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開始,師法少數而精銳的以色列國防軍,建設一支以精銳的常備軍為骨幹的“全民皆兵,迅速動員”的國防體制。
“在我們所生活的這個星球上,曾經有一個民族,他們為了生計背井離鄉、備受欺凌。用自己的雙手創造過無數的財富,卻一次次的遭到滅絕性的屠戮。但是幾個世紀以後他們用自己的熱血重新澆鑄起自己的家園。這個新興的國家叫作以色列。”
仿效以色列的國防體制,印尼民主聯邦實行獨特的志願服役、義務兵役與預備役三結合制度,一方面保持精幹的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現役和預備役正規部隊,另一方面注重在主張隱忍、和善為貴的印尼華人中培養全民的戰爭動員意識和軍事常識,並且把戰爭動員體制作為國防體制的重要組成部分給予了特別重視,進行了重點建設。
在印尼民主聯邦軍隊和地方都設有動員機構。在作戰部隊中也設有動員徵召中心,地方各城市則設有委員會,負責動員、徵召預備役人員。在蘭芳共和國內將全國劃分為22個動員區、建立了就地徵召、就地儲備、就地動員的機制。
公民在所在區應徵服現役,退役後編入該區預備役,戰時編入原服役部隊,從事原相同專業。每支預備役部隊的編組都很固定,人員相對穩定。對預備役人員的管理實現了高度自動化和規範化,動員時每個人到何地集中、到何部報到,都有明確的規定。各種地方交通工具平時也登記在案,動員時立即納入軍隊後勤系統,到指定地點待命。戰時,利用各種通訊手段釋出徵召令。
學習色列從全世界分佈著近800萬猶太人,迅速動員組織猶太人回國參戰的“全世界動員”體系,印尼民主聯邦開始嘗試在全球設兵站,首批的4個兵站涵蓋四大洲,分別設在紐約、巴黎、曼谷和東京。
張世傑曾向林光昭提議將公民的服役年限寫進憲法,規定:年滿18歲的男女青年必須服兵役。推行“每一個公民都是士兵,每一個士兵都是公民”。男子服義務兵役年限為4年,而後轉入預備役,直至年滿41歲。女子服義務兵役為3年,而後轉入預備役,直至年滿34歲。在預備役期間,每個公民每年都應有一個月戰備值勤。
但顯然這一提案在林光昭等政客看來太過激進了一點,雖然經歷過血腥的屠殺和內戰,但“好男不當兵”的古訓卻根深蒂固的烙印在華人的心目中,而要大規模的徵兆女兵在華人社會中更難推行。在內戰中拋棄家園和親友逃離印尼的華人富商們的公子哥,在塵埃落定之後返回爪哇,竟開始詬病起即將推行的義務兵役。一些人甚至已經開始打算花錢從來自大陸的“勞務輸出”中花錢僱人以代服兵役。
而在印尼國會內眾多華人議員對於,由華人族群總數不過700餘萬的蘭芳、廖內華人兩大加盟共和國獨立承擔印尼民主聯邦40萬人的常備軍分額報以強烈的反彈。這些多年以來習慣在金錢數目中尋找安全感的商人們,甚至喊出了把“兵役將給穆斯林,華人掌管經濟就可以了”的口號。
面對種種的阻力,楊全和張世傑所面對的已經不只是單純煩瑣的世事,更有眾多不信任的目光。“快過年了,我想回去看看。”在前往蘇門答臘之前,張世傑曾一度萌生了退意。在楊全的一再挽留之下,這位曾經雄心勃勃的戰士才有踏上了征途。
在蘇門答臘楊全曾一再向林光昭舉薦張世傑出任新成立的廖內加盟共和國駐軍司令,在楊全看來沒有人比沉著、冷靜的張世傑更適合這一充滿危機的崗位,但是林光昭顯然不怎麼看,他更願意將這一封疆大吏的位置留給土生土長的印尼華人,而不是一個來自中國大陸的“僱傭兵”。
作為朋友張世傑瞭解楊全給予自己的種種幫助,而他唯一能作的只有更為努力的工作來報答這位萍水相逢的知己。在蘇門答臘,正是由於張世傑的不懈努力,眾多繁瑣而了無頭緒的工作才最終有條不紊的開展了起來。但是就在塵埃落定,他們準備動身返回雅加達之際,災難卻突然降臨了。
從印尼聯邦軍隊在蘇門答臘的臨時指揮中心前往巨港國際機場的高速公路,楊全和張世傑已經走了很多遍了,這條公路始終處於東盟軍隊的嚴密保護之下,歷來暢通無阻。而在那天早上,更有數十名來自雅加達的內務部隊對沿途進行了小心的盤查。
但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枚大威力的路邊炸彈卻在張世傑的座車左側不足百米的地方突然爆炸了。如果不是楊全那輛老舊的北京吉普在出發前突然拋錨,他本不應該走在車隊的最前列。而當楊全在刺鼻的硝煙之中,艱難的從炸的幾乎散了架的吉普車子內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