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畫中題詞依舊清晰。
這畫中的人,是這谷主主人心愛的女子吧。
花影魅不知怎的,心中竟有些酸澀,她自嘲的笑了笑,轉身掃視著書架上的書籍,這裡的書不少,但是詩詞歌賦卻不多,大多都是兵書。
兵書?
只有帶兵的將軍才會如此喜愛兵書。
小傢伙的名叫聲召回了花影魅的思緒,她轉頭,小東西討好的將喙中叼的東西放在花影魅手心。
揮舞著翅膀,擺動著小腦袋,可憐兮兮的望著花影魅:求撫摸,求誇獎。
“噗呲!”花影魅不禁笑出了聲,隨手拍了拍小傢伙的腦袋:“小家換,真棒。”
“嘎嘎嘎!”聽到花影魅的誇獎,小傢伙開心的叫了起來。
花影魅笑,這才低頭看向手心中的東西,好傢伙,怪不得她覺得重,原來手中的東西不止一件。
花影魅不由得望向小傢伙,它這小身板,竟然能叼動比自己還重大的東西,不過想想也是,它剛剛從屋中衝出來的身影速度之快,可是臉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呢。
花影魅手中,一塊是水滴狀的晶瑩剔透的琉璃石,一塊竟是歐陽凌月曾提及過的破碎的玉牌。
玉牌雖然破碎,但卻清澈透亮,雖然並不完整,但還是能看出玉牌上刻著的騰雲巨龍,可花影魅不明白的是,這枚本應該在花府中的玉牌,為什麼會在這裡。
花影魅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將玉牌放在一旁,夕陽從窗戶灑入房間,灑在花影魅手中的琉璃石上,琉璃石中閃過一抹七彩的光芒,突然有些炙熱。
花影魅覺得有一股氣流從琉璃石中流入她的體內,她的掌心有些炙熱,但流入她體內的氣流卻是清澈涼爽,宛若這最清澈的溪水。
花影魅體內的氣息竟被這氣流調動了起來,有那麼一瞬間的沸騰呼嘯。
這是
花影魅不敢相信,她體內的氣息竟然隱隱要突破鳳舞九的第二重了。
琉璃石被一條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金線穿著,花影魅連忙將琉璃石呆在頸子上,琉璃石貼近心臟,那股氣流更是洶湧。
花影魅連忙盤膝而坐,運轉著鳳舞九天的口訣。
小傢伙站在距離花影魅不遠處的書桌上,貪婪的吸吮著從花影魅體內流出的氣息,隨著時間的流逝,小傢伙身上的顏色越發的豔麗,那顏色,宛若炙熱的鮮血。
夕陽最終墜下地平面,月光傾灑在山谷內,將山谷染上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第一百零二章 ; ;赤裸相見
一天,全無訊息。
懸崖望不到邊際,前來搜查的人根本無法下去,只能繞路。
夜晚,懸崖邊,風吹拂著歐陽凌月的衣袂,鬢間的髮絲滑過他冷酷徹底的眼眸。
他望著懸崖,一躍而下。
李玉玲被扣押在大內天牢,她的鬢髮散落,亂糟糟的垂在勁間,灰頭土臉的好不狼狽,她身為將軍之女,哪裡收到過這樣的待遇。
“將人帶出來。”李玉玲被人押了出來。
千宇陽從未像現在這一刻,如此想要結果一個人的性命,黑暗中,依舊擋不住他冷酷陰鷙的目光。
獄卒們將李玉玲押解到千宇陽面前,狠狠地一踹她的膝蓋,將人踹倒在地。
千宇陽居高臨下的望著李玉玲,俊逸的臉龐佈滿寒霜,他的聲音中夾雜著殺戮之氣:“說,是誰指使你謀害魅兒的。”
他身上的殺氣讓李玉玲渾身顫抖,她抬起頭,雙唇顫抖。
“臣女,臣女冤枉。”她雖然不聰明,但卻也知道,今日這事她若是認了,那後果便是她無法承擔的。
千宇陽冷笑了一聲,道:“你以為不認就能脫罪?”
“李玉玲,從你父親李靖的態度你便應該知道,李家已'無^錯^小說''m'。'quledu'。''經放棄了你。若你說出幕後主使,還能有一條活路,若你不說,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休想救你。”
“不,七皇子,臣女不想死,不想死。”李玉玲真的怕了。
“死?”千宇陽冷笑,他那雋秀的臉在這一刻宛若厲鬼猙獰的面龐:“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死的,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
一口氣沒有提上來,李玉玲差點被嚇得背過氣去,這樣的千宇陽她從未見過,真是太可怕了。
“臣女說,臣女什麼都說。”她只以為對方想給花影魅一些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