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的陶醉於風景。而是有著一系列的疑問想從他口中得到回答。
“是啊!東昇西沉,日復一日。江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可惜人生的起落卻比這萬物的主宰來的複雜和不可預知的多了。”胡維風藉著話頭將自己此刻內心深處的疑惑合盤托出:“聽說任令羽這次由中央軍委直派,擔任軍事代表團的團長抵達了孟加拉?”
“是的!這個訊息是春節之後才從北京傳來的。”早已猜到了胡維風會有此問的林太平輕鬆一笑,顯然對於這一人事任命林太平遠比胡維風更早知道,而且早已成竹在胸。“這難得是……。”胡維風看著林太平那詭異的笑容有些遲疑的開口問道。“當然不是!機會在每一個人的面前只有一次,任令羽已經錯過了就永遠無法再次把握。”林太平繼續著自己的微笑,雖然這微笑已經面對著初升的陽光也沒有絲毫的燦爛和溫暖可言。
“那這樣說的話,這次人事調動的目的又何在呢?”雖然從林太平的口中得出任令羽這次的復出並非是來自於己方陣營的授意之後,精明的胡維風已經對事態的發展多多少少猜出了一個大概,但是他還是有意的將話題繼續下去。“這是對我們出動‘牙旗’部隊的一個回敬,對方想告訴我們大家手中都還有更多的皇牌可打。如果我沒有判斷錯的話,這個決策之中一直在我們身邊的大記者—劉舒暢是一個至關重要的環節。”此刻在距離兩位印度洋戰區首長一公里的海灘上,數千名中國海軍陸戰隊計程車兵正整齊的列隊在朝陽下向徐徐上升的國旗行禮。
“那你的計劃呢?”胡維風看著眼前的這個在北京總是懦弱和膽怯示人的同僚,也許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偽裝,那麼自己的偽裝又是什麼呢?他不禁默默的問著自己。“我的總司令同志,你知道要鍬開一個女人的嘴最好的工具是什麼嗎?”林太平毫無前兆的問道,“金錢、美麗的寶石……。”一個個答案在胡維風的浮現,卻又一個個的被否決了。“答案是……”林太平用手指了指胡維風和自己的兩腿之間,壞壞的笑容在陽光下同樣陰暗。“好了!我明天就要起程去北京了!戰區的主要事務將由張副司令負責,你就放手去作吧!”雖然臉上報以同樣的微笑,但是胡維風的心中還是閃過了一絲不安。他所期盼的只能是迅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沒有問題!牙旗已經抵達了指定的位置,一旦印度與孟加拉的戰爭打響。我們的力量將會第一時間出現在戰場之上。”林太平注視著胡維風轉身離去的背景,在大多數時候他都會將這個給人以信任和安全感的寬厚身影與瘦削冷峻的任令羽相比較。以中國之遼闊並非不能同時容納兩顆將星,但是不同的性格和處世之道註定了這兩個人便如一枚硬幣兩個面,始終無法同時出現。
“在人類漫長的戰爭歷史之中誕生一種所謂名將的特殊人群。這個稱謂在許多世紀一直都如同聖潔的光環一樣,而為眾多的將校而趨之若騖。但是其中真正可以成功登頂的卻少之又少。我們必須承認在人類歷史上優秀的戰略家並不在少數,但是名將之名卻並非只是單純意思上軍事或戰場上的成功便可以企及的,他更多的是一個國家宣傳機器的功勞,特別在近代歷史之上,我們不難發現隨著國家宣傳機器功率的加大,名將的造神運動在世界範圍內廣泛的普及了開來。二次世界大戰前後以及21世紀之初的一系列大國衝突給予了這些名將的誕生以最為肥沃的土壤。為了宣揚某種戰略政策,一些戰場上的方面軍司令成為了大眾耳熟能詳的明星。他們的名字被迅速的符號化,成為了一種戰略的代名詞。如我們大家提起巴頓就會自然而然聯想到美國的裝甲突擊,麥克阿瑟則代表兩棲登陸戰,同樣尼米茲意味著航母。在紅色蘇聯,朱可夫的到來以為著凍土之上縱橫千里的鐵壁防禦和暴風雪般的反擊,崔可夫則象徵著近衛兵團的斯大林式的連續打擊。”
“在紅色中國儘管在20世紀中葉連續的內戰中湧現出了眾多的將帥,但真正帶給西方震撼的卻只有兩位—林彪和彭德懷,這兩位同樣優秀的元帥擁有窘異的性格和戰略:林彪是進攻戰的專家,他所統帥的軍團從中國的東北一直打到南方的廣州。而彭德懷則是防禦戰的專家,在內戰中他成功保衛了中共在中國西北最為重要的根據地。而兩個人真正的合作是在中國與美國圍繞朝鮮半島所展開的區域性戰爭之中,據信林彪指揮了戰爭初期的進攻作戰,從鴨綠江邊一路推進到了朝鮮中部的山脈地區。而後彭德懷指揮了戰爭中後期的拉鋸和防禦作戰。而任令羽和胡維風則無疑是紅色中國在21世紀初期塑造最成功的兩個戰神。他們兩人的戰略特點與他們的前輩可以說一脈相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