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放過他們!”
“追上去,殺光他們,否則如何對得起那些被殺的弟兄!”
……
看到了這等慘狀的將領們全都怒火滿胸,紛紛到方森面前請纓出戰,追殺夏凡。他們沒想到,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傢伙,竟然真的敢動他們。
“先不急。”方森卻止住了他們道:“派人去通知周耀祖,就說我來了,讓他過來見我。”
聽說方森帶著大軍趕了過來,周耀祖當然不敢怠慢,連忙出營相迎,並且邀請方森到自己營中敘談。
“不用那麼麻煩了。”方森搖了搖頭,道:“看樣子你這裡剛才也遭受了攻擊,不知道傷亡如何呀?”
“還好,還好。”周耀祖道:“我命手下兒郎據營堅守,所以敵人攻勢雖猛,也沒能傷了我多麼兵將,只是折損了五六十個軍中的修士,甚為可惜。”
“敵人逃離之前將我前鋒營盡數滅殺,麾下眾兵將群情激奮,我意欲追擊,你可願意隨我一同前往?”方森問道。儘管是詢問意見,可是這話既然說出來了,周耀祖身為下屬又怎麼敢拒絕。當即道:“自然願意,我馬上就點齊兵馬,隨同前往。”
“如此甚好。”方森道。
隨著方森和周耀祖的兩路大軍匯合在一起,總兵力已經將近十五六萬,這讓他們可以底氣十足的追擊夏凡和御空月。
儘管夏凡和御空月早就已經撤離,但是沿途依舊免不了會留下許多痕跡,根本就不可能瞞得過軍中經驗老道的斥候,所以方森和周耀祖率領大軍毫不費力的循著痕跡追趕過來。
地上的那些痕跡其實並非是夏凡沒辦法清理乾淨,而是故意留下來的。眼見方森和周耀祖果然上鉤,心裡大喜,但是又不想他們追的太近。同時也為了將我逃你追的戲碼演的更加真實一些,夏凡時不時的就要在後面佈置一些陣法,做出一副試圖阻攔追兵的樣子,偶爾也會故佈疑陣,似乎想要將方森和周耀祖引向歧路。
夏凡的這些“小把戲”當然難不住方森和周耀祖。別說夏凡倉促間佈置的陣法威力並不大,就算是威力巨大,單憑倆人麾下的十五六萬兵馬,也沒什麼可懼怕的。儘管如此,夏凡佈置的陣法還是給追擊者帶來了一些麻煩,不少方森和周耀祖軍中的斥候就因而喪命。
這麼一來,固然讓方森和周耀祖更加痛恨所追擊的人,同時也更加堅定了自己的追擊的方向並沒錯。
一方逃一方追,轉眼之間就是數千裡遠。這也得虧雙方的兵馬都是訓練有素,並且實力強大的軍中強者,體力耐力超乎尋常,若是普通的兵卒,別說一口氣猛追數千裡遠,就是一兩百里跑下來說不定也得累死不少。
“奇怪了!我怎麼覺得此處的山形地勢有些眼熟呀。”周耀祖環顧四周,越看越覺得古怪,忍不住說道。
方森點點頭,定睛細看,片刻後恍然道:“這是我之前的大營和於宏的大營之間相互連通最近的一條路。早在紮營之初,我就曾經考慮過,倘若遇襲而需要彼此救援時,此路乃是首選,怪不得會看著眼熟。只是……”
說到這,方森突然看向了身旁的親衛道:“於宏將軍多久沒與咱們聯絡過了?”
“自從咱們被困陣法中後,於將軍就沒了音訊。”親衛想了想回答。
“不好。”方森聞言臉色驟變,看向周耀祖道:“於宏怕是也凶多吉少了,咱們得速去救他。”
“救是一定要救的,但是卻不太過於心急。”周耀祖道:“這條路雖然堪稱最近,但是卻要透過一段無名山谷。若是平常行走,這山谷倒是並不危險,可若是到了戰時卻很容易成為敵人佈設埋伏的所在。倘若我是於宏將軍的敵人,必然不會放過那個絕佳的埋伏地點,而咱們要去救人的話,也要再三小心,免得救援不成反倒陷入其中。”
“說得對。”方森點點頭,跟周耀祖簡單商量了一下後,一邊派出一隻萬人的隊伍繼續追擊夏凡和御空月,一邊也派出斥候沿著道路加速探察。尤其是倆人全都認為可以用來設伏的山谷,更是重點探察的所在。
此時此刻,步封侯和於宏之間的戰鬥還在繼續,除了倆人之間的殊死搏殺之外,兩人所率領的兵將們也在捉對廝殺。
單以人數來論,步封侯這邊當然是處於劣勢,總數也就將將夠於宏那邊的兵力的一半而已。要是正面戰鬥的話,那基本上就是被兩個打一個的局面,絕對會很吃虧的。
不過步封侯先前伏擊了於宏,又藉助地形暫時將於宏的軍隊分割成了兩截,而後又以弓箭狂射不已,此外還有不少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