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1 / 4)

曹操環顧眾人,道:“你們怎麼看?”

曹操文武眾官聞言便有分成兩派,展開激烈辯論。你一言,我一語,吵得不可開交,其中自然也少不了那個因不得打麻將,無處發洩胸中邪火,趁機上竄下跳,欲胡亂打人的許褚。曹操聽得是頭痛欲裂,一捂頭,道:“都別吵了,今天先到這裡,我再考慮考慮!”說完邁步便行。

當晚酉時,曹靜遣退所有下人,獨自一人坐於案前,手捧著那日貂嬋所書,賈仁祿簽名的白絹在那裡發呆。這條白絹她反反覆覆已看過不下千遍,其中文字早已字字句句刻於心中,無法磨滅。此時再將出來細看,不過是睹物思人,暗自傷心而已。

正魂不守舍,泣下數行之際,忽聞外間下人喊道:“丞相!”隨即便是行禮下跪之聲。

曹靜知是父親來了,忙放下絹書,取出錦帕拭淚,來到門前迎接父親。

曹操昂首入內,見曹靜雙眼紅腫,知其又在胡思亂想,便道:“我處理政務頗為煩悶,便想到你這來走走。你也去過一段時間河北,對袁紹那的情況多少也有些瞭解,日間……”

剛說到此,便已來到案邊,見其上放著條白絹,怕是曹靜寫給賈仁祿的情書,忙拿起來細看。越看越是心驚,一路看至文末,只見滿絹的好字之後,竟跟著三個不知是什麼的狗爬大字,當真是大大的敗筆,不禁長眉一軒,問道:“這是誰人所書?”

曹靜喃喃地道:“仁祿所說,貂嬋所寫。”

曹操點了點頭,道:“說得好!他什麼時候說這話的?”

曹靜道:“我在徐州同他分開之時,他於大營之中對我說的。”

曹操自言自語道:“徐州……”頓了頓,又道:“一年多了,你怎麼不早拿來我看。”

曹靜冷笑道:“爹爹那時整日只聽人溜鬚拍馬,如何看得進這些?我要是拿給你看,估計早就被你付之一炬了,我如何還能再看得到。”

曹操又看了看其上文字,細細品味,半晌方道:“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說著真好!酒來!”下人依言送上美酒一爵,曹操一飲而盡,道:“好!”

曹靜問道:“爹爹,我就這句話不懂,他勸你‘高築牆,廣積糧’難道也要你像公孫瓚那樣亂建城樓,亂屯糧食?”

曹操道:“這幾句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他是要我多積實力,多蓄力量,如此才能天下無敵,如今他也在幫劉備如此做。”

曹靜若有所思地道:“你們終日間就想著打打殺殺,這有什麼好!”

曹操道:“我是越來越佩服此人了,他明知要和我為敵,還讓你來告訴我這些?”

曹靜凝望遠方,痴痴地道:“他就是這樣一個傻瓜,翠花害得他險些喪命,他也饒了。”

曹操一臉迷茫,問道:“什麼翠花?”

曹靜便將袁熙加害賈仁祿之事簡要的同曹操說了,曹操道:“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這個仁祿還真不一般,那麼巧竟遇神醫相助。”

曹靜道:“爹爹,你在許都害了仁祿一次,仁祿於官渡報復了你一次,也算扯直了,你們兩人便不要再打打殺殺了吧。”

曹操問道:“官渡之時,讓雲長守那隘口是仁祿的主意,還是元直的主意?”

曹靜道:“徐元直原本令關、張二將主攻烏巢,令趙雲守那隘口的。仁祿卻說雲長勇猛,守此隘口才萬無一失。他分明是不想放你生路,當時可氣死我了!”

曹操道:“那你為什麼不偷偷的來報我,我也好早有準備。”

曹靜扭過頭去,熱淚盈眶,半晌無語,曹操道:“難為你了。傻丫頭,你錯怪賈仁祿了,他讓關雲長守那險隘,正是要放你爹爹一條生路。”

曹靜忙回過頭來,道:“這是真的?”

曹操笑道:“你呀!你爹爹還會騙你不成,雲長為人忠義,在許都時我待他不薄,他記得我的恩,如何還會殺我。當時雲長已要放我們過去,你來了他正好有個臺階下。”

曹靜道:“原來是這樣,害我白白擔心一場,還跑去假傳軍令!”

曹操看了她半晌,柔聲道:“你去洛陽吧,收收拾拾,明日便行。”

曹靜難以置信,問道:“爹爹這是真的,你讓我去洛陽?”

曹操點了點頭道:“當然是真的,爹不想讓你再傷心,我另派一人明日你二人同去,記住你這次去可是有任務的。”

曹靜小嘴一撅,道:“你不會也要下毒害人吧,那樣的事我死也不幹!”

曹操道:“呵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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