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了生平最大的混沌狀況,不知如何是好,可是聞著旁邊淡淡的問道,我也迷濛的睡了過去,夢裡我在雲端恣意瀟灑的舞著映日……
到了練功的時間,我轉醒,感覺右邊胳膊上好像枕著什麼?
猛的清醒過來,是她。
腰上溫熱的小手,烘的我渾身燥熱,我抬起令一隻手,觸向了臉頰,我……我……居然臉紅了,暗自運功,平息身體的異樣,低頭看向枕在我胳膊上的人,她睡得好甜……
就這樣躺著,我甚至沒有起來練功,就這樣看著她,直到外面的公雞叫了起來,看她微微蹙眉,我有種想宰了那隻雞的衝動。
她緩緩的睜開眼,我不知道幹什麼,只想看著她,她好像很驚訝,然後我聽到她說“竇娥比她還冤,她從不枕枕頭。”
我笑,其實她枕枕頭也挺好。
她慌張的爬起來,輕輕的給我按著胳膊,大大的眼睛完成了月牙,臉頰股股的,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指尖的觸感,暖的、輕的,手又不自覺的掐上,好長時間不想鬆手,直到聽她含糊地說,她是我的人,隨便我調戲。我才放下手,她是我的人,這話聽著真舒服。
在心底反覆的想著這句話,卻被她突然伸到面前的臉驚的屏住了呼吸,又是那種溺水的感覺,她的唇浮過了我的唇……
她翻下了床,我的臉很熱,我應該認真的跟師傅學清心咒的,現在施起來很不順手。
她說要跟我共乘一冀時,我沒有來的心跳加快,她衝我明媚的笑時,我感覺氣血翻湧,下意識的轉頭,不能看她,她要是知道我臉紅?不!
如果不是我對自己的武功有足夠的資訊,我還以為我走火入魔了。
輕扶著她上了馬,她靠在了我的身上,我一路上一直在練那被我遺忘已久的清心咒。
周圍有人?
雖然他們武功很差但是我還是把她放在了樹上,沒有高強的輕功是上不去的。
她有些抖,不自覺的放低聲音,告訴她,別怕,讓她抱好樹。
飛身下去,我只想盡快的結束這幫人,聽到她在樹上顫抖的告訴我,碗掉下來,天大個疤,我輕聲一笑,快速劈、砍、挑——殺。
快速回身,扶下臉色很差的她。她說她有點迷糊,可我覺得不是那麼簡單,難道她怕血?
我把她抱上馬,她紅瑩瑩的臉已經蒼白如紙,在我翻身坐在馬上時,她沒有靠過來,而是飛逃似地往前傾。
我握緊了韁繩,恨不得扯斷它,她怕的是我。
她好像想到了什麼,又向我靠來,可我卻想避開,我不想她討厭我。
那雙溫暖的小手掰開我緊握韁繩的手,我被那暖意弄的神情恍惚,她拉著我的手環住了她的腰肢,輕聲告訴我,她只是不習慣,然後就窩在我的懷裡睡著了……
夕陽的光暈也很刺眼,我低頭看向懷裡安睡的小人,輕揚馬鞭,向林間走去。
師母,我是否也找到了你說的那個她……
雨兒……
番外二
她靠在樹旁,睡得香甜,我架上篝火,翻烤著野雞,眼角卻不自覺的飄向她,看著她動了動,我連忙收回目光,一心一意的烤雞。
聽著她用軟軟的聲音埋怨我把她放得太高了,我的心好像也軟了,她能接受我了嗎?算是吧。我這樣鼓勵著自己。
她問我“雞有她好看嗎?”
“當然沒有”,我差點脫口而出,硬生生的停住了,我知道她在調侃我,我不敢轉過頭看她,我怕念一萬遍清心咒也沒法把臉紅這毛病壓下去。
她說她得了不治之症,我的心都跟著不跳了,可是抬眼看她,卻發現她正在用亮晶晶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我,裡面的寫著明顯的“問我吧,問我吧,你快問我吧。”
知道她說的不吃帶皮的東西,吃了就吐之類的肯定是假的,可是還是想相信,手也把雞的皮剃了下去。
吃晚飯,她在那拍了拍肚子,然後又開始盯著我,我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的的等著她。
她磨磨蹭蹭的向我這邊蹭,我又點期待……
她撲到我懷裡時,我想得就是這麼抱著她,挺好。她說我“恃強凌弱”,唉,她著口誤的毛病恐怕沒得治了,看她頗為苦惱的樣子,我卻滿心歡喜,好像她就應該這樣。
我伸手掐了掐他的臉,又怕手重弄疼她,就揉了揉,像暖暖的麵糰。
她有點興奮的告訴我,我調戲她。我回答“恩”,我調戲她,因為她說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