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你只能仰望,而花影魅便是後者。
她忘不了李玉玲的下場,她被送回李府的時候,渾身的肉都快被割了下來,那慘狀,只是一眼便足足讓她做了一個月的噩夢。她昏迷的那三個月,李府上下人人自危,求神拜佛的祈求花影魅平安無恙,若她死去,依照太后對她的寵愛,一定不會饒了李府,還好,她醒了過來,但她永遠不會忘記,就因為她一個人,他們李府受了多大的教訓。
這樣的人,他父親都不敢得罪,更何況是她。
尊嚴那是在面對弱者或者是直逼自己強上一點的人時才值得擁有的品質,但若是在面對絕對無法匹敵的強者之時,那所謂的尊嚴就是狗屎。
“若我沒有記錯,李玉玲是你的嫡姐?”花影魅將頭紗遞給秋蟬,微微垂頭居高臨下的望著李湘,神色清冷如水,聲音更是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李湘渾身一顫,後背更加的彎曲了,似是恨不得將頭紮在地底下,她張口,聲音發顫:“回,回公主的話,是的。”
她如今恨不得李玉玲再死一邊,若非她招惹花影魅,豈會讓對方嫉恨,若她是別人家的小姐,也許花影魅還能網開一面,但
“李家的孩子,很好。”花影魅紅唇微揚,平淡的語氣卻李湘渾身一軟,堆在了地上。
雖然她的聲音平淡清冷,但任誰都能聽出她話中的憤怒,這種怒擊而出的反話,比起訓斥她的話還要讓她恐懼害怕。
“公主,臣女錯了,真的錯了。”李湘一個勁兒的磕頭認錯,“綠兒,給我張嘴。”
綠兒哪敢反抗,輪圓了胳膊扇著自己耳光,一聲一聲,用盡全力,絲毫不敢偷奸耍滑。
一個磕頭,一個自扇耳光,不多時,綠兒的臉已經腫的再也看不出原來的五官,而李湘的頭也磕出了鮮血,整潔的髮髻灑落,碎髮垂在肩膀上,狼狽到了極點。
半響,花影魅出聲,“好了,起來吧!”
威嚴的氣勢讓人不敢反抗,李湘身邊的丫鬟將她從地上攙扶了起來,花影魅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對著李湘說道:“李將軍征戰沙場,是為國為民的大英雄,你作為李將軍的女兒感到自豪是應當的,但切記,自豪不是自傲。你得到今日的地位實屬不易,千萬不要為了小事毀了自己的前程,今日的事情就此作罷,我不會再追究,秋蟬”
花影魅開口,秋蟬從懷中掏出一瓶金瘡藥,雙手呈上,花影魅接過金瘡藥,放在李湘的手中,“女孩子的臉不能留疤,這瓶是太醫院的李太醫當初用來給我治外傷的金瘡藥,你拿著,千萬不要學你的嫡姐,給李將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李湘雙手顫抖的接過金瘡藥,連連謝恩,花影魅又道:“你這個丫鬟也是得到了教訓,希望沒有下次。”
語落,又吩咐芙蓉閣的掌櫃:“掌櫃的,芙蓉糕應該出鍋了,給李家小姐打一包。”
掌櫃連連答應,忙讓小二去打包芙蓉糕。
掌櫃恭敬的將芙蓉糕捧到花影魅面前,秋蟬付了錢,花影魅將芙蓉糕給遞給了李湘另外的一個丫鬟,“行了,走吧。”
“臣女告退。”李湘被丫鬟攙扶著離開芙蓉閣,花影魅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轉身對著小二說道:“夥計,帶路吧。”
小二連忙將花影魅請入雅間,芙蓉閣雅間隔音效果不錯,大堂中的爭執竟沒有傳入雅間。
花影魅遣走了小二,開啟雅間的窗。
芙蓉閣位於城東最繁華的街道上,客流量平均一天一千人,招牌芙蓉閣供不應求,一天的盈利粗略的估計大約在五百兩左右。
小二端上茶點,恭敬的退了出去,花影魅拿起一塊芙蓉糕放進口中,香醇微甜,入口即化,芙蓉花淡淡的香味充斥口腔,味道並不讓人驚豔,卻回味悠長,只是一口便無法忘卻。
“不錯。”真正的花影魅並未嘗過這芙蓉糕,而她穿到衡南國這麼長時間,一直在於人鬥爭,亦是沒有好好嘗過京都那些有名的吃食。
“哼。”小小狠狠地咬了一口芙蓉糕,硬是將這可憐的芙蓉糕當成了李湘幾人洩憤。
花影魅笑了笑,笑著開口:“若是生氣,好吃的東西都會變得淡而無味了。”小小這個呆萌屬性的吃貨,生氣的之後只要將好吃的在她眼前這麼一晃,她的心情立馬就變得明媚,所以花影魅很清楚,她若是這麼說,捨不得讓美食失去味道的小小一定不會在顧著生氣。
果然
小小聽到花影魅的話,低頭掃了一眼殘存在手中的半塊兒芙蓉糕,臉上忙揚起笑臉,“芙蓉糕,芙蓉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