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攔截的日本“南洋派遣軍”空中自衛隊出動了幾乎它們可以動用的全部空中力量,但是除了損失了36架F…2型戰鬥機、12架F…1型戰鬥機和4架F…15J型戰鬥機之外,他們僅僅擊落了中國遠征軍第一波空降編隊50架Y…8S型大型運輸機中的寥寥7架而已。
當然為了保護己方的空降編隊中國空軍和海軍航空兵也付出了26架J…10,15架J…11和33架J…8D型戰鬥機的慘重傷亡,不過他們的犧牲是有價值的,至少坐在Y…8S型大型運輸機內的中國快速反應部隊……海軍陸戰隊的第77陸戰旅和空軍的空降第22師那些淚流滿面的戰士是這樣想的。
“其實這樣大規模的空降並不應該在此時展開,我們還沒有完全奪取制空權,敵軍的陸軍戰鬥力也幾乎儲存完整。說的不好聽一點,我覺的我們是在拿人墊著望前上。”中國人民國防軍東南亞戰區司令部的指揮中心內,面對著即將抵達爪哇島戰場上空的己方空降部隊,從軍以來幾乎不沾菸酒的任令羽中將破例向錢蕭上將要了一支菸獨自點著,緩緩的說道。
“這個意見你在開始部署之前就已經提出來過了,當時我只是單純的駁回,說實話我還真擔心你向北京打我的小報告呢!說我拿戰士的生命不當回事。”同樣從煙盒中抽出一支菸,錢蕭上將很瀟灑的將它點燃,輕鬆的說道。
“當然不是了,我知道您不是那種人。”被煙嗆了一下,任令羽自然的答道,“小任,你錯了!一將功成,萬骨枯。我不在乎傷亡。當然你我都知道印尼和我們前沿各軍事基地的距離,也知道這樣的距離對於一支現代化的遠征軍意味著什麼,我們可以透過軍力上的優勢,打一場低傷亡的戰爭。先奪取制海權,然後用導彈摧毀敵方的機場,當然實際上這樣作並不象想象中那麼容易,印尼不是臺灣,它太大,有太多我們所不知道的野戰機場,不過沒有關係啊!我們可以慢慢的一個個把他們找出來。用我們並不便宜的導彈砸爛它們。然後再出動每天幾千架次的戰機,讓小日本連一塊完整的鐵皮都找不到之後再登陸。但是同志我們沒有那麼充裕的時間,國際形式和敵我力量對比迫使我們迅速結束這場戰爭。不過更重要的是戰爭不是遊戲,經歷過戰爭的你我都清楚。如果今天我們戰士的鮮血染滿了爪哇的紅土,那麼未來共和國就不會吝嗇用更多的鮮血去保衛它。或許我是一個老式的軍人,不過也同樣或許我們這些人對戰爭的詮釋才更為直接。我永遠記得我第一次參戰的那個夜晚,從陸軍學院出發前往南方的戰場時我們同班有很多比我更優秀的戰士,不過最後四肢健全的回來的只有我。請你記住任令羽中將,打垮敵人最有效也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用你的意志去擊潰他們的。”寂靜的指揮室內只剩下錢蕭那蒼老而堅定的軍人的聲音。
“意志抵抗不住鋼鐵。”站在一座土丘之上居高臨下的望著一片火海之中的三寶壟國際機場,“南洋派遣軍”最高指揮官……上杉淳陸將同樣堅定的說道。
在數公里之外的遠處,一段新挖的4米深、5米寬的反坦克壕外,數輛89式步兵戰車正在拼命的使用它的35mm機關炮掃射著壕溝對岸,以掩護他們的裝甲架橋車完成陸橋的施工。巨大的鋼板橫越反坦克壕。
第一輛89式步兵戰車奮勇衝了上去,這時一枚反坦克火箭彈準確的從壕溝對岸的廢墟中射來,不過在黑暗中它太顯眼了,89式步兵戰車迅捷的停車、倒檔躲過了致命的一擊,而更多的子彈密集的開始射擊著偷襲者的藏身之處。
黑夜中35mm機關炮打的瓦礫四濺。而那輛89式步兵戰車則以更快得速度向對岸衝去,此時透過夜視裝置所有的日本裝甲兵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滴著血的人影從瓦礫堆中爬了出來,肩膀上扛著那具重新裝填完的RPG反坦克火箭筒,當然這種無謀的攻擊根本沒有機會成功,曳光彈下那具殘破的軀體象碎紙一樣被割裂開來、散落、消失在空氣中。
“安全了。”就在第一輛89式步兵戰車即將駛過陸橋的剎那間一個瘦小的身影卻突然衝向了戰車的履帶。巨大的爆炸聲中,89式步兵戰車的主動輪和中華民族英豪們的血肉一起炸飛,失去了動力的89式步兵戰車不及轉動炮塔保護自己,就被襲來的反坦克火箭撕裂,火焰中第二輛戰車剎車不及撞了上來,或許它是想將已經成為廢鐵的“戰友”擠下橋去,不過它並沒有成功反而使自己成為了靶子……。
“無法攻佔,那就毀滅它。給我接炮兵部隊,10分鐘內我要三寶壟國際機場沒有一寸完整的跑道。”上杉淳陸將咬著牙說道。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