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小說:三千光明甲 作者:風雅頌

會常來你房中,對了,跟你說件事,妙妙不是給於石硯休了嗎,我想把妙妙另許給。”

他話沒說完,袁氏先就驚跳起來:“老爺,千萬別理妙妙的事,那於異可是凶神降世呢。”

她驚坐起來,豐頤的身子妙態畢現,張重義忍不住去她胸乳上抓了一把,袁氏久不與張重義調笑,竟是頗為害羞,忙又伏下身子,張重義哈哈一笑,道:“我知道那於異著緊妙妙,我的想法,就是把妙妙許給於異,你看行不行?”

“啊!”這話過於意外,袁氏吃驚之下,再一次坐了起來,卻是顧不得害羞了,道:“嫂嫂再許小叔,這個,行不行啊?”

“為什麼不行啊?”張重義反問:“於異對妙妙這般著緊,僅僅只是小叔對嫂嫂的感情?怕是不止吧!何況於石硯又是正兒八經寫了休書的,他們已不算叔嫂,如何嫁娶不得。”

袁氏想想,這話也有理,道:“老爺即然拿了主意,那妾身去和妙妙說說看。”

便穿了衣服起來,去張妙妙房中,把意思說了,張妙妙一聽,又驚又羞,忙就搖頭:“不行,不行,那怎麼行?”心下卻是怦然大動。

如果說第一次給送去巴衙內那裡,她對於石硯還有幾分餘情的話,後來一次,於石硯就讓她徹底絕望了,所以才讓於石硯寫下休書,正是情斷義絕之意,而於異屢次三番相救,為了她,先不惜殺了巴衙內父子,那可是一郡太守啊!然後又殺了霍遠圖父子,那份真情,那份血勇,她怎能不感動,又怎能不動心?女人有了這樣的男人,便隨他死了也罷——只怕不是自己的。

袁氏道:“為什麼不行,雖然以前你們是叔嫂,但於石硯不是寫了休書嗎?於異對你,明顯又特別看重,只要你點頭,他一定會答應的。”

“啊呀!我說了不行的了。”她越這麼說,張妙妙卻反而越是搖頭:“我都二十五了,他才十七歲不到,別的不說,光這年紀就差著一大截啊!不行的不行的,娘,你就別操這個心了,是大娘出的主意是吧!”她到是聰明的,一下就猜出了幕後之人。

袁氏反是沒想到,愣了一下:“是你爹說的,難道是你大娘在背後。”

高氏的精明厲害,素來讓她畏懼,這時便擔心,是高氏在背後弄鬼,雖不敢說出來,卻也不再勸張妙妙了,自回房來,跟張重義說了,道:“妙妙不願意,而且妙妙年紀也比於異大得太多,大七八歲呢。”

張重義也想到了這點,點頭:“嗯!到也是。”便回高氏房裡來,高氏一聽,卻道:“年齡大點有什麼關係,妙妙恰當妙齡,長得也不錯,至少能讓於異戀上幾年,只要生得一男半女,還怕他跑了。”眼珠子一轉,道:“你請於異喝酒,這麼跟他說。”便密密交代了。

等於異一覺醒來,張重義便派人來請他喝酒,於異也不推辭,兩下廝見了,分賓主坐下,張重義先不入正題,只是勸酒,他為人四海,酒量也了得,幾巡下來,於異對他到是大有好感。

看看有七八分醉意了,張重義再舉杯,詳裝醉意:“姻侄,來,老夫敬你一杯,你是好樣的,那巴山樵可是一郡太守啊!說殺就殺了,換我張某人,不一定敢,就衝這一點,我敬你。”

“張伯言重了。”於異舉杯與他一碰:“郡守又如何,欺兄霸嫂,換任何人都是忍不得的。”

喝了一杯,張重義卻忽地一拍桌子,道:“不過我對你哥哥,也就是我那女婿,卻實有些看不起。”話說到這裡,他卻不往下說,他是裝醉,酒杯送到嘴邊,卻是冷眼瞟著於異。

張重義久歷江湖的人,一雙老眼歷練得銳利無比,與於異喝了這一通酒,他發現,於異雖蠻野,天不怕地不怕,但不是完全不講理,或者說,他有他自己的一套道理,他的道理與世俗理法不完全相融,但有相通之處,而只要合了他的理,或者與他的理不是衝突太激烈,他還是講理的,所以張重義試著把話說出來,不過要一步步試,這時冷眼看著,對他這話,於異只是皺了下眉,並無太激烈的舉動,心下便是一鬆,想:“果然,以他的性子,對他哥的軟蛋性兒也是瞧不起的。”

摸得準了,裝做氣憤,酒也不喝了,把杯子往桌子一頓,道:“哪有這樣的,你說,哪有這樣的。”

於異只是哼了一聲,悶頭喝酒,也不答話,於福雖然說得不是很清楚,但有些東西,於異便是猜也猜得出來,打心裡說,他也確實不齒兄長的舉動。

他不吭聲,張重義又進一步:“一次也算了,妙妙也是這麼說,不得已,可第二次又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去,太過份了,太過份了。”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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