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接通電話,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一名引路的摩托警應聲而倒,而在林光昭的總統車隊前後同時各拐出2輛隸屬於印尼特種部隊的防暴車。所有的摩托警都被迫停下,但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如驟雨般射來的9毫米H&;KMP5衝鋒槍的子彈便把他們打成了篩子。“全體人員注意了!突發事件,按9號方案行動,保護總統的安全。OVER”用無線電耳機向其他車輛上的保鏢們下達了行動指令之後,林光昭的座車迅速駛入其他車輛所組成的防護圈內。雖然自接手保護林光昭之後阮國越幾乎沒有機會用槍——,印尼盾便可以解決大部分的問題。但他卻始終要求自己所攜帶的中國產92式毫米手槍永遠保持最佳狀態,簡單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配槍,阮國越便推開車門,貓著腰向車頭方向跑去。此刻來襲者已經從防暴車的兩翼成散兵線向車隊衝來,他們顯然都是訓練有素的印尼國家特種部隊計程車兵,清一色的著裝,陽光下泛著烤藍的MP5(赫赫有名的B31,呵呵),黑色的護頭套和防彈背心。面對這樣的對手,阮國越和他的部下手中的92式以及“柯爾特”軍用手槍顯然火力不足,很快就被對方壓制住了。但如果沒有街角30層高的“比克斯爾”大廈上的那個印尼軍方狙擊手的話,他們或許還可以支撐一段時間。
塞爾中尉是印尼國家特種部隊中的頂級狙擊手,但今天他的任務可不單純只是狙殺,佔據著制高點的他還負責著將現場的情況傳輸到樓下的前沿指揮車上,此次代號為“鷹盾行動“的前方指揮官是達布拉基的左右手之一潘希拉查中校,他和他的預備隊便藏身於那輛偽裝成普通大巴的指揮車中。“保鏢們抵抗的很頑強,但有4個受傷了,還有6個仍在抵抗。沒有發現他們擁有重武器的跡象。OVER。”放下高倍望遠鏡,塞爾中尉繼續用AN/PRC—126(美國特種部隊使用型)單兵無線電臺向潘希拉查中校報告道。很快耳機裡便傳來潘希拉查嘶啞的聲音“參與行動,儘快完成任務,我們的時間可不多啊!”於是塞爾中尉的右眼再次貼近了他所深愛的那把狙擊步槍的瞄準鏡。
“林先生,請您穿好防彈衣,我保護你衝出去。”被對方密集的火力逼退到林光昭的座車旁,阮國越一邊射擊,一邊對依舊坐在車上的林光昭說道。“不了!謝謝。你先走吧”但阮國越卻已經將手伸向了車門。“想跑嘛!”塞爾緩緩的移動槍口,十字準星指向了那個蹲在車門口的他不知名的保鏢,輕輕的扣動了扳機。
“快。”就在阮國越開啟車門的剎那間,一道血柱從他的後頸噴射而出。他無力的癱坐了下來,面對著他的恩主,阮國越勉強的笑了笑,便倒在了冰冷的路面上,面對這樣的場景,林光昭所能作的也只有輕輕的拉上車門。
“差不多了。”塞爾中尉又擊斃了2名總統車隊的保鏢,看著逐漸圍向林光昭座車的印尼特種兵,他慢慢的抬起頭來,卻突然發現自己完全為一團陰影籠罩著——他的背後有人。但不等他回過頭來,一隻巨手已經捂住了他的嘴,同時一陣冰涼的痛楚從他的脖子上劃過。“是誰?”捂住脖子上那致命的傷口,塞爾那了無生機的瞳孔最後隱現出他的奪命死神——一個身高超過的泰國人。接過塞爾中尉的狙擊槍,那人稍微調了一下瞄準鏡便直接開火,第一個衝向林光昭座車的印尼特種兵便應聲倒地——眉心開花。“媽的,沒勁!TUOER,你他媽的快點。”雖然從面板到長相都應該是泰國人,但一開口卻是流利的漢語。在他的那個叫TUOER的男子則是一個完全的華裔,他正在擺弄著一臺樣子古怪的衛星天線,嘴裡敷衍著“沒見我正忙著嘛!TIGER,你他媽的就將就些吧!”隨著他的手指在連線在衛星天線上的一臺手提電腦的鍵盤上一陣猛敲,原本清晰的印尼特種部隊的無線電通訊只剩下“噝……噝”的噪音。“我們受到干擾,幾乎我們所有的通訊頻段都被堵塞。”通訊兵一臉無奈的向潘希拉查中校報告道。“那從現在起,我宣佈第一組的行動認定為失敗,採用備用方案。”透過安裝在第一組的防暴車上的攝象機,潘希拉查中校此刻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部下手足無措的隱蔽在林光昭車隊周圍,不斷的被對方的狙擊手點名的場景。他的計劃中沒有電子戰的部分,所以現在想要恢復通訊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果斷的採用了第二套方案。“第二組準備出擊。”摘下耳機,換上大名鼎鼎的紅色貝蕾帽和迷彩突擊服,潘希拉查中校接過部下手中的AK…74自動步槍,推門衝下了指揮車,他的身後是40名同樣手持大殺傷力AK步槍的印尼“紅色貝蕾帽”特種兵。第一組的使命只是捕獲林光昭,而他們的命令則是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