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交給我便可。”修羅應道。
丞相府,書房。
歐陽凌月執筆的寫著什麼,不曾抬頭的詢問著:“可有找到?”
“屬下無能。”
歐陽凌月的面色沒有任何變化,道:“下去吧!”
趁著花府大亂,他讓人潛進了花府,卻沒有想到依舊是一無所獲,花俊陽這個老狐狸,究竟將那玉佩藏在了哪裡?
“花容。”他抬頭喚著門外的花容。
“主子!”花容進門,恭敬的站在他面前。
“你過來。”歐陽凌月將花容叫道身邊,花容繃著一張臉,整個身子都僵硬在了一起。
歐陽凌月將唇貼近他耳邊,耳邊的呼吸讓花容渾身寒毛豎起,不安的想著主子是不是看上了他,看上了他,他要是用強的,他能不能反抗。
歐陽凌月自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若是知道,早就一巴掌將他拍在牆上,扣都扣不下來。
耳邊的吩咐讓花容微微一愣,眼底閃過一抹怪異的情緒。
“可聽清楚了!”花容連忙點頭。
“去安排吧。”歐陽凌月道,花容愣愣的轉身離開,腦子似是被漿糊糊上了一般,竟無法思考。
他出了門,整個身子包表在撲克臉的身上,手掐著他的脖子,問道:“主子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
撲克臉嘴角微抽,一巴掌將他從身上拍了下去,嫌棄的拍了拍衣衫,望著他的目光,宛若在望著一個白痴。
“冰疙瘩,你這是什麼眼神!?”花容咬牙切齒。
“鄙視!”撲克臉男還不掩飾的說道。
“靠,你憑什麼鄙視我。”
“就憑你傻!”
撲克臉這輕飄飄的幾句話讓花容火冒三丈,他傻,竟敢說他傻,他哪裡傻了,哪裡傻了!
“我哪裡傻了,你說,你說,你說!”花容怒了,纏著撲克臉嚷嚷著。
撲克臉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惋惜的搖了搖頭。
那模樣,生生刺痛了花容的眸子。
“你——”
“女人。”兩個字成功的讓花容閉了嘴。
花容眨了眨眼,也就是說,主子是喜歡女人的了?
花府。
“啪”的一聲,趙嫣然生生將花柔瀾一巴掌的扇倒在地。
“娘!”花柔瀾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趙嫣然,卻在接觸到她眼底的寒光時,下意識的搜了搜脖子。
“別叫我娘,若不是你,你大哥能被押入大理寺!”趙嫣然真是氣急了,若不是她這個女兒與揚兒說了什麼,揚兒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氣心思來了。
“娘,不是女兒,不是!”
“你竟還不認錯?”趙嫣然瞪著眼,目光陰冷的望著她:“若不是你,你大哥不過剛剛回來,怎麼會想著對付那花影魅。”
“你大哥這一輩子都毀在了你的手裡!”趙嫣然越想越氣,她本以為自己會因為這個兒子揚眉吐氣,如今,一切都完了,進了大理寺,縱然老爺能夠救他一命,但他的官路便是徹底的斷送了。
她一直將花柔瀾捧在手心,不捨得罵,不捨得打,卻沒想到今日,她竟將自己的大哥害成這樣,若早知如此,她就該在她生下來的時候,掐死了她。
“娘,女兒知錯了,女兒真的知錯了。”花柔瀾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抱住趙嫣然的腿,傷心欲絕的大哭了起來:“都是花影魅那個賤人,那個賤人——”
趙嫣然眼底什麼一抹陰鷙至極的寒霜,花影魅,那個該死的賤人,她自然不過放過,而此時她雖是生氣,可她的兒子如今已經完了,她不能讓她的女兒也完了。
趙嫣然一把將花柔瀾拉了起來,目光直直的凝望著她的眸,道:“瀾兒,如今娘便指望著你了。”
那希夷執拗的目光,讓花柔瀾不由得微微一愣。
趙嫣然輕柔的將花柔瀾耳邊的碎髮挽到而後,隨後道:“瀾兒,只有你的夫婿一登大統,你哥哥才能重新入朝為官。”
花柔瀾心中一跳,她急切的說道:“可是二皇子的生母的位份不高,若他——”
趙嫣然狠狠地剮了一眼花柔瀾,道:“我說的是你日後的夫婿,你與那二皇子不過是私定終身,可有媒妁之言?若是沒有,便什麼都算不上。”
花柔瀾沒想到趙嫣然會這麼說,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瀾兒,你如今什麼都不要管,只要好好的打扮,維持第一美女的稱號便可,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