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說,是否要用大刑!”他揚聲喝道,余光中,那下人的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李大人哪裡敢說不是,擦著額頭上的汗道:“是,是,若他不肯說,那麼是要用大刑的。”
“哦!?”千宇陽眉峰一挑,笑道:“那是否用大理寺最常用的手段,滾砧板,拔指甲,肉上燙花?”千宇陽每說一句,那下人的身子便越發的顫抖。
“奴才說,奴才什麼都說!”他那裡還扛得住;爬到花風揚的腳邊,哭喊著求饒:“大少爺,您救救奴才,奴才是——”
“來人,還不將他帶下去!”花風揚心中一慌,連忙打斷了這下人的話。
“慢!”千宇陽豈容他將人帶走。
“你說,若交代清楚了,便饒你不死!”
“多謝七皇子,多謝七皇子。”
“是,是大少爺,是大少爺讓我指正大小姐的。”似是下了好大的決心,下人眼睛一閉,大聲地喊道。
花風揚的身子踉蹌的向後退了一步,還沒等他說些什麼,那跟著而來的紅雙也嘭得意聲跪在了地上,一個勁兒的磕著頭:“小姐,我不是故意要冤枉你的,只是,只是大少爺拿了奴才的家人威脅奴婢,若奴婢不肯按他的吩咐做,大少爺就要殺了奴婢的家人啊小姐。”
突如其來的翻轉讓眾人腦子一蒙,趙卓抬起眼,凝望著花風揚的目光似是淬著毒蛇獠牙上的劇毒。
“老爺,這兩個下人一會兒指正魅兒,一會兒指認揚兒,我看是他們受了別人的指使,故意將這髒水潑到花府的身上。”
趙嫣然哪裡還站的下去,連忙說道。
這話其實也不道理,不管是花影魅還是花風揚,但凡是他們其中的一個,那麼花府與趙府的關係便是破裂了。
趙卓也想到了這一層,所以才一直隱忍不發,而眾人自是明白,只是剛剛一切證據都指向花影魅的時候,花風揚與趙嫣然可沒少落井下石,光是看這點,就能知道他們二人的品性。
眾人有些不齒,卻沒有說些什麼。
花俊陽剛想說話,便有名小廝急忙的衝了進來。
“老爺,眾位皇子大人,在大少爺的院子裡,院子裡——”後面的話竟是不敢在說出來了。
花俊陽心頭一跳,花風揚更是從心裡湧上了一抹惶恐,他看著花影魅那微垂的臉,竟寒毛豎起。
難道,難道她殺了那些人並拋棄在竹林並不是對他的震懾,而是還有後手?
這樣的想法,讓花風揚不由得心頭驚慌。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花俊陽也不能堵住這下人的嘴,只能沉聲喝道:“說!”
小人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道:“這是,這是在大少爺院中發現的。”
那是一張染有血跡的紙,而上所書寫的內容,卻是讓花俊陽眼前一黑。
“表哥,速來,有事協商。”那赫然是花風揚的筆記。
在看到下人呈上的那張紙後,花風揚的身子便忍不住的向後退去,他明明已經將這紙條處理了,怎麼會偏生讓人發現,又又怎麼會沾染上血跡。
“好,好,真是我的好侄兒,好侄兒。”看到紙條的那一刻,趙卓已經隱忍不住心有的怒火,如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一切都明白了。
他兒子的命,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棋,為的就是在今日扳倒花影魅,他們竟不惜害死自己的兒子,虧他這麼多年一直對趙嫣然百般照付,她就是一頭養不熟的豺狼,畜生!
“哥哥,不是這樣的,哥哥!”趙嫣然接觸到趙卓的目光,心中一慌,可口中的解釋卻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舅舅,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花風揚辯解著,卻無法說出他讓趙一武前來的真正原因,當真是有口難言。
“不要叫我哥哥,你,也不要叫我舅舅。”趙卓猛地一揮袖子,甩來趙嫣然抓著他袖口的手。
“趙卓,這一切怕是有些誤會,我——”
“大將軍不必說了!”趙卓截住花俊陽的話,他道:“若大將軍想要包庇自己的兒子,那麼就別怪我鬧上金鑾殿,讓皇上做主!”
“來人,將花風揚拿下,押送到大理寺。”花俊陽知道,他若包庇什麼事都不做,那麼才是真正的害了花風揚。
“父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花風揚被人押解著,身上的力道似是那萬丈高山,竟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他大聲叫著,嚷著,極力的否認著。
“風揚,你不多說,你若真是清白的,為父一定不會讓人冤枉了你!”花俊陽沉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