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面前,說:“你有多愛她。”
田甜抬頭看著雪野,說:“我不能沒有她。”她的目光是堅定的,堅定的沒有任何猶疑。雪野的心痛了一下,說:“如果我不肯放過她呢?”
田甜看著她,對著她激動的憤怒的又一次大喊起來:“你說,你究竟想怎樣?你說!”
雪野冷笑起來,看著田甜激動的神情,說:“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嘛?”
田甜放開了白楊,起身在夾板的顛簸中踉踉蹌蹌走到了雪野面前,說:“對,你想怎樣都可以。”她說著本來站立不穩,所以她順勢便抱住了雪野,緊緊抱著她,抬頭吻住她的嘴唇,一邊吻著,一邊說:“你是想讓我陪你上床?還是想讓我留在你身邊?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就去做,只要你放了白楊!”
她說著甚至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脫掉外套扔了出去,外套離開消失在狂風巨浪中,然後她解開了襯衣釦子,雪白的身體在風浪中顫慄,她讓自己冰涼柔軟的**貼上雪野的身體,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說:“只要你放了她,怎麼樣都行。”她的目光看著雪野,似乎此時她已經無所畏懼,也無所顧慮了。
雪野卻靜靜的看著,眼神裡充滿了痛楚,放在田甜冰冷的**上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她說:“你真的很愛她。”
“是。”
“好,我只有一個條件,我要你留下來,留在現在。”
“好!”田甜一口答應了,其實她答應的時候並沒有弄明白雪野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看到雪野的手離開了她的身體,她的雙手高高擎起,禪緣又一次出現在她的手掌中,白楊還躺在甲板上人事不知,只有血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下,滑過她的頸子,然後滴落在甲板上。
雪野的雙手中的禪緣突然明亮起來,亮的猶如閃電的光芒,把這個世界映照的白茫茫的,風浪越發猛烈,船體開始分崩離析,燕飛早已經被風浪打的渾身透溼,看著腳下裂開的甲板,她顧不上多想,先搶了兩個游泳圈,大聲喊:“田甜,回來,田甜回來!”
一個浪頭打來,燕飛整個人被風浪打進了海里。
船漸漸的沉了下去,在海面上帶起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燕飛人也被這漩渦牽拉了進去,她急忙抓緊了游泳圈,在漩渦中不敢過分掙扎,她順著水勢潛入了海底,因為海水帶來的漩渦也如同龍捲風或者沙漠流沙一樣,你越是掙扎,陷的越深。所以她順著水流下去,下去之後順勢又在海底尋找田甜的蹤跡,可是她沒找到,而且三四分鐘後,她也憋不住氣了,漩渦卻弱了,於是她藉著游泳圈浮出了海面,在海面上尋找田甜。
海面上有很多人,都是是那艘船上的水手,他們陸續浮上來之後,看到了風平浪靜,陽光明媚的大海,直到現在他們還在迷茫中,似乎一直也沒能弄明白船是為什麼斷裂沉沒的。燕飛戴著一個游泳圈,拿著一個游泳圈,繼續尋找著田甜的蹤跡,可是她怎麼也找不到,迎面卻游過來一個人,是惠成剛,燕飛說:“你看見田甜了嗎?”
惠成剛搖了搖頭,燕飛喪氣起來,心裡想著雪野因該不至於連田甜也殺了,大約她是把田甜帶走了。這麼想著,看著沒有游泳圈的惠成剛,她把準備給田甜的游泳圈給了他。惠成剛有些意外,不過還是拿過去套上了,燕飛卻在這時聽到有個孟加拉水手大喊,雖然聽不懂他在喊什麼,燕飛卻認出來那個水手託著一個人,是昏迷中的白楊。海輪已經完全沉沒,大副搶救出了一個救生艇,但是能乘坐的人數有限,於是船長簡單的分別按頓了一下,讓船上的女性和體弱的一些人上了船,白楊也被送上了船,剩下的人水性好的就牽著救生艇的邊緣借力往前遊,水性不好的,把游泳圈分給了他們,圈上栓了繩子,連到艇上帶著向前。
水手裡幾乎沒有水性不好的,所以燕飛和惠成剛就帶著游泳圈,被繩子拖著,重新回到了關押囚犯的海島上,因為海島這邊距離更近,他們只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回去了,然後在這裡等待救援。
而田甜到底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雪野與此同時也消失了。
白楊在一直到他們將要被送回國時,才醒過來,一醒過來就問田甜去哪裡了,但是沒人能回答她,白楊面對燕飛的含糊其辭,憤怒的說:“怎麼會不知道呢?昏迷之前我還看到她了,是不是我昏迷之後,你們都沒有管她。”燕飛撇了她一眼,有些憤慨,又有些心痛,終於還是默默然了,白楊卻把她抓過去,說:“你告訴我她到底怎麼了?”
燕飛奮力掙脫了她的手,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去哪裡了,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