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坐到柔妃身邊,拉著柔妃的袖子說不出的崇敬。
柔妃扯了扯唇瓣,臉上的表情不多,讓人看不清是喜事怒,但望向五皇子與六皇子的眸子中卻是氤氳著濃濃的母愛。
她道:“只是我太瞭解你們的父皇了。”
“母”柔妃抬手打斷了六皇子想要說的話,“皇兒,不問不言只聽。”
六皇子撇了撇嘴,母妃竟說這麼深奧的話,他還沒有問了母妃怎麼就知道他想要問什麼。
五皇子放下茶盞,抬頭掃了一眼六皇子,冷冷開口:“母妃,兒臣告退。”
柔妃點了點頭,五皇子站起身也不等六皇子就往門邊走,六皇子翻了個白眼,隨後向柔妃跪了安,緊追五皇子而去。
柔妃沉了臉,臉上以無半點笑容。
慈寧宮,花影魅剝著橘子,聽聞花柔瀾的一番舉動,差點被橘子汁嗆到嗓子。當初的花影魅怎麼就被這個蠢貨給算計欺壓的投河了呢。花柔瀾還真是對得起她第一美女的稱號,空有皮囊沒有腦子。
“主子,趙長月走後,花柔瀾又發了一通脾氣,責打了好些宮女。”秋蟬很明顯是在幸災樂禍,敘述的神采飛揚。
花影魅睨了她一眼,“嫻淑妃,柔妃那邊呢?”
秋蟬收斂起臉上的笑,道:“嫻淑妃那沒有任何動靜,柔妃那裡五皇子與六皇子曾經去過,沒待多一會兒就出去了。”
花影魅手指點了點桌子,“儘快在柔妃身邊安插棋子,我要知道她的一舉一動。”
秋蟬應聲道,隨後卻不解的詢問:“主子,柔妃一直不溫不火的,為何這麼重視她啊?”
花影魅抬起頭淡淡笑道:“這麼多年來,後宮之中的妃子來來去去,皇帝的新寵如同走馬觀花一般的換人。如今的賢淑妃,之前的趙妃,琪嬪,已經死去多年的榮妃,她們都算是在宮中走得比較遠的妃子,但她們卻都倒下了。這是因為她們的慾望太強,心思太深,總想著要得到一切,所以才會被人抓住了把柄除掉。但柔妃娘娘卻一直能在宮中保持不敗的地位,不管是誰主持宮中事物,皇帝都要吩咐一句,要尊重柔妃娘娘。這七個字,已經足夠說明她在皇帝心裡頭的地位。所以,柔妃才是真正屹立不倒的人。你可知道,是為什麼嗎?”
秋蟬皺眉,凝思苦想,“因為承蒙聖恩?”
花影魅失笑:“柔妃的聖恩有趙長月的深厚?你瞧瞧如今的趙長月與花柔瀾,還不是說失寵就失寵了,皇帝的聖恩隨時都會變。趙長月要為自己爭寵,賢淑妃要為四皇子謀算,誰都有秘密,誰都有想法,可是你瞧,柔妃娘娘可曾要求過什麼嗎?對於自己的兒子,她始終都是關懷卻不過度干涉,甚至沒有過分督促他們上進。”
“這樣好嗎?”秋蟬遲疑的詢問,後宮哪個妃子不是在謀算著這,謀算著那,柔妃什麼都不計算,若日後五皇子與六皇子真的有什麼事情,她後悔可就能來不及了。
花影魅笑了笑,“這叫做無欲則剛。”不管柔妃有沒有慾望,至少她便面上將一切都隱藏的很深,她眯著眼,聲音中透著高深莫測,“殊不知,她這樣的不爭,才是爭了。”
柔妃無意是整個後宮中最聰明的人,她明白一個男人,一個身為皇上的男人最重視的是什麼。
她從不在皇帝面前表現的強勢,從不多求多要,一直謹守本分。
千傲麟生性猜疑,她便什麼都不問不說,做皇帝身邊的一株解語花。柔妃長相併不嬌弱,但就是因為她表面清冷,示意她的示弱讓男人十分受用。
秋蟬有些聽不懂花影魅話中的意思,眨了眨眼道:“可是主子,嫻淑妃娘娘不也是什麼都不爭嗎?”
花影魅抿了抿唇瓣,卻是沒有回答,嫻淑妃是什麼都不整沒錯,比起柔妃表面的不爭,嫻淑妃是真的沒有爭奪之心,但她知道的太多,一個知曉重大秘密的女人,如同走在懸崖峭壁,隨時都會摔得粉身碎骨。
千宇陽,她雖然是你的母親,但是這一切,我不會在看在你的面子上救她,若她死,那麼要怪,你就要別怪你的好父皇千傲麟了。
房間一直靜了下來,秋蟬見花影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便沒有出聲打擾,而是躡手躡腳的退了下去,隨手關上房門。
如今已經入冬了,天氣猝然的冷了下來,主子冬天的衣服怕是已經不能穿了,她該張羅著絲綢局給主子做些新衣裳了。
花影魅抬頭,透過紙窗依稀可見屋外枯萎的樹幹,已經,入冬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恐慌在整個京都中蔓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