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祭祀生前佩戴的飾品;用來祭奠每一個人。
田甜眼睜睜看著素沁的石棺被放進了深深的墓穴中;看著石棺被掩埋;她的淚水一直沒有停過;她抬眸望去;看著蒼茫大地;心中有一些熟悉的感覺升起,似乎曾經在夢裡她看到過著這樣的情景,田甜又恍惚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夢未醒,又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白楊在燕飛的再三勸說下,重新回到了研究部,研究部到底還是被紅二代接管了,紅二代其實能力挺強的,而且本身就有很高的科學素養,他僅僅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深入瞭解了這項研究的主旨,他叫彭田霏,但是不管他能力如何研究部這些人從來不買他的賬,尤其是燕飛,幾乎連正眼都不看他,每週例會從不參加,走路上碰到燕飛都能當沒看見,她對富二代的訴求只有一個那就是繼續撥給他經費可以讓她繼續開發模擬器,為此她跟她的情敵白楊做了聯盟軍,當然白楊可不知道自己是燕飛的情敵。
模擬器被燕飛重新調整過後,的確可以追蹤到未來的訊號了,但是未來的這個訊號點與田甜失蹤的那個時間相距半年,而她們還需要再等兩個月。
燕飛繼續鼓搗著她的模擬器,一邊說:“你說她會不會帶著田甜直接出現在半年以後?”
一直在旁邊沉默無語的白楊聞言說:“她到半年以後,可能是為了等我們,她不太可能把田甜帶過去,因為她不可能帶著一個人類穿過時空。”
燕飛聽到非常失望,說:“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楊說:“我覺的她最大的可能就是把田甜留在了沉船前的那一瞬的空間中,困在時空結界中,你能想到辦法讓我們重新回到那一瞬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嘛?”
燕飛聞言,咬著牙繼續去幹活了,滿臉寫著“你他媽逗我玩呢?”的表情。
幾名神侍走過來來,解開了田甜的衣服,田甜輕輕的走下石階,走進了湖水中,雪白的足尖觸到冰冷的湖水讓她打了個寒戰,她看看湖面倒映出來的自己的模樣,那是一個才十二歲的少女,肌膚雪白,面頰上帶著健康的紅暈,身體雪白無暇,柔軟而有力,滿頭又長又濃的黑髮漂浮在水面上時,就像一大片黑色的睡蓮葉子。
田甜把自己浸入了水裡,把自己的身體洗滌乾淨,沒有一絲塵土髒汙,然後從湖水中出來,神侍們立刻拿過來了編在一起的美麗的寶石,把它們纏繞在田甜的身體上,掛在頸間,腰上,纏在腿部,她就像穿了一件五彩繽紛晶瑩剔透的美麗綵衣。
她坐在了神持上,被神侍們重新送到了聖地,聖殿裡冷清清,聖殿前的祭壇上已經升起來一堆篝火,人們從四面八方趕來,為上一代的珈藍送行,並且準備迎接新一代的珈藍。他們齊聚在聖地周圍,五體投地,安靜的除了呼吸聲,就沒有其他聲音了。神侍們集眾人之力把玉榻抬上了祭壇,玉塌之上,一個淡藍色的晶體虛無的漂浮著,那是在珈藍消失後遺留下來的聖物。
神侍們又用獸血塗在了田甜的臉上,在她臉上塗上紅色的條紋。
身後,部落中的年輕女孩們敲起了木鼓,那是中心空著的大圓木,當用木槌敲起來的時候,聲音響徹數里。田甜伸開手臂,仰望著蒼穹,誠摯的唱了起來:
“天有靈兮地有根,
水有源兮山有髓,
子有母兮萬花開,
子若無親哭其悲。
天蒼茫兮雲水寒,
天母憐我失所依。”
這是一首祈求蒼天垂憐,祈求上蒼再重新賜予人類一位守護者的歌謠,在歌謠中,田甜輕輕的抬起手臂,伴隨著木鼓的節奏,伴隨著自己的歌聲起舞,她的舞步輕柔優美,她的身姿窈窕曼妙,十二歲的她心中雖然充滿了忐忑,卻還是硬著頭皮擔負起來她本該承擔的責任。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成功,她只知道自己必須去盡力,她拋開一切一切的雜念,專注的跳舞,讓身心與舞姿和諧統一而且美妙。
她柔軟的身姿如活潑的小鹿,猶如山中的荼蘼的鮮花,好似雨水沖刷下的小草,猶如流過堅硬岩石的水流,活潑,靈動,恣意縱越,敲木鼓的少女們和她一起唱了起來,歌聲嘹亮,穿過樹叢,越過山谷,嘹亮的歌聲和曼妙的舞姿似乎讓這一刻的時空停滯,而且寧靜,歌聲中寧靜,來自於內心的平靜和祥和。
田甜的舞蹈也快到了尾曲,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些色彩,那些色彩在空中交纏在一起,從沒見過的瑰麗。
田甜並沒有看到色彩,她沉浸在舞蹈中,色彩卻來越明顯,它們逐漸的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