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3)

小說:十萬雄師斬閻羅 作者:北方網

外面公佈他們的名字,也算是保全他們的一世英名了。”

十個人,勁裝結束,齊集第一堂。每人的臉上都是莊嚴肅穆之色,心裡卻湧動著大戰前夕的激動。第文如同帝王為凱旋歸來的功勳大將冊封一樣,神色莊重地發給每人一個錦囊。發完後,他回到座位上,肅然道:“我的性命,還有第家一脈現都已交到各位手上,成則俱榮,敗則俱亡。”

十人同時跪倒,雙手捧著錦囊過頂,齊聲道:“屬下誓死衛護堂主,萬死不辭。”然後逐個叩拜過第一人和第武的靈位,掉頭而出。

這一夜第府中人聲不聞,只有急促如驟雨的馬蹄聲響徹通宵,城中的百姓惶恐不安,相互傳言道:“神又發怒了。”

五個人又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凌晨時分,丐服老四出外點燃了一枝花炮,看著煙火在空中綻開,釋放出絢麗的色彩,五人的心卻是沉甸甸的,心裡總有種不詳的預兆

待見到四處花炮響應,五人便回到屋中,尚未落座,便聽得“嗖”的一聲,一枚響箭已透窗而入。

和尚老大眼疾手快,伸手捉住,卻見箭尾綁著一張紙條,紙條上只寫了六個字:第文請君入甕。老大驀然醒悟,叫道:“不好,速離此地。”話音未落,便聽得轟隆一聲巨響,五人如彈丸般被拋上天空,落地時,已是屍骨如泥了。

各處的花炮不停升空,而每一枚花炮升空後不待落下,便有四五人侵身上來,刀劍齊舉,將放炮人剁成肉泥,共有五十六位放炮人喪生。

花炮升空後,各處便是馬奔船疾,可惜行不多遠,馬便被絆馬索絆倒,快舟也被大船撞翻,各路信使無一倖免,均被截殺於路上水下。隨後便有人乘馬駕舟,依然向這些信使的目的地進發。

集結各處的首領在規定時刻接到指令後,便依令而行,各處人均黑色勁裝,黑巾罩面,只露出一雙雙野獸般的眼睛。

此次攻擊無一處落空,目標卻少了一半,只是攻擊的人並不知曉,他們攻擊的都是自己人。

當他們殺得雙方都剩不了幾人時,四周又湧出一群黑衣蒙面人,只不過他們是白巾蒙面,上來後一聲不吭,便如收割莊稼一般將還活著的砍得一個不剩,然後便揚長而去。最後死去的人雙眼都睜得圓圓的,怎麼也弄不明白這些是什麼人。

就在四海鼎沸、血流成河之際,第文卻帶著十幾名衛士,騎著快馬,用兩個時辰趕完了二百里的路程,在一個偏僻小鎮的絲綢商人家中,見到了許飛卿和出生僅三天的兒子。

他沒有在府中等待結果,因為這已是確定無疑的了,這是他執掌第一堂的第一戰,也是最後一戰。他實在剋制不住對許飛卿的思念。他在路上並未想到自己的孩子已經出生,而且是兒子,他並不懂得計算產期,所以當他一路狂奔,在踏進院子的那一刻,聽到了嬰兒特有的哭聲時,心便猛然像被什麼東西攫住了似的。他並沒有立時明白過來,只到進屋看見兒子,似乎有外在的一股力量迫使他跪了下來。他已聽不見這家主婦對他的恭喜,他匍匐在地,眼中淚水不絕湧出。

身旁的衛士和這家的主婦見他這副樣子,也都不自禁地跪伏在地,痛哭不止,全然忘了一見到第文便驚喜得暈了過去的許飛卿。

還是嬰兒那尖銳的叫聲驚醒了第文,也喚醒了昏睡中的許飛卿。

“這就是我的兒子?”第文依然覺得似在夢中,眼中的淚卻流個不停。

“不是你的還是別人的不成。”許飛卿急了起來。

“不是,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第文也急道,“老天可憐我,延續我第氏一脈,你是我第家有史以來最大的功臣,我代第家祖先、也代第氏子孫後代向你致謝。”說罷,也不顧滿屋的人,抱著啼哭不止的嬰兒向許飛卿大禮叩拜。

“別……”產後虛弱的許飛卿阻攔不了他,羞得無地自容,只好把頭埋進被裡。滿屋的人都別轉臉去,掩口竊笑,臉上也都掛著淚珠。

“我也是第家人,是你的老婆,給你生兒子再自然不過了,有什麼可謝的,你當著那麼多人拜我,羞也要羞死我了。”當天晚上,許飛卿在床上貼著第文的耳朵說。

“當時我是孤家寡人,根本不知道父親留給我這麼多人手。”第文解釋道,“按當時的情形看,我是必死無疑,你卻提出要為我傳續後代,假若我死了,第氏一脈不就靠你來延續嗎?我之所以謝你就是為此。”第文一邊說著一邊凝視著兒子,那小小的粉紅色的肉團,在他眼裡就是整個世界。自他第一眼看到後,眼睛就再未離開過兒子,連許飛卿都有些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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