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異樣目光患上了精神障礙,再之後宋玉澤找到了她並且把帶著她從精神病院離開,之後,朱顏一直跟著宋玉澤生活。
宋玉澤離開堪培拉之前把她帶到了宋學汝面前,具體沒有和他說什麼,他只是讓他好好的照顧她,現在,朱顏在堪培拉的一所寄宿學校就讀,每一個禮拜都有宋玉澤指定的心理醫生到學校去找她。
宋學汝曾經問過朱顏的心裡醫生朱顏的狀況,那位醫生給出這樣的一句話:聽說過天才和瘋子是同一類人這樣的說法嗎?只要她願意,她可以成為任何領域上的天才。
末了,醫生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和他說:“不用擔心,她只是一個小搗蛋鬼。”
不久之後,宋學汝才知道宋玉澤是朱顏的監護人,目前朱顏的護照掌握在宋玉澤的手上,所以,現在朱顏除了呆在澳洲哪裡也去不了。
宋學汝見過朱顏機車,那女孩嘴巴是很甜的,相信沒有人會從她那張生機勃勃的臉上看出這其實是一名正在接受治療的精神病患。
宋學汝讓人把朱顏帶進來。
“爺爺,我哥什麼時候才回來?”笑起來有小虎牙的女孩如是問他。
“阿顏,你喜歡小澤?”宋學汝不動聲色的問。
她“噗嗤”一笑,搖頭:“怎麼可能,那是我姐姐喜歡的人。”
“可是,你的姐姐不在了。”宋學汝繼續問。
她皺眉:“爺爺,即使不在了他也是我姐姐喜歡的人,而且,為什麼我得喜歡他,因為我剛剛問你的問題嗎?因為我問了剛才的那種問題就代表著我喜歡我哥嗎?”
在那毫無遮擋的目光下宋學汝忽然覺得啞口無言,朱顏的話彷彿來自一個孩子的口中,自白,看似沒有什麼邏輯但細想一下好像有幾分道理。
看著老頭子略帶著尷尬的目光,朱顏還是有點小得意的,她連電視臺的那些經驗老道的記者、法官、陪審員、媽媽都騙,甚至於心理醫生她也騙,自然,宋學汝她也是敢騙的。
朱顏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越是強大的人,尤其是男人們在面對著弱者時伸出他們援助的手時,殊不知在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眸後面藏的是另外的一番風景。
目前對於朱顏來說最為重要的是想辦法離開這裡,她從那些報道中知道宋玉澤現在在芝加哥。
芝加哥,那是一座讓朱顏討厭的城市,可是,宋玉澤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座城市裡,他不是說永遠不會回到城市嗎?宋玉澤又為什麼讓她留下堪培拉。
最最讓朱顏覺得不安的是,趙香儂也在那座城市裡。現在朱顏還沒有辦法離開澳洲,但她必須要弄清楚宋玉澤為什麼會選在芝加哥發展他的事業,目前,好像唯一可以給她答案就只有宋學汝了。
嗯,那就從這位老先生身上先下手。
趙香儂醒來是在黃昏的時間,那張雙人床上的另外一位主人也在,此時此刻他們就像是所有正常夫妻那樣,頭挨著頭。
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趙香儂就看到了宋玉澤的臉,他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眼神專注,在觸及她睜開的眼睛時嘴角勾出了上揚的笑紋,上揚的笑紋扯出了狹長的眼線,彷彿有著盈盈之光落入了他的眼波,在你一不小心之間輕易的就被那道眼波湮滅。
趙香儂重新閉上了眼睛。
小段時間之後,他手掌貼上了她的臉頰,他指尖輕觸著她的眉目,當他的之間來到她唇角時,趙香儂聽他說,趙香儂,我們試試?
很近的距離,宋玉澤看到趙香儂的眼睫毛在微微的抖動著,可愛得就像是做了壞事裝淡定可卻被眼睫毛出賣的孩子一樣。
手一撈,把她的頭顱緊緊的按在了自己心上,讓她去傾聽屬於他的心跳聲,以及在心跳聲背後隱藏著的心情:趙香儂,要說出這樣的話並不容易。
這樣的話說出去之後一切就等於那個在十七歲時無辜死去的女孩變成了一種牽引,類似於媒介。
可是,她好像不想去聽明白他的心情,她別開臉去,選擇背對著他。
而他,也彷彿失去了剛剛的那種心情,瀰漫在他們之間的氣氛重新變得僵硬了起來。
是夜,浴室裡,趙香儂呆呆的去看那些散發在她周遭的水霧,蓮蓬釋放出來的水從她頭上流淌著,晚餐過後宋玉澤和那些人說,他今晚會住在家裡。
宋玉澤今晚會住在家裡,這讓趙香儂心裡覺得煩惱,煩惱之後又慌張,她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個人相處,所以……
細微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還沒有等趙香儂回過頭就聽到宋玉澤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