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道:“我說道德師兄,你可與這通天教主大是有緣,雖然前緣盡數勾消,但這份香火情可不能不念,依你看,我等該如何處置?”
白袍老者面上露出嘆息之色,撫須道:“你也休要高興太早,若論香火情分,你難道與他沒有瓜葛?”
陸童子愕然一怔,指著自己道:“通天教主與我非親非故,我能與他有什麼瓜葛?”
白袍老者淡淡一笑,道:“你乃始祖仙童,也曾侍奉過玄帝,這通天教主可是玄帝傳人,若是玄帝在此,你還不是要與他稱兄道弟?看在玄帝面上,如何不是香火情分?”
陸童子呵呵笑道:“也對,不過,如今我可只是老君座下看爐童子,再不是什麼玄帝仙童,玄帝逝後,也不曾吩咐我侍奉造化之主,這香火情不提也罷,倒是你,這通天教主若是見到你的話……會不會道心大動?”
白袍老者微微一笑,道:“休要胡說,修道中人早將七情淡漠,堂堂造化神主豈會這般容易動了道心?再說往昔之事已是成眼煙雲,就是再見,我亦不是昔年之人,見與不見,有何差別?”
陸童子也是隨口說說,他想了一想,卻皺眉道:“我聽老君師兄說,這通天教主握有大運三千年,其勢絕難匹敵,如今他來勢洶洶,我身負看家之責,該如何處置?”
換做旁人若是冒犯老君門人,這陸童子豈會有好臉色?
不過,通天教主麼……卻是另當別論……
白袍老者沉吟許久,斷然道:“傳詔令,命黃龍即刻棄了玄天峰,回他的黃島去,命都天、玄天兩神域內各派門盡數撤回!”
白袍老者說得斬釘截鐵,陸童子駭然道:“這……如此一來,師兄數萬年心血豈非白費了?”
“天命難違、力不可敵!”白袍老者捻鬚搖頭嘆息道:“此一時、彼一時,昔年天界只有一個生主,吞併兩天神域或可即刻成就大神威能,但今日天界氣象大變,三大神域皆有主宰,奪光拔基之事勢必難行,這元始來勢洶洶、通天氣運難敵,如今這般形勢,門人弟子碰上他們定無好處,若不撤回,悔之晚矣!”
陸童子冷冷一笑,道:“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