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才觸怒了天神,早就應該把她換掉,重新選出一個祭祀來,誰願意重新選一個祭祀,就幫我把她抓起來,看看魔鬼究竟把她變成了什麼樣?”
玉櫻沒想到,她會在這種時候被部族背叛,部族的人甚至於連她媽媽也孤立了起來,那個大族長一呼百應,玉櫻的媽媽立刻被排擠出來長老群體,這樣的效力,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大族長已經蓄謀已久了,她等這一天,也等了很久很久了。
玉櫻被銳利的長矛架了起來,在族人的吶喊聲中被摔在了地上,被綁了起來,而她的媽媽即便是想救自己女兒,卻連靠近也無法靠近。數名平日裡侍奉玉櫻的神侍,伸出雙手,舉起了玉櫻,將她高高舉過頭頂,把她帶入了神殿深處,不久後又有人出來了,出來的人,帶著憤怒的神情,舉起雙臂,振臂高呼:“她早已經把靈魂出賣給了魔鬼,只是我們都被她迷惑了雙眼,一直到今天她魔鬼的本相再也無法隱藏,才被我們看出了邪惡,而實際上她早已經失去了純潔,她玷汙了神靈,肯定是她的不潔觸怒了天神,才給我們降下了災禍,應該用她來血祭神靈。”
被幾名女戰士看壓住的玉纓的媽媽臉色蒼白起來,突然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將身邊一名戰士的長矛一把奪了過來,隨即長矛橫在身前猛力一推,將其他幾個人推的摔在地上,她自己趁機闖過了人群,衝進了神殿深處。玉纓被綁在石壁的十字架上,她的衣服已經被完全扯掉了,柔軟纖細同時又飽滿的身體依舊還是飽滿的海藍色。
玉櫻的媽媽顫抖著手,把手掌心放在了玉櫻的臉上,說:“告訴我,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玉櫻珍珠一樣的眼眸帶著憂愁,噙著還是如同珍珠般的淚水,看著眼前這個還是顯得年輕矯健的女人,說:“我說的是真的,鮫人的確可以幫到我們,也是它們把我變成這樣,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聽懂它們說的一切,明白它們所有的意思。”
“可是她們說你已經失去了純潔。”
玉櫻聽到這句話,眼裡的淚花突然就湧了出來,玉櫻的媽媽看著她說:“告訴媽媽那個人是誰?按照古老的習俗,只要你親手殺了那個人,用他的血來祭奠蒼天,上天還是會原諒你的。”玉櫻聞言,什麼也不再說了,玉櫻的媽媽說:“告訴我,如果你做不到,我幫你殺他,我要救你。”
淚水順著玉櫻的面孔滑落了下來,她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說一句話。
“為什麼?”玉櫻的媽媽不甘心的問她,玉櫻還是搖頭,而此時部族中的那些人都已經進來了,部族中的長老們站在一邊看著玉櫻的媽媽,那位大長老冷冷的說:“也許現在只有你能讓她說出那個人是誰了。”
然而玉櫻卻始終沒有說出這個人到底是誰。
她的媽媽急怒攻心,下意識的就揚起了旁邊的藤鞭,狠狠抽了她幾下,厲聲問她:“為什麼不說?”玉櫻依舊什麼也不說,媽媽又扔下了藤鞭抱住了她,用手掌擦抹著她臉上的淚水:“告訴我好嗎?就算媽媽求你,告訴我,現在告訴我,還來得及。”
玉櫻卻依舊什麼也不說,大長老冷冷的說:“也許是你的辦法太不夠用了。”說著,隨著她的顏色,另外十幾名女戰士一擁而上,將玉櫻的媽媽再一次圍住,將她控制起來,拖到了一邊。大長老走到了玉櫻面前,說:“你現在,還有機會講出那個人是誰,說吧,到底是誰?”
玉櫻搖了搖頭,說:“我不會告訴你們,永遠不會。”
大長老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說:“也許只是你遭受的苦難還不夠,你看看現在的大地,那都是你帶來的災難,你帶給人們多少痛苦?你踩著別人的血淚只顧自己的歡愉,就該讓你知道什麼是痛苦。”
“呸!”玉櫻終於忍不住憤怒,呸了大長老一口,說:“不要說的那樣冠冕堂皇,你想折磨我,只不過是因為我的家族一直凌駕在你的家族之上,你說的道理不過是為自己的野心所照的藉口,災難也不是我造成的,就是人們的貪慾造成的,不停的殺戮,索取,這場災難就是人們殺戮鮫人的報復!”
大長老把雙手踹在了腹前,微微的側著頭,看著她,眼神裡還是冰冷無情的,這種無情更像是魔鬼的眼神,她看著玉櫻,輕輕的砸著嘴,然後說:“你的把那個人說出來,你自己會很慘的,你自己知道,並不是我想這樣對你,你們想想辦法,讓她把那個人說出來。”
很快的,人們搬來了一塊巨石,她們把玉纓凌空吊了起來,然後把巨石綴在了玉櫻的腿上,那塊巨石的重量絕對不會被玉櫻本身的重量輕。她們又拿來了火把,火把在玉櫻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