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游泳?”很傻很天真的問,這個無所事事的上午,她得找點樂子。
宋玉澤用更快的撲水聲來回應他,這人該得有多生氣,她的身體狀況擺在那裡,不節制不行,她都幾乎要在他身下暈死過去了。
趙香儂問了第二遍依然沒有得到回應,於是她拿著小石子朝著宋玉澤扔去,宋玉澤有點倒黴,第一顆小石子就扔到他的頭上。
顯然,他是惱了,於是……
“趙香儂,以後我再也不看你換衣服了。”他在湖中央抓狂的喊,聲音一遍遍的迴響在這片森林裡。
真可愛,宋玉澤真可愛,一邊在心裡誇獎宋玉澤可愛一邊的眼眶已然充斥滿了淚水,親愛的,你可知道?你再不看以後就沒得看了。
以後,你真的不用再看趙香儂換衣服了。
抬頭,四月初的天空顏色是很淡很淡的藍。
水聲朝著她垂落在橋上的腳靠近,他游到了她的身邊,語氣還帶有著那麼一點點的憤憤不平:“趙香儂,你現在很得意對吧?”
是的,她很得意。
車子就沿著森林深處繼續行駛,在日落之前他們找到了那家在他們計劃裡要住上一個晚上的樹屋旅館。
樹屋旅館是一位印第安人開的,印第安人沿著他們的祖輩留下來的經營模式,這裡沒有電源,沒有網路,數百年年輪的樹上架構著木質房間,極為簡樸的房間佈置讓人彷彿一下子之間回到了五十年前。
是夜,趙香儂頭趴在窗臺上,目光從垂落在窗前的老藤盪來盪去,附近的樹上都點著煤油燈,幽幽的燈光把這裡襯托更為的原始,讓她發懶,發呆!
和她的懶惰不同的是宋玉澤則是亢奮的,這個笨蛋剛剛把她帶到了那位歲數已經超過一百歲的印第安老人房間去,那是樹屋老闆的祖父,據說有預測未來命運的本事,很多人都為了他的那個本領遠道而來,宋玉澤在付了一大堆美金之後老先生開始唸唸有詞,當趙香儂從那位老先生口中說出她和宋玉澤會白頭偕老時她差不多在心裡猜測這人是神棍。
嗯,在聽聞他和她會白頭偕老時宋玉澤又塞給了那個老人一大筆鈔票。
白頭偕老?!趙香儂心裡苦澀,她好像明白這個詞的定義太晚了,真的是太晚了。
夜再深一點時,她還是一動也不動的坐在窗前,宋玉澤在一邊低聲細語的:“在車上還嚷嚷著要洗澡來著。”
“唔……”
“乖,水放好了。”
“嗯……”
“趙香儂,我要去睡覺了,我開了一天的車很累了,呆會要是水變涼了我可不再理會你。”
“宋玉澤,”趙香儂拉著長長的尾音:“我腳痠,我懶,我不想動。”
他皺眉,嘆氣,最終,她成功的躺在他的臂彎裡。
浴室很小,四四方方的,全部都是用木板建造的,浴缸的水蒸汽在周遭蔓延著,宋玉澤把她放下來,轉頭,趙香儂拉住他的手,他揉了揉她的頭髮:“我在外面等你,有什麼事情叫我就可以了。”
眼前的宋玉澤臉上還有柴火留下的痕跡,這裡要用熱水需要客人自己燒,宋玉著為了讓她洗到熱水澡可是忙乎了不少時間呢。
“一起洗。”她垂下了眼睛,手指在他的手掌心畫著圈圈。
落在她頭上的手移到她的臉上,摸了摸她的臉:“水快涼了,洗完澡,今晚就好好休息。”
說完後,他逃難般的離開浴室。
身體被溫暖的水流包圍著,趙香儂慢慢數,數著她屬於和宋玉澤還剩下的時間。
暗夜。
房間四個角落裡的燈火熄滅了兩盞,小小的一點火光因為氣流一閃一閃的,那個緊緊貼在他身上的身體讓宋玉澤越來越無法來和她一段類似於純聊天式的相處模式了,現在他所要對抗的是他想要摸她,撞她的那股勢力。
“趙香儂你不睡嗎?”他第N次發出提醒:“現在已經很晚了。”
“我不困。”
咬牙,宋玉澤想罵街,這個女人用她胸前兩團擠他做什麼?知不知道他今天早上一早醒來看到她那般蒼白的臉色他有多愧疚。
他索要無度,他毫不節制!他還記得最後在她身體裡衝刺的時候她的頭好幾次撞到了車頂棚了。
“趙香儂,我明天還要開車。”
“嗯。”
暗夜。
宋玉澤緊緊閉著眼睛,他不能睜開眼睛去看已經趴在他身上的她,他知道自己一睜開眼睛的話肯定會把她身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