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挪到了這吞天口袋內,依舊如此,平常能夠登上這山的就只有多臂族的祭司而已。
儘管這些祭司們也很納悶夏凡讓他們撤走究竟是想要幹什麼,不過他們現在也已經接受了臣服於夏凡的現實,所以倒是相當聽話的服從了命令。
等到山中的多臂族人徹底離去後,夏凡揮了揮手,只見無數的破碎神光從遠處飛了過來,如同游魚般繞著安圖拉山以及其周圍的附屬山脈盤旋飛舞。
隨後這巍峨的彷彿撐天柱子似的山峰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垮塌瓦解下來。
“啊!安圖拉!”
“住手!不要這樣!”
“他在毀滅我們的安圖拉山,阻止他,殺了他!”
…………
剛剛離去沒多久的多臂族人見此情景,全都驚呆了,不少人嚎叫了起來,淚流如雨,如喪考妣似的。
還有一些多臂族的法師和祭司則瘋狂怒吼起來,竟是在煽動周圍的多臂族人攻擊夏凡。
由於這些法師和祭司在多臂族人中的威望相當高,因此真就有不少的多臂族人紅著眼睛朝著夏凡衝了過來,看樣子真要將他殺了。
“主人……”巴河看了夏凡一眼,猶豫著是否該出手滅殺這些人。
作為一個宗師境強者,他雖然對安圖拉山也很有感情,但是卻還保持著起碼的冷靜。儘管他對夏凡這樣毀掉安圖拉山很是不解也有些不爽,卻還沒有憤怒到要豁出命去與其廝殺的地步。
見到族人們這樣瘋狂的襲來,巴河內心裡的想法是相當複雜的。他知道自己既然效忠了夏凡,遇到這種事就該堅決的鎮壓這些人,但是從情感上他又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