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罰了一杯。
紅蓮想,看來花影魅不善詩詞的傳言是真的了,他就說,他們十一樓對花影魅認知不至於錯的那麼離譜。
歐陽凌月見她如此自是沒有說些什麼,其實他也不知道,花影魅是真的答不上來,還是不願意答上來。
紅髮男子如今已經酩酊大醉的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長恨春歸無覓處;不知轉入此中來。”如今已經從桂花說到了桃花,到了歐陽凌月,詩句卻是信手捏來。
“好,好個不知轉入此中來。”千泓焰難以控制心中的喜悅,不由得出聲稱讚。
歐陽凌月勾了勾唇,將千泓焰的神色收盡眸中。
花影魅掃了歐陽凌月一眼,他這詩是什麼意思?一直保持中立的他難道打算要參與到爭奪皇位的鬥爭中?
在場的人各有心思,無疑,最高興地莫過於千泓焰了。
待歐陽凌月與千泓焰等人走後,紅蓮命人將桌上的酒鬼抬回房,自己則是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
紅髮男子被龜公放在床上,屋裡,寂靜無聲。
酒醉的他卻豁然睜開了眼眸,上翹的唇瓣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夜晚,風起。
“啊!”趙長月從噩夢中驚醒。
千傲麟被她叫聲驚醒,眯著眼,不悅的問道:“愛妃這是怎麼了?”
千傲麟對於趙長月還是很寵愛的,將他貶為趙妃之後,不過數日便重新寵愛,這讓後宮那些等著看她笑話的嬪妃不由得書暗恨不已。
趙長月面色恍惚,彷彿有點忐忑,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千傲麟有點不耐煩,道:“究竟怎麼了!”
趙長月的手死死握住,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臣妾做了個噩夢,好可怕啊皇上!”
不過是噩夢罷了,千傲麟又閉起了眼,顯然沒把她說的話放在心上。
趙長月暗恨,卻壓下心頭的怒氣,道:“臣妾夢見好大的雨,在大雨中有一隻騰翔在天上的橙黃巨龍,突然間,空中出現一隻黑色的手,將那條巨龍死死地攥在了手裡。”
天子亦為龍,趙長月的話讓千傲麟猝然睜大眼眸,他直起身,嚴肅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趙長月有些難開口的模樣,半天,試探著道:“這夢是否預示什麼?”
翌日一早,早朝後。
“欽天監韶承恩覲見。”御書房外,傳來太監尖銳的通報。
“宣!”
“微臣叩見皇上。”邵承恩走進御書房,一撩衣角跪在地上。
千傲麟放下手中的奏摺,抬眼看著跪在地上的邵承恩,道:“欽天監正史呢?”
邵承恩不敢隱瞞:“回皇上,正史昨夜突感風寒,高燒不退,微臣是欽天監副史邵承恩。”
千傲麟恩了一聲,隨後沉吟著說道:“昨日趙妃曾有一夢,她甚感惶恐。”話沒有說全,但邵承恩卻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他出言道:“臣,願解惑。”
“好。”倒是個會看眼色的。
隨後他道:“趙妃若日夢見一場大雨,大雨中有一條橙黃色的巨龍被烏雲中突然伸出的手緊緊抓住。這夢,何解?”
邵承恩將頭埋在地上,惶恐的回答:“臣,不敢說。”
“說,朕恕你無罪。”千傲麟加重了語調。
邵承恩支吾著,似是在組織的語言,半響,他道:“龍乃天子的象徵,趙妃娘娘在您身邊做這樣的夢,那麼娘娘夢中的那巨龍,多半代表著皇上您。”
“接著說。”
“暴雨預示著災難,而龍被困代表”邵承恩不敢在繼續的說下去。
千傲麟陰沉的臉,聲音似是在憋著氣:“說!”
“龍被困表示,最近會發生一些事,威脅到您的帝位。”邵承恩一股腦的將話說了出來。
“放肆!”千傲麟震怒,拿起奏摺便扔在了地上。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邵承恩惶恐的磕著頭,一個勁兒的求饒。
“危言聳聽,簡直是危言聳聽,來人,將他拖下去打入天牢。”震怒之下,千傲麟將邵承恩打入了天牢,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所說的一切都是胡言亂語。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千傲麟面色陰沉的坐在龍椅上,眼底的寒霜宛若萬年不化的寒冰般寒冷刺骨,朕,不會允許威脅自己帝位的人存在,朕,不允許!
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