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這些可都是純金的好嗎,嫌小,你們出錢給我打大的去啊。”
紅蓮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騷包的搖了搖手中的扇子,道:“葉喜國中服飾,首飾,餐飲,兵器,你大概佔有了一般的產業,算算價值,就是打造一千一萬十萬百萬個金算盤也是夠了,看你~無~錯~小~說~m。~QUlEDU~這摳門的樣子。”
財神喜歡賺錢,但他更喜歡錢,別看手裡的錢多的能夠用銀票就能砸死人,但他卻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當初他掌管財政,要想從他手中拿錢,那可以說是比登天還難。
財神呲了一聲,拿起金算盤,哈了口氣,免起袖子擦拭著金算盤上沾染的灰塵,隨後似是怕在場的三人窺覬般,連忙的又收回了衣袖中。
就連修羅與扶桑若曦都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他們倆人卻沒有想紅蓮那般有閒工夫吐糟他。
“人就快到了。”修羅泯了口茶,目光遠眺望著葉喜國繁華熱絡的街道。
紅蓮桃花眸微微一彎,休息了這麼久,再不找些樂子怕是身上都要長毛了,耽誤了一個月,你總算到了。
財神垂著頭,眼底閃過一抹好奇與期待,如此有做生意頭腦的人,他還真是想要跟他切磋切磋。
扶桑若曦卻是完全沒有反應的飲著茶,他不過是比她早了幾天來的而已。
花影魅到來的時候,便是這盛世大婚開始的時候,也是隱藏在暗中的人忍不住出來跳腳的時候了。
葉喜國皇宮,御書房後的偏殿中,一名面帶著金色面具的年輕男子坐在椅子上,遮擋住臉部的面具讓人看不出他的長相,但從宮女太監們唯恐避之不及卻又隱忍不敢顯露的表情來看,就能想到,這人面具下的那張臉是有多麼的恐怖。
“你們都下去吧。”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屏退了身邊的一干人等,丫鬟太監恭敬的行禮告退,轉身後皆是舒了一口氣,似是身後有厲鬼追趕般連忙的走出房間,並且不忘關上房門。
“主子,主母明日就能到達冕城。”
屋中的人盡數褪去之後,除了他再無其他人的房間裡突然想起了另外一個聲音,那個聲音清澈明亮,順著聲音望向來者,是一個看著只有十幾歲大小,長著一張萌臉的少年——這人不是別人,便是花容。
“來了啊。”面具下,那人在笑,聲音不似剛剛的沙啞低沉,渾厚的音域中夾雜著淡淡的笑意,如同清泉般能夠洗滌靈魂。
花容犯了個白眼,看著面具下主子揚起的嘴角,青色的嘴唇是很嚇人的好不好,能不能將臉上的裝卸了在笑。
沒錯,這個被世人詬病並且嘲笑著的鬼王,不是別人,便是衡南國的一國丞相——歐陽凌月。
他姓夜,真名其實叫夜凌月,葉喜國的國王,夜凌月。
想必世人一定料想不到,一個是如皎月般高高在上的貴公子,一個如照進水渠中的汙濁月影,他們兩個人竟然會是同一個人。
“主子,那幫人似乎按耐不住了,你就不擔心主母”這話說到最後,花容自己都說不下去了,就主母那強悍到只有主子能夠與其的性格,誰要是能讓她吃虧,那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呢。
夜凌月掃了他一眼,勾唇笑了笑,他的魅兒,其實一般人能夠折辱的?
翌日一早,繁華興盛的冕城,街頭巷尾,店鋪人家解釋將門面裝點成大紅的顏色,屋簷上掛著大紅色燈籠,恭賀皇帝大婚。
鬼王被宮人簇擁這站在最前面,金色面具下的眼眸掃過在場眾人,銳利的光芒斂在瞳孔深處。
各國都來了人,當初爭奪花影魅時輸了的晁鳳國與朝陽國來的可都是不得了的人物。
晁鳳賢王,軒亦。
朝陽國的皇子,凌雲出軒亦含笑站在百官之首,細長的瞳眸閃爍著璀璨的星芒,視線隨著從玉璽殿正門攜手踱步而來的身影慢慢轉移。
凌雲出恭賀假笑,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更是無法解釋自己為何要親自參加她的婚宴,看她身披嫁衣。這種感情有些微妙,當驕陽餘暉照耀在身上的時候,耀眼的光溫熱璀璨,但你深知,它並非是為了你一個人獨獨存在,你感受得到的,只是零星微點中的渺小塵埃。
凌雲出一直不敢相信,那個高傲清貴到骨子裡的男人會放任她嫁給一個這樣的人,但也許,他一直認為的一切都是錯覺,又有什麼樣的感情能夠凌駕於江山前程之上。
歐陽凌月只是一國丞相,縱然他有天大的本事,也只是一國丞相,僅此而已。
大紅的地毯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