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酒喝的男人。
淡粉色的唇角揚起一抹淺笑。
花影魅輾轉回到花府,卸下臉上的妝,將秋兒與秋蟬都叫了進來。
“秋兒這些銀針是給你練習用的,秋蟬是暗器的行家,你若有什麼不懂得便問她。”花影魅將五套銀針給了秋兒,隨後又對秋蟬道:“我知道你慣用暗器,但身上也不能沒有武器防身,這柄短刀可以當武器,也可以當暗器。”
秋兒與秋蟬美滋滋的接過花影魅給的武器,秋兒一直用繡花針練習,還沒有用過這麼好的銀針,自是喜不勝收。
而秋蟬,短刀上手,秋蟬就已經知道這短刀的珍貴,雖然不是玄鐵打造,但這短刀的堅硬與鋒利程度比起那些也用玄鐵打造的武器毫不遜色,習武之人都是喜愛好兵器的,秋蟬自然也不例外。
待秋兒與秋蟬接過去,花影魅才道:“在這悠然居中,你們二人是我最信任的人,音梨與浮湘雖然不會害我,但終究不是我的人,而如翠玉那些花俊陽賞我的丫鬟,自然更不能信。”
說了這麼多,花影魅自然說到了重點:“趙嫣然今日午時離開,明日午時左右便會回來,今夜的悠然居怕是不會平靜了,你們二人去通知音梨與浮湘,今個你們四個輪流守夜,以防萬一。”
秋兒與秋蟬自是應下。
秋兒去給花影魅準備晚膳,秋蟬則是單獨去找音梨與浮湘,她看的出來,那兩個丫鬟也是有些身手的。
音梨與浮湘聽了花影魅的吩咐自是答應了下來。
她們兩個都是紅蓮的人。
秋蟬點了點頭,離去的時候碰上了打理院子的沫兒。
身子交錯的時候她瞥見了沫兒手腕上帶著的通透玉鐲,在太后身邊伺候過,秋蟬的眼光自是好的,一眼便瞧出這鐲子價值不菲,必定不是一個小丫鬟能帶的起的。
秋蟬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回到房中,秋蟬將自己看到的稟報給了花影魅。
花影魅微微揚眉,等秋兒將布好了晚膳,便道:“秋兒,將沫兒叫進來。”
秋兒沒有多想,便前去叫沫兒。
沫兒進來的時候還有些忐忑,花影魅鉗著湯匙,喝了一口雞湯,隨後道:“那就是沫兒?”
“沫兒給小姐請安。”沫兒穿著普通二等丫鬟的衣服,頭髮梳著標準的丫鬟頭,襯著的只有一隻木質的釵子。
花影魅笑著讓她起來,聲音柔和動聽:“我聽秋兒說你外面的院子是你打理的?”
“回小姐,是奴婢。”沫兒滿滿的放下心,鎮定的回答著。
花影魅道:“你將院子打理的很好,我身邊只有秋兒與秋蟬兩個大丫鬟,想著在你們這些丫鬟中提上來兩個,今兒個叫你進來我就是想瞧瞧,那秋兒讚不絕口的小丫頭長成什麼樣。”
“果然,清秀可人。”
“多謝小姐誇獎。”沫兒自是驚喜。
秋兒卻是眨了眨眼,她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
“秋蟬。”花影魅開口,秋蟬會意的將梳妝檯上放置的首飾盒捧到花影魅面前,花影魅隨意拿了一隻玉釵,道:“這個賞給你,以後做了我身邊的大丫鬟,可不能讓人覺得寒酸。”
那玉釵是極好的,通體的碧玉,與她手腕上的玉鐲相得益彰。
沫兒連忙叩謝,隨後上前接過花影魅手中的玉釵,她提起手,袖子短了一分,露出她手腕上玉鐲的一角。
果然如秋蟬所說,是極好的玉鐲。
花影魅眼眸微閃,隨後讓她退了下去。
用過晚膳,花影魅問秋兒:“秋兒,你可知道沫兒是家生子還是被買了賣身契進來的。”
秋兒道:“小姐是被賣進花府的。”
秋兒記得很清楚,因為沫兒被賣進花府的時候,曾經與她同住過一段時間。
既是被賣進來的便說明她若不是孤兒,家裡便是很窮,而她這是個二等丫鬟,怎麼也不可能有那麼珍貴的玉鐲。
“小姐是懷疑沫兒?”秋兒算是明白過來了。
花影魅點了點頭,道:“你剛才可見她手腕上戴著的玉鐲,那可不是她一個小丫鬟能夠有的東西。”
“小姐,那剛才為什麼不質問她。”秋兒問。
花影魅道:“抓賊拿贓,若是質問未免會打草驚蛇。”
“秋兒秋蟬,你們今天晚上值夜的時候重點注意沫兒,若她真有什麼,務必要人贓並獲。”
“是,小姐!”
“秋蟬,讓音梨去查查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