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
“臣弟這次前往山同剿匪發現,山同與妹遙根本就不是被強盜洗劫而是爆發了瘟疫。”
千宇陽的話落,大殿中眾人一片慌亂,瘟疫對於此時的人而言就是有攸關生死的大事,在說山同與妹遙可是衡南礦場最發達的兩個城市,若那裡爆發了瘟疫,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那此時如何?”千泓焰緊張的詢問道。
千宇陽眼底閃過一抹寒霜,道:“索性如今的疫情已經控制住了,臣弟想問的是,在這近一年的時間裡,臣弟無數次上奏朝廷山同與妹遙爆發瘟疫的事情,為何朝廷從未派人前來救助,若非如此,也不知道讓那麼多的百姓慘死,也不知道損失那麼多的禁衛軍。”
千宇陽的話猶如音訊扎破水泵進狠狠地撞進眾人心中,眾人不由得心中猜想著事情的經過,視線不著痕跡的掃過千泓焰與千宇陽。
千泓焰心頭一跳,沒有想到千宇陽會如此的問,神色慌張後恢復了平靜,他道:“真有此事?為何本王並沒有看到從山同前來的奏摺?豈有此理,到底是哪個混'無_錯'小說M。QuleDU。COm賬東西扣下瞭如此重要的奏摺。”
千泓焰憤怒的直拍龍椅,千宇陽垂著的眼眸閃過一絲冷芒,在場的大臣們卻是心思各異。
“不好了太子,花俊陽率領一眾人馬殺了進來。”
太監驚慌失措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大殿之中,眾人心頭一跳,千泓焰更是緊張的握緊了垂在身側的衣袖。
花家軍勢如破竹般衝了進來,皇宮禁衛軍竟然沒有做任何抵抗,就已經繳械投降。
花俊陽一身鎧甲邁步進入朝堂之上,煞氣凌人,讓人不敢與其對視。大臣心中嘆息,看來衡南國是要易主了!
“大膽花俊陽,你竟然率軍擅闖皇宮,你真的要冒著天下人咒罵的危險謀反嗎?”千泓焰雙目赤紅的瞪著花俊陽,只覺得渾身顫抖不已,恐懼的難以自持。
花俊陽冷笑了一聲,揚起手中的武器直指向他,喝道:“千泓焰你休要血口噴人,你以為人人都是你這種謀害皇上試圖篡位的人嗎?”
“你休要胡說!”
“花俊陽沒有胡說!”低沉冷冽的聲音從殿內穿去,昏迷已久的千傲鱗慢慢的走了出來,對著千泓焰怒斥道:“你這個畜生,竟然為了皇位給我下毒。”
千傲鱗的出現已經坐實了千泓焰的罪名。
“不,不!”千泓焰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猝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千傲鱗的聲音還在繼續,“花將軍從一開始就是封了朕的旨意,朕曾與花將軍說過,如果真無緣無故的昏迷他就要帶兵謀反剷除了你這個混賬東西。”
一切峰迴路轉,叛亂的人成了功臣,而千泓焰卻成了謀反之人。
“來人,將千泓焰凌遲處死!”這次,千傲鱗沒有任何的猶豫下令今日午時將千泓焰凌遲處死。
午時,菜市場,千泓焰跪在地上,看著頭頂上明晃晃的天,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掌控了一切為何還落得今日的下場。
凌遲不是斬首,當千泓焰的肉被一塊快的割下來的時候,痛徹心扉的哀嚎聲響徹在整個京都上空,鮮血流了一地,從高高豎起的斷頭臺上流入地面。
皇宮,千傲鱗與花俊陽站在花影魅面前,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
花影魅其實也沒有想到,天玄之毒竟然就與千傲鱗體內的蠱蟲發生反應,倆倆相剋而到底彼此化解,千傲鱗因此昏迷。花影魅留了他一年的命,在千宇陽回來時才出手結果了千傲鱗。
此時的千傲鱗與花俊陽,不過都是人假扮的罷了。
三十一年冬,千傲鱗病逝,傳位於七皇子千宇陽,千宇陽繼位之後,將那些暗藏在京都的三國奸細一網打盡,並且以叛國的罪名將趙府一百三十口盡數問斬,並讓曾經榮寵後宮的找貴妃自縊身亡,隨後該國號為永生。
花俊陽謀反嫌疑洗清之後,花影魅被放了出來恢復公主身份,並與同年,遠嫁葉喜!
當葉喜國的迎親隊伍浩浩蕩蕩抬著聘禮出現在衡南國時,衡南上下一片沸騰。
“小姐,小姐,外面的陣仗好大。”小小耐不住性子,自是看完了熱鬧才回來的,萌萌的臉上紅彤彤,就連眼睛裡都印著笑意,手舞足蹈道:“那迎親隊伍一眼都望不到邊際,每個人身上都穿著紅色的鎧甲,看上去就像是燒起的火焰,可好看了,還有他們帶來的聘禮,足足有十五箱呢,好傢伙,外面的人都在說,葉喜國十分重視小姐你呢。”
花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