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饒過我的。”趙長月目光充血的質問道。
邵承恩挑眉:“本座只說饒了你的命,並沒有說不給你一切教訓,若再有下次,本座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語落,邵承恩揮袖離去。
“不,你們”趙長月被人點了啞穴,不管她在怎麼努力都無法喊出一句。
素齒咬破了紅唇,趙長月目光空洞的望著床上的帳幕,任由淚水劃過臉頰,如同一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任由這些人在她的身上馳騁。
邵承恩離去之後,紅拂才敢接近趙長月的臥室,她用手戳開窗紙,裡面的一幕讓她猛然睜大眼睛。
她怕被人發現,連忙離去,她知道這個邵承恩是皇帝如今身前的紅人,卻從不知道,對方身上的氣勢竟這樣讓人恐懼,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在面對著自己的主子。
這世上,竟有人的氣勢能與她主子匹敵,真是可怕。紅拂不相信,對方真的只是欽天監小小的官員。
慈寧宮,黑衣人首領跪在太后面前。
“血煞,呵呵。”太后眯著陰鷙的眸,語氣說不出的憤怒與諷刺。我的好兒子,你竟然動用血煞保護花柔瀾那個孽障。
血煞,是上一任皇帝,也就是她的夫君秘密建立的組織,只是卻在十幾年前那場爭鬥中分裂。
太后緊緊地握著手中的佛珠,這麼多年誦經禮佛所平靜下來的內心,再次翻湧她低頭望著跪在面前的人,聲音冷冽:“古藺,是時候該討伐那些曾背叛血煞的人了。”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心中一顫。
“血煞由你組建,如今也該由你做個了結了。”太后目光清冷的凝望著古藺,語氣森然,慈祥的眉眼染上一抹煞氣。
“古藺,遵旨!”黑衣首領右手抵住心臟,一字一頓。
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花影魅坐著千宇陽的馬車進入皇宮,歐陽凌月帶她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慈寧宮。
“誰!”窗戶被風颳開,古藺一下子站起身擋在太后身前。
歐陽凌月掃了對方一眼,錯開身露出身後花影魅,門外有些騷動,太后掩下心中的激動,對著秦嬤嬤沉聲道:“看好外面的人。”
秦嬤嬤點頭,提著的心在見到花影魅的一刻終於落了下來。
“魅兒。”太后起身,推開擋在身前的古藺,手緊緊的握著花影魅的手:“哀家不是做夢吧,哀家的魅兒,哀家的魅兒。”
太后抬起手,顫抖的撫摸著花影魅的臉頰。
花影魅抬手抓著太后的手,笑道:“皇祖母當然不是在做夢,魅兒讓皇祖母擔心了。”
花影魅的鼻子有些酸。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太后一個勁兒的重複著。
她望著花影魅,終於下定了決心,抬眼望向歐陽凌月:“歐陽凌月”
“夜深了,臣告退。”歐陽凌月微微欠身,道了一聲告退,施施然的離開慈寧宮。
古藺眼眸一縮,不是說丞相歐陽凌月只是一介文臣嗎?怎麼會有如此高強的武功,若非他留意,竟無法看清對方的身形,這歐陽凌月,當真是深不可測。
太后眼眸一縮,微微皺眉:“魅兒,哀家看得出來,你與那歐陽凌月關係匪淺,哀家也看得出來,對方並非像表面那麼簡單,哀家不會干預你,只希望你不要被感情的魔障矇蔽,要眼清明,心清明。”
“我會的,皇祖母。”若歐陽凌月並非良人,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與其割捨不斷。
太后點了點頭,隨後目光轉向古藺:“古藺,從今日之後,血煞歸魅兒所有。”
古藺心中一顫,有些不敢相信太后的決定:“太后!”
太后止住他的話音,道:“你該知道,血煞本就應該是他的。”
這裡的他,不是指花影魅,而是他們倆人心中都清楚的那個人,血煞本就該是他的,古藺又何嘗不知。只是花影魅
“皇祖母?”花影魅微微皺眉,她有些不能理解太后話中的含義,什麼本該就是她的?
太后搖了搖頭,不願多說,不是想隱瞞她,只是不想在她羽翼未滿時加註在她身上過多的東西。
這已經不是太后第一次拒絕回答她的疑問,花影魅只是微微皺眉,便沒有在追問。
“古藺,哀家以宗室王族,千鴻氏之名命令你效忠花影魅,你可,接旨。”太后態度強硬,竟為了讓古藺效忠,不惜動用宗室王族之名。
先皇名千天蕘,太后鴻貞元便是千鴻氏。
古藺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