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非文明人士,各種各樣的方言粗口著實學了不少。這一罵開頭,之後便順禮成章,現代的罵人粗話,便如流水價似的滔滔不絕,將戴員的高祖母、曾祖母、以至祖母、母親、姐妹、外婆、姑母、老婆、丈母孃,人人都罵了個狗血淋頭,戴家的大小女性無一倖免。
戴員只聽得他說話滔滔不絕,其中的話語更是莫明其妙,茫然不解。不過聽他所說的,也不像什麼文明用語,皺起眉頭,心道:“你也沒多少時候好活的了,愛罵便罵吧,我犯不著和你計較。”依舊對他不理不採,繼續吃著徐氏的豆腐。
那四大漢見戴員如此施為,當然不敢出言阻止。邊走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流著口水,心中幻想著同徐氏辦正事的旖旎情景,聊以慰藉。
徐氏見戴員膽子越來越大,祿山之爪漸漸上移,接近自己胸部,大為憤怒,嗔道:“還請郡丞自重,若是郡丞一意胡來,妾身便一頭撞死。”
戴員見她說的如此義烈,也怕真玩出什麼事來,縮回手去,對那四條大漢道:“慢慢吞吞的,還不快些走!”
那四條大漢一臉鬱悶,沒好氣地應道:“是!”押著二人飛也似的去了。
過不多時,眾人便到了戴員暫居的小院,此間原是孫翊一寵妾的居所,戴員佔了太守府貪此間清幽雅緻,便命人收拾齊整,住了進來。眾人進得屋來,戴員一揮手,那四條大漢行了一禮,轉身退下。
戴員關上門,上上門閂。走上前來,上下打量賈仁祿一番,冷冷地道:“剛才你罵的很痛快麼!”
賈仁祿道:“***,你做了不要臉的事,還不讓老子……”砰地一聲,小腹上吃了一拳,他啊的一聲驚呼,倒在了地上,蜷成一團,來回亂滾,顯是十分的疼痛。
徐氏見他倒地,大吃一驚,搶上前去,道:“仁祿,你怎麼了,疼麼?”語調似是頗為關切。
戴員伸出大手,抓住徐氏背後的繩節,用力一拽。啊地一聲驚叫,徐氏背靠在戴員懷裡,戴員雙手摟住她的腰枝,將她抱了個結實。徐氏嗔道:“還請郡丞自重,不然我就死給你看。”
戴員道:“看來你好像挺關心這小子的,說不定還做出什麼事來了。你這個蕩婦,明明不守貞節,在我面前還來扮清高。”說完右手上移,漸漸向她的雙峰逼近。徐氏拼命掙扎,卻哪裡掙脫得開,泣道:“你再亂來,我可要咬舌自盡了。”
戴員道:“你咬啊!我看你死了有什麼面目去見你那死鬼丈夫!要不要我殺了這小子,讓他到下面去陪你啊!”說著雙手不停地上下的移動。
徐氏啐道:“下流!”
戴員道:“我是下流,我本來就不是什麼上流人氏。是你那死鬼丈夫當我是個人才,親自跑到山中去請我出山的,哈哈!”頓了頓又道:“我說到做到,你要是自盡,我便殺了這小子去陪你,你要忍心看著他死,你便咬啊!”
徐氏嗔道:“你……”
賈仁祿仍是躺在地上,來回亂滾,大聲叫道:“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戴員低頭看了看他,微微冷笑,對徐氏說道:“怎麼樣,你要死便死,我不攔著你。其實這小子有什麼好的,瞧他那樣子,太也膿包,你若是從了我,我保管你下半輩子富貴榮華享之不盡。”說完雙手移至她那對高高墳起的椒乳,來回揉搓擠壓。
徐氏臉如死灰,呆若木雞,如土木人偶一般,仍由戴員玩弄,也不反抗,也不說話,只是兩行清淚沿著面頰直流下來。淚珠一滴滴地滴下,打在她的衣衫之上,霎時間她的胸前衣衫溼了老大一片。
戴員見她不再反抗,微微冷笑,道:“這樣就對了嘛。”說完便伸手解開她的綁縛,道:“小美人,乖乖地從了我,我便饒了這小子的性命。”
過不多時,繩索完全被解了開來,戴員將繩索向後一扔,拉著她轉過身來,低頭便往她的櫻唇吻去。吻了一口,道:“好香……啊!”
便在這時,賈仁祿滾到了他的腳邊上,張嘴便往他的腳踝上咬了下去。賈仁祿自被他打倒之後,便一直來回亂滾,亂喊亂叫,曾數次滾到過他的腳邊上,他以為賈仁祿是因為被他的神拳擊中疼痛難忍,才會如此來回亂滾,也就失了防備。賈仁祿看準時機,張口一咬,便咬了個正著。
賈仁祿猛地站起身來,彎腰猛向他的腰間撞去。其時戴員剛側過身來,不及閃避,賈仁祿大腦殼正好頂在他的腰上。砰地一聲,戴員仰面倒地。賈仁祿滿嘴是血,大叫道:“孃的,不活了,老子和你拼了!”說完合身撲上,壓將下去。
戴員悶哼一聲,雙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