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的降了下去。
“丞相大人,你若是敢走進一步,可不要怪我大叫非禮。”花影魅痴痴的笑著,玉指流連於嘴邊,舌尖若有似無的滑過指腹,那勾人的目光陣陣像是一隻專門吸食男人陽氣的妖精。
歐陽凌月黑曜石般的眼眸越來越沉,淡粉色的削薄唇瓣邪肆輕揚,丹田中的內力瞬《無〈錯《小說 m。QulEdU。coM間外放。晴朗的天空掛起一陣狂風,花影魅只覺得眼前一暗,歐陽凌月已經鑽入泉水中,一把捂住她的最,反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一轉,胸膛貼著後背的將她囚禁在自己與石臺之間,嚴絲合縫的沒有一點縫隙。
“嗚嗚~”花影魅嗚咽著,想要反抗,奈爾對方內力外放,竟壓得她根本動用不了體內的內力。
歐陽凌月低著頭,將頭埋在她的頸子處,唇瓣貼在她耳垂便,聲音低沉的威脅道:“別動,你要是在動我就在這裡要了你。”
花影魅未著寸縷,歐陽凌月此時的衣衫已被泉水打溼,花影魅能夠清楚感受到對方身上的火熱。
歐陽凌月在她腰間的大手猛地向上移去,一把抓住那豐滿的山丘,肆意把玩,他惡狠狠地她耳邊道:“還惹火嗎?”
花影魅嗚咽著,示意自己不能說話,歐陽凌月送來了捂著她嘴的手,花影魅穿了一口大氣,“有”刺客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大手又再次封住了她的嘴。
“不長記性是吧?”歐陽凌月的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低頭一口含住花影魅的耳垂,緊緊地將其包裹在嘴中,隨著他的動作,一聲輕吟從花影魅的喉嚨中不受控制的發出,這一聲呻吟聽的歐陽凌月心中一顫,他體內的熊熊烈火如燎原了一般侵襲著他的全身,口中的大舌更是不受控制的席捲著花影魅的耳垂,肆意的吸吮著,撕咬著。
花影魅倒抽了口冷氣,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她嬌軟的身軀撞在他的堅硬上,那突如其來的快感讓他一口咬住花影魅的肩膀。
“嗚嗚~”花影魅掙扎著想要說話。
“不許在喊了聽見了嗎?”歐陽凌月聲音沙啞的宛若沙漠中缺水的旅者,乾澀的只有用那甘甜的唾液才能熄滅喉嚨中的火焰。
花影魅點了點頭,舉手保證,歐陽凌月放開她的嘴,花影魅啐了一聲:“白日意淫,你個大色狼。”
歐陽凌月臉皮夠厚,絲毫不在乎花影魅的奚落,他就白日意淫了怎麼的?他就是色狼了怎麼的。
“是你先勾引我的。”歐陽凌月強調著。
花影魅犯了個白眼,好吧,她承認剛剛自己有點作死,她哪知道這個死男人會在這青天白日的用強的啊。
溫泉外,小小側頭望了望秋蟬,秋蟬轉頭看向她,二人四目相交,小小抓了抓頭髮,“小姐這溫泉泡的也太久了吧,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啊!”
秋蟬扯了扯嘴角,道:“不要,小姐泡美了自然會出來的,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攪小姐了。”
就怕打擾了之後會被追殺。
小小抬頭望了望天,太有都快落山了,小姐怎麼還不出來,她的肚子都餓了,心中正腹誹著,花影魅從裡面走了出來。
“走,回去。”花影魅面色紅潤著,但似是有些生氣。
小小不解的望向秋蟬,秋蟬左顧右盼裝作看不到,小姐怎麼了可千萬別問她。
花影魅起了半天,暗道歐陽凌月的無恥,半響平心靜氣了下來,這才想到如今皇祖母雖然神色漸好,卻也不會常識。而當初那個誘發皇祖母發病的誘因還沒找到,是意外還是認為都是未知之數,花影魅覺得,如慈寧宮中有人心存不軌,還是早些查出來的好。
晚膳後,花影魅去看望太后,問了問太后突然發病時可有什麼異樣之處,或者是發病前的那段時間除了秦嬤嬤伺候在身邊,還有誰在身邊伺候著。
太后想想,道:“發病之前並未覺得有什麼異樣之處,只是覺得心口發悶,不過胸悶之症對哀家而言是長病,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若說那段時間還有誰在哀家身邊伺候著,哀家記得是一個長得眉清目秀的小丫鬟。”
秦嬤嬤接茬道:“是琴湘,之前是慈寧宮的二等丫鬟,我見她做事麻利又機靈聰慧,便提了她當大丫鬟。”秦嬤嬤語落,眸子一轉,問道:“公主是懷疑她。”
花影魅沉聲道:“皇祖母病發的如此突然,我只是懷疑有人在皇祖母的午膳或者香爐中動手腳。”
秦嬤嬤想了想,隨後說道:“太后的膳食都是由我親自驗的,不會有問題,能夠進入這內室的丫鬟也只屈指可數,其他的二等丫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