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紅蓮姑娘陪著等候呢。”那模樣,絕對是流連花叢中的老手。
歐陽凌月,紅蓮:“”
風娘不知道用什麼法子安撫住眾人的情緒,大廳中倒是歌舞昇平,鶯鶯燕燕的笑聲不絕於耳。
舞臺上依舊有天上人間的姑娘表演。
二樓包間,花影魅三人相對而坐,屋中的氣氛可沒有外面的那般和諧。
花影魅飲著酒,桂花釀的味道是極好的,但卻是少了辛辣的刺激感,她還是喜歡喝二鍋頭,那就一個字:爽!
歌舞聲傳入屋中,霏霏動聽。
有歐陽凌月在,紅蓮想同花影說的話真不能說,歐陽凌月亦是如此。
“嘭”的一聲,有人撞了進來。
那人似是喝醉了,淡紅色的衣服鬆鬆垮垮的垂在身上,渾身都是酒氣,他倒在地上,花影魅三人看不清他的臉,唯一注意的便是他那一頭在燭光下微微泛紅的長髮。
只見那男人手撐著地面搖搖晃晃的站起身,還不忘拾起地上的酒壺。
他半眯著眸,舉起手中的酒壺向著嘴裡倒了倒,卻發現酒壺中的酒已經都灑在了地上。
他懊惱的將酒壺拋開,動了動鼻子。
“桂花釀!”聞著瀰漫在屋中的酒香,男人朦朧的眼眸猛地一亮。
“各位,各位朋友——咯。”話還沒有說完先打了個酒嗝。
歐陽凌月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突然闖入房中的男子,紅蓮眯了眯眼若有所思,花影魅卻是黛眉微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將手邊的酒壺讓了出去:“兄臺既然喜歡,但喝無妨。”
那人眼睛一亮,不客氣的接過酒壺,道謝了一聲後,便將就灌入口中。
“好酒,好酒——”那人一邊喝,一邊稱讚。
被男子撞開的房門並沒有關上,坐在對面包間的千泓焰等人一眼便看到了紅蓮的身影。
剛剛那風娘明明說紅蓮身體不適,不能出來見客,合著竟是哐他們的。
千泓焰的臉陰沉的都能滴出墨來,他身邊的公子哥一瞧,登時就不幹了。
“嘭”的一聲將手中的酒杯砸在了地上。
起身便向著對面的包廂走去。
“咣噹”一聲,踹開那半扇阻擋著視線的門,來人剛想出言譏諷,視線卻在接觸到歐陽凌月的瞬間僵在了喉中。
歐陽凌月淡淡的撩起眼簾,望向突然踹門而入的人。
蔣太公的嫡孫子蔣怡,當初大夫診斷,說其母的肚子裡懷著的是個女嬰,蔣太公便給他取了蔣怡的名字,哪成想生出來的是個小子。最要命的是蔣太公提前將蔣怡的名字寫進了族譜,進了族譜便不能在改,他便只能叫做蔣怡了。
蔣怡見歐陽凌月盯著自己,輸人不輸陣的挺直了腰桿。
“素問丞相大人潔身自好,卻不想在這遇見了。”若說蔣怡最恨誰,那非歐陽凌月莫屬了,歐陽凌月就是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不管是他父親母親還是祖父,每次張口訓斥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看看人家歐陽凌月!
被外界傳的那麼神的歐陽凌月,不是依舊流連著青樓之地嗎?
蔣怡口氣挺衝,歐陽凌月卻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我欣賞紅蓮姑娘的才情,自是有意結交。”
這就是再告訴他,我雖然深處在煙花之地,但卻不是因為美色,而是被紅蓮姑娘的才情所折服,引為知己。
蔣怡只覺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這叫一個憋屈,那叫一個胸悶。
歐陽凌月望著他,臉上帶著笑,就是這幅模樣生生將他氣個半死。
花影魅抽了抽嘴角,暗道這人就是作死,沒事去惹歐陽凌月幹嘛,這不是將自己往死路上逼嗎?
“丞相真是好興致,那我便不多加打擾了。”蔣怡黑著一張臉,說完這話轉頭就走。
直接KO。
紅蓮與花影魅在旁看樂,那個男人卻依舊埋頭自顧自的暢飲。
“該死!”蔣怡怒氣衝衝的拿起桌上酒杯猛地灌了一口酒。千泓焰掃了他一眼。
“怎麼?”見蔣怡氣勢洶洶而去,怒氣衝衝而歸,秦書側頭詢問。
蔣怡咣的一聲放下酒杯,道:“知道讓紅蓮作陪的是誰嗎?是那個大名鼎鼎的丞相歐陽凌月,就連逛個窯子都裝的那個清高。”
歐陽凌月!
千泓焰聽聞,卻是眉頭微挑。
蔣家雖然顯赫,但在怎麼顯赫也的擋不住從內到外的腐朽。蔣太公唯一的嫡孫蔣怡,衝動易怒,若不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