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之實,你這個時候如何還要否認?”千泓焰有些氣憤的質問道,她如今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豈容的她反斥,反正她已經失身於他,若她抵死不認,他便一口咬定,僵持不下的時候他在提出讓嬤嬤驗身,只要一驗,花影魅就休想抵賴了。
花影魅心中呲笑,卻是羞怒的瞪大了眼,起伏的胸膛說明此事她以憤怒到了極點,雙眸更是染上了點點淚光:“二皇子,臣女到底如何得罪了你,你竟這般的毀我清白?”委屈羞惱憤怒,所有的情緒積聚在內心,讓她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她不敢相信的望著千泓焰,似是從沒有想過他竟然會無恥到這種地步。
“魅兒,你竟不承認?”千泓焰亦是一副痛徹心扉的模樣。
千傲麟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心中已有思量,“魅兒,你是說泓焰說的並不屬實?”
花影魅悽悽慘慘的點頭,滾燙的熱淚滑過臉頰,梨花帶雨的望向千傲麟,嘭的一聲跪在了地上:“皇上明鑑,臣女雖然被人未婚先休,但臣女一直時克己守禮,是萬萬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啊,臣女不知道二皇子為何這般說,但臣女真的沒有。”
“父皇,兒臣發誓,兒臣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千泓焰亦是跪在了地上,舉手宣誓,表示自己並沒有說謊。
“這”千傲麟遲疑的望著二人。
千泓焰轉頭望向花影魅,她垂著頭,圓潤的下巴,紅潤的櫻唇,挺直的鼻樑,顧盼生輝的眼眸,淚珠掛在臉頰上,晶瑩剔透中反射著淡淡的光碎,烏黑的秀髮,幾縷髮絲順著她垂頭的動作微微下垂,她睫毛上染了淚珠,那翩然的長睫似是承受不住淚珠的重量瑟瑟發顫,宛若蝴蝶的蝶翼,掃弄著千泓焰的心。
無論如何,花影魅都是他的女人,縱然是她不承認,這也是不能抗辯的事實。看著花影魅這般抗辯,千泓焰的眼底閃過一絲斃戾,卻在抬頭的時候化成濃濃深情,“魅兒,我知道你還記恨我之前所犯的過錯,但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你若是不嫁給我,你難道要孤獨終老,青燈為伴嗎?”
“呵~”輕蔑而不屑的冷哼聲從御書房外傳來,千傲麟隨目望去,千宇陽推門便闖了進來,全完不顧太監的阻攔。
“皇上贖罪,皇上贖罪。”千宇陽進門,外面的宮女太監跪了滿地,一個勁兒的求饒,千宇陽是皇帝寵愛的七皇子,縱然是闖了御書房也不過訓斥幾句,可卻是害慘了他們這些做奴才的,若皇上震怒,他們可是會被砍腦袋的。
“放肆!”千傲麟雖然疼愛千宇陽,卻容不得他蔑視皇權。
千宇陽走到花影魅身邊這才跪了下來,面對震怒千傲麟,渾然不懼:“父皇,兒臣本不想闖進來的,但是屋外守著的狗奴才不知道是得了誰的好處,竟然說父皇吩咐任何人不能打擾,愣是連通傳都不給兒臣通傳,兒臣沒有辦法,這才闖進來的。”
千傲麟虎目掃了一眼跪在御書房外的太監,只是一眼,便讓那剛剛攔著千宇陽的太監渾身顫抖不已,若非距離甚遠,身邊又有人壯膽,他非得嚇得堆倒在地上不可。
“拉下去,斬了。”
千傲麟的聲音冷酷如刀,威嚴凌冽,風暴從他的身上蔓延而出,正以他為圓心,整個御書房為半徑,慢慢向外滲透。
侍衛將那太監拉了出去,堵了嘴,除了嗚嗚聲,他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這就是皇帝,所有人的命都被他掌控在手中,她也罷,千泓焰也好,甚至是千宇陽,若觸碰了他的逆鱗,在喜愛的兒子他都能痛下下手。
剛剛那個太監,錯就錯在他攔了千宇陽,千宇陽從少年時便已經離宮闖蕩江湖,無拘無束的慣了,他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太監的阻攔便止步不前,按照他的性格一定會闖進來。
而在千傲麟這為數不多的子嗣中,千宇陽又是千傲麟最喜愛的一個,也許是因為他不想做這個皇位,也許是因為他少年離開,所以讓皇上十分想念,也許是因為皇帝是真的喜愛千宇陽的母妃。可不管是什麼原因,千傲麟都不會為了今日這事重罰他。
但是如果不罰便不能以正視聽,所以千傲麟就要找一個替罪羊代替千宇陽受罰,在千傲麟說了這番話後,自然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在了那個公公身上。
只能說,在宮裡,人的命不如豬狗。
突然殺出一個千宇陽,千泓焰的臉色鐵青一片,他曾毫不諱忌的在他面前表示對魅兒的好感,如今這般強硬的闖進御書房,肯定賜婚的事情有關,但是他就不信,對方在得知花影魅以非處子之後,還會不顧一切的娶她。
他恨千宇陽,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