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此刻布萊爾港的最高指揮官—拉維。
薩蒂亞來說,在這裡進行的一系列巷戰的目的已經不再是取得正面戰場所無法取得的勝利,而是拖住強大的中國遠征軍,最大限度的降低那無法彌補火力優勢,在印度軍隊流盡最後一滴鮮血之前消滅中國人更多的有生力量。
傳統的城市戰在一開始時往往採取包圍的做法,那麼下一個問題就是如何攻佔它。傳統的方法是地毯式的席捲,逐個街區清除敵軍。這樣需要投入眾多兵力,還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後勤支援。在安達曼群島城市地帶的攻堅戰中,中國陸軍一度採取的戰法都往主要採取傳統的城市滲透戰術,精銳的步兵分隊沿多個軸線進攻,控制一個重要目標,然後使之同其他地區隔離,並對其實施保護。或是即沿不斷變化的狹窄軸線在城內推進。
而在被隔離的戰區內,中國遠征軍則採取“城市蜂群”的戰法,就是在特定地域內以特種小分隊穿梭在各個街區之內,並隨時待命到鄰近地區採取軍事行動。當然更為有效的還是典型的圍攻戰術。透過對印度守軍海、空補給線路的阻隔,布萊爾港實際早在中國陸軍抵達之前已經陷入了包圍之中。
而在中國陸軍不斷加強正面的攻勢之外,心理戰和輿論戰的運用也更受到重視。透過這些高強度的“軟對抗”,中國陸軍已經成功的分化其印度陸軍的軍心,瓦解了鬥志,甚至影響到已經被戰爭趕到走投無路的民意。不斷將願意渴望遠離戰火的印度平民和士兵從廢墟中的堡壘吸引了出來。
但即便如此,中國陸軍強大的攻勢依舊在布萊爾港的市區內陷入了激烈的巷戰泥潭,被印度守軍最後的頑強抵抗所遏制。雙方在城內展開了寸土必爭的城市巷戰。巷戰的頭兩天裡中國遠征軍仍然能夠比較迅速地向前推進,從第三天開始,印度要塞守備司令部下達了殘酷的督戰法令,任何印度軍人擅自脫離陣地的行為都會被視為叛逃,可以由戰場督戰隊直接予以槍斃。
中國遠征軍的進攻再次受挫於印度官兵的無謂的流血和犧牲面前。這時,整個布萊爾港城內已無戰線可言,一個大的區域總得說來可能已被中國遠征軍佔領,而其中一些建築物則可能被頑固抵抗的印度陸軍官兵控制;在另一些地區,雖然仍舊控制在印度陸軍的手中,但中國遠征軍的特種尖刀部隊卻已滲透其中,並已經建立了固守的“灘頭陣地“;有些地方的奪可能極其激烈,最極端的戰例是在同一棟大樓裡,中國遠征軍和印度陸軍各佔拒著大樓的一半,在樓道內進行著激烈的槍戰。毫無疑問,巷戰進入了艱苦僵持期,敵我之間犬牙交錯的形勢錯綜複雜。
但是今夜顯然中國遠征軍已經下定了決心要終止這無休止的糾纏,隆隆的履帶和發動機的轟鳴伴隨著碾碎瓦礫的刺耳聲音正由遠而近的震撼著整個戰場……
第四十五章:硝煙近散(五)上
“裝甲部隊應避免在嚴密設防的城鎮中作戰。”這句出自1942年版《美國陸軍野戰條令》的名句多年以來一直以血淋淋的事實告戒著所有參與城市攻堅作戰的陸軍指揮官們,自從人類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中正式將裝甲機械投入戰場以來,一個個由鋼筋水泥築就的陷阱就一次又一次的吞噬這些鐵甲雄師,從伏爾加河畔的斯大林格勒到柏林的短壁殘垣。
而隨著大口徑火箭筒和單兵反坦克導彈的普及,在現代戰場上裝甲部隊在城市地幅內更顯得寸步難行。1995年1月,俄軍裝甲部隊的120輛坦克和其它裝甲車輛組成的車隊浩浩蕩蕩開進車臣首府格羅茲尼進行一場預定順利的平叛,結果遭遇了僅有輕武器的叛軍伏擊,105輛先進的主戰坦克卻慘遭摧毀。雖然事後各國軍界都將裝甲部隊在格羅茲尼的潰敗歸咎於俄軍的指揮無能。
但是其它國家的裝甲部隊在城市環境中陷入困境的情況也時有發生。例如,在1973年的“贖罪日”戰爭中,赫赫有名的以色列裝甲部隊曾試圖奪佔蘇伊士運河上的紅海港,結果卻慘遭埃及駐守部隊的驅逐。一系列的殘敗似乎進一步驗證了一個主流觀點:城市作戰完全是徒步部隊的天下,而非裝甲部隊的舞臺。
此後各國裝甲機械化部隊歷來將人口稠密、地形複雜的城鎮地區視為畏途。從20世紀70年代後期以來,美軍裝甲兵的作戰條令一直明確規定,裝甲兵在作戰中應避開面積大於一平方千米的城鎮地區。但是今夜中國遠征軍卻要終結這一神話。由近100輛各種型號的裝甲戰車組成的鐵甲洪流在步兵分隊的掩護之下,從三個方向向布萊爾港展開了最後的向心突擊。
“這是中國人最後的一擊了,只要熬過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