等他說話。
“第一,你不能言而無信,自毀聲譽,說過不殺又殺;第二,你我這一仗怎麼打法?也是如姓徐的各打三拳,還是混戰亂打一通?你橫豎都要死,我讓你出主意。”
年青人此話一出,禿鷹恨極,再不出聲,奮力撲前就是一拳,年青人向左一閃,足剛沾地,卻又再閃到右邊,恰巧避開了禿鷹的第二招,原來他第一招只是空招,第二招才是實招,怎知還是給年青人避過了,這才心頭一凜,覺得這個年青人實在非同小可,萬不能輕視。
年青人連避三招不予還手,三招一過,就說:“因為你說過不殺無名小輩,大禿頭,所以我先讓你三招,你小心,我隨時會還手了。”
青年人雖然曾輕易擊斃徐、古二人,功力已見一斑,但是,禿鷹惡名遠播,怎同古、徐二人可比?再看他的出拳吐掌,年青人迴避之後,他的掌風拳風直飄向二三丈外的人身上,還感到強勁無比,可見此人功力之厚,已到叫人駭怕的境界,所以各人還是替年青人捏一把汗。雙方在一輪攻撲之後,突然接實了,雙方右掌接上“嘭”然一聲,年青人向後退了一步,但禿鷹卻退了三步,臉色灰白,嘴角慘出血絲。年青人一退之後,笑說:“果然不錯,有點氣力,來!再接我一招!”一圈手,立即便發新招,搶先進攻。
禿鷹退避了,不敢再接。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快說!”
“我不會說的,你也無法查得出來。”說著話,卻招不慢,迫使禿鷹接招,使他內部受到震傷,連續吐了幾口血。
“怎麼啦?詐死也不行,快起來,你詐死,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臭小子,你狠!我打不過你,我認命!我只是至死不知你姓名,死難瞑目!”
“你死難瞑目?活該!你可曾想到過,死在你手底下的人,有多少是死得瞑目的?誰想知道我是誰,就自己去打聽好了,沒有這麼便宜,我會白白告訴人家,禿頭的,你認命吧!”禿鷹兩眼一睜,雙腳一挺,含恨死去。
禿鷹死了,三個惡賊相繼死去,各人本是十分開心的,但卻不然,因為年青人曾說過他與花莊主有仇,是為報仇而來,只是要親手報仇,不讓禿鷹動手才打起來的,既然三個都死了,該輪到花順了。
花順倒有英雄氣概,自己站出去,說:“朋友,我目睹三個惡魔死去,已心滿意足了,只求你說出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恨,我就死而無恨!你請動手吧!”
“你別急,花老人家,還未輪到你!”他身子一閃,疾撲入人叢,抓住陸一傑向地下一摔,道:“姓陸的,你說沉香主叫你來幹什麼?你和唐歡究竟幹過什麼好事?你說得明白,還有生望,要是有半句虛言嘛,哼!莫怪無情!”
陸一傑臉色如土,不敢不說。他說出當時與唐歡唱雙簧欺騙劉直,目的是取得劉直的信任,伺機加害花順的。他又說出他這次送來禮物是一條碧綠金魚,是偷來的官家珍寶,目的是嫁禍花家,使花家有抄家滅族之禍。他又把這一切全推到沉香主身上,說一切全是沉香主的意思,他只是奉命行事,懇求原諒。
陸一傑的話是當著大家親口說的,當然不會假,劉直對於石頭的話不能不信了。但花順卻有點奇怪,他退出江湖已多年了,何以沉香主還如此含恨他,要害得他家散人亡才開心?他以此問陸一傑,陸一傑也說不知道,不敢妄加猜測。
“姓陸的,你還有一件事未說出來!”年青人迫視陸一傑。
“好漢爺,我都說了!”
“你都說了?再想想!你怎麼入得花家?你的朋友又怎入得花家?”
“是,是這兒的管家幫忙的!”
“你們怎能收賣得花家的管家?說!”
“這個……”
“你不知道是不是?”
“知道!知道!”
“知道怎麼不說?”
“我們去擄劫他的四弟,再給他金錢。”
“還有什麼人?就只管家一個?”
“還有一個信差,他給我們通報訊息。”
“不要捫著良心,不要誣說好人!”
“我說的全是真話,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