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心裡明白。”
賈仁祿心道:“一定是說老子有了美眉就忘了老婆。哼!你懂得什麼,這俗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向祝融這種野性難馴、難以偷著的美眉才是最讓人心動的。”但這話只能在心裡想想,哪裡敢噴出來,說道:“這貂嬋怎麼沒跟你一塊來。”
甄宓道:“她要留下照顧曹靜,如何能來。最近她又擔心你,又要忙裡忙外,還要瞞著曹靜,終日以淚洗面,人都瘦了一圈了。”
賈仁祿嘆了口氣,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甄宓抿嘴一笑,看了看祝融,道:“好一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賈仁祿頗為尷尬,嘿嘿傻笑,半晌無言。
祝融目不轉睛的盯著甄宓,怔怔出神,也不說話。一時之間,帳內氣氛頗為尷尬,趙雲搖了搖頭,上前解圍道:“軍師,我們一路趕來,也餓了,你也別唧唧歪歪了,趕快開飯吧。”
賈仁祿回過神來,大手一揮,道:“擺宴,為子龍接風!”
須臾酒宴擺好,趙雲、祝融、李恢、張翼、李異、鄧芝、李嚴、王淩、劉玉秀、阿秀依次坐好。甄宓是賈仁祿未過門的三夫人理所當然的坐於他的邊上照應,梅花、蘭花二婢則立於賈仁祿的身後,為他們倒水。
祝融見甄宓坐於賈仁祿身邊,心裡滿不是個味,便借酒消愁,一杯接一杯,霎時間便三五十杯烈酒下肚,恍若不覺。
賈仁祿瞥了一眼祝融,心道:“這小妮子沒拔出刀子來,已經是很給老子面子了,還是少惹為妙。”想到此便側過頭去,對趙雲說道:“剛才忘了問了,你們怎麼來了?”
趙雲道:“主公聽說你墮崖的訊息,便心急如焚,親自趕來江州查察,並同劉璋交涉。那日聽說你在南中大勝孟獲的訊息,大喜若狂,當即便要親來南中,我們死勸方住。他擔心將領不足,同孟獲對敵恐有失手,便差我們前來相助。”
賈仁祿眼光自左至右在眾人的臉上掃了一圈,心道:“這些差不多都是老子打江州的班底,劉備也不知帶了誰來了,猛將也不多分幾個過來,真小氣!”問道:“姜冏呢,他怎麼沒跟著一起來?”
趙雲道:“那日我和他較量過槍法,果然本事了得。主公也很是喜歡,留在帳下聽用了。”
賈仁祿心道:“我好不容易挖到個寶,你就留在帳下聽用了……這不是不給我面子麼,這薦賢費也不給一點。”說道:“孟獲那老小子本來就不是我的對手,現在有你們前來相助,更是錦上添花,這次孟獲這老小子是死定了。”頓了頓又問道:“明公那的情況如何?”
趙雲道:“主公原本以有軍師已……已……雷霆大怒,曾同劉璋交涉幾次。劉璋本不願生事,主張同主公講和,以江州為界,息兵安民。可張任等人執意勸劉璋奪回江州,劉璋素無主見,唯唯諾諾,也就答應了。如今雙方和談破裂,主公欲攻取雒縣,掐斷成都與北部諸郡的聯絡,迫使劉璋投降。”
賈仁祿側頭看了甄宓一眼,甄宓微微一笑,轉頭向立於身後的蘭花吩咐幾句。蘭花點頭應是,轉身退下,過不多時取了副地圖來,攤於案上。賈仁祿低頭看圖,隔了半晌,方道:“嗯,這主意不錯。若取犍為,則劉璋必向北逃,到時若與張魯聯合,互為犄角,那時就難以取勝了。再者以劉璋的性格,別人打到他家門口了,他肯定是採取守勢,不會主動進攻,這樣江州也就沒有危險了。這主意是元直出的吧,哈哈!”
趙雲點頭道:“正是徐軍師的主意。”
賈仁祿道:“有元直在,那就一定沒事。我們先把孟獲這老小子打服了,再北上支援主公。”
趙雲道:“來時路上,我聽路人說道,軍師已捉了孟獲兩次,卻又給放了,不知何故?”
祝融見甄宓與賈仁祿心有靈犀,賈仁祿想要什麼,都不用說出來,只要目視甄宓一眼,甄宓便心領神會,不禁醋罈打翻,心頭有氣,聞言舉起酒爵,一飲而盡,道:“還能有什麼緣故,他是個瘋子唄!”
甄宓似笑非笑地看了賈仁祿一眼,賈仁祿老臉一紅,道:“我擒孟獲,如囊中取物耳。直須降伏其心,這才算本事。”這話本是諸葛大大的臺詞,噴將出來,頗為拉風。但是此時他心情不佳,說出來軟綿綿的無甚力道,趙雲等人聽起來,也就不以為然。
甄宓用她那仙籟一般的聲音說道:“南中之人久居化外,不易平服,須當降服其心,方保無事。”
趙雲點了點頭,道:“軍師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