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玩著張妙妙,心中只是有一種別樣的感覺,但並不反感,因為於石硯死了,他心中沒疙瘩,但現在於石硯沒死,他再玩著張妙妙時,就總覺得有點兒彆扭,在他的潛意識中,哥哥即沒死,張妙妙就還是他嫂嫂,騎著自己的嫂嫂,這算什麼?
先前他雖然給張妙妙半強迫地勾著上了身,心裡的疙瘩並沒有完全消除,但這會兒看到張妙妙做夢,感受到她夢中的驚恐,心中的疙瘩突然就散開了:“她只是個女人而已,哥哥當日若不兩次把她送給巴虎子,又怎麼會到今天。”
想到這裡,他呲了呲大白牙:“即便哥哥以後知道,或邊上人有什麼廢話,我自一身當之,有什麼了不起的。”
心思安定,眼一閉就進入了夢鄉,嘿嘿!到今天,他有些地方長大了,但有些地方,仍然是個小孩子,小孩子最容易入睡,因為心思單純。
第二天一早,於異睜開眼晴,卻見張妙妙早醒來了,手撐著下巴,在看著他呢,眼中的柔情,真的用什麼也化不開,但在眼角,卻又有著一絲隱隱的憂鬱。
於異沒有開口說什麼,他不習慣於說,更習慣做,嘴一伸,吻住了張妙妙的紅唇兒,張妙妙立即反唇相就,於異反身壓住她,從上到下,一點點吻過去,到她軟得如一團蜜水兒時,再挺身直入,到盡端,卻又一停。
張妙妙不知他為什麼停下來,媚眼微睜,身子也動了動:“快嘛!”
於異看著她,這其實是個極好的女人,只是命運對她有些不公平而已。
張妙妙看他即不動也不說話,心中頓時驚慌起來,眼晴睜大了,道:“於異,怎麼了?”說到後面,聲音竟微微有些發顫了:“你——不想要我了嗎?”
“不是。”於異搖頭:“我警告你,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你是我的女人,那就永遠都是,哪怕你逃到天盡頭,我也會把你抓回來,先狠狠的揍你,再狠狠的弄你。”
他狠狠地動了一下,張妙妙發出一聲嬌呼,眼晴瞪大了,定定地看著他,眼淚慢慢湧出來,臉上卻帶著了笑意,重重的點頭:“我不逃,我是你的女人,生是,死也是,我要是惹惱了你,你就揍我,但不能不要我——要我——啊——”
在張妙妙身上狠嚼了一頓,也解開了張妙妙的心結,於異神清氣爽,出來,於石硯也起身了,吃了早餐,隨即動身,於石硯讓於異就跟在他身邊,對外,只說於異是他一個出了五服的遠房弟弟,別人自也不會來問。
第411章 鹽池郡
鹽水夷在西夷與北蠻交界之處,其實蠻與夷,也沒有特別的區分,總之都是蠻夷,蠻夷所在,都是魔界,不過鹽水夷因在鹽水以北,鹽池的上游,藉著鹽茶往來,與人類的經濟交往要頻繁得多,風氣也要開化得多,以往都是受朝庭冊封的,雖然時常反叛,但終究不是生蠻,象這一次,於石硯就是受命去冊封鹽水夷新近堀起的大頭人西北狼王,賞一些絲綢茶葉,換取西北狼王不侵擾鹽池的承諾。
這其實是件非常搞笑得事情,鹽水夷共有十多個大些的部族,彼此間經常鬥來鬥去,於是大頭人也就經常性的換來換去,而每次換了大頭人,一定就會上表,要求朝庭冊封,朝庭不冊封,那對不起,立馬入侵,朝庭沒辦法,只好派人冊封,然後又要打賞一批東西,有時候,一年甚至都冊封得兩三次,幾乎就是把朝庭當冤大頭在宰。
這種遊戲,有時實在讓人惱火,以前朝庭也火過,調遣大軍進剿過,但鹽水夷來去如風,朝庭大軍根本捉不住鹽水夷主力,稍一不慎,給鹽水夷斷了糧道,反而有可能全軍覆滅,這不是開玩笑,這樣的例子有過多次,鹽水河兩岸,不知埋葬過多少朝庭的大軍,吃得幾次虧後,朝庭終於吸取了教訓,一些關健的要點嚴防死守,然後儘量採取妥協羈彌的政策,只要鹽水夷提出要求,立馬冊封,無非賞點東西嘛!比出兵去打,不但省事得多,也省錢得多,天子家也沒有餘糧啊!
於異先前不怎麼了解,聽了於石硯的介紹,可就有些惱火:“這簡直豈有此理了,那皇帝也太軟蛋了吧!換了是我,打到死也要打。”
“你不在朝庭上,不知道朝庭的難處啊!”於石硯搖頭:“天下九州,九去其四,外有蠻夷,內有民怨,然後天庭勢力也越發衰弱了,除了要供奉,一點忙也幫不上。”
“到是好笑了。”於異冷笑:“人官不是不要神官管事,不要天庭幫忙嗎?”
“誰說不要天庭幫忙了?”於石硯可不知於異是神官,反駁:“蠻夷猖狂,天子可是多次上表,請求天庭發兵下界,剪除蠻夷,奪回失去的四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