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4)

小說:冰魄寒光劍 作者:匆匆

之地!”殺機陡起,一聲大吼,狠狠的撲上前來。

白衣少女待他撲到離身教文之地,微微一笑,說道:“枉你活到這般年紀,兀是不知道進退,妄動無明,何苦來哉!”玉手一揚,七粒冰彈連發,赤神子好像發狂的野獸,突被獵人插了幾槍,一聲厲叫,雙眼火紅,雖是怒火沖天,卻不由得他不連連縮退。原來他已有三處大穴,恰恰被冰彈打中,那股奇寒之氣,循著穴道,直攻心頭!

赤坤子練的邪門內功,本人可以將體內的真氣,凝成一片,發出熱力,雖受冰彈打中,仍可支援得住,當下盤膝靜坐,運氣三轉,迫散了體內的寒氣,又是一聲怒吼,狂撲面前。

豈知這種一日一古不化的冰塊精英,所蘊藏的陰冷之氣,除非練正宗內功的人,並且已練到了通玄之境,或許還可抵受,而具有這種功力的高明之士,寰宇之內,亦不過是有限幾人。赤神子所練的魔掌神功,雖然可以暫時相抗,時間稍長,終是支援不住!

但見白衣少女的冰彈越打越急,赤裨子有如一隻無頭蒼蠅在窗紙上亂飛亂撞,卻總是鑽不過去。在他和白衣少女之間,便似布了一層冰幕似的,任是熱風呼呼,卻總吹不散那冷霧寒光。赤神子發出熱風,須要耗損本身真力,而白衣少女的冰彈卻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更何況赤神子的邪門內功,不過練了十多年,火候也還未到爐火純青之境。

再過片刻,寒氣激湯,越來越濃,只見赤裨子狂呼疾舞,如中瘋魔,卻又全身顫抖。桂華生不禁駭然,心中想道:“世間暗器,或用以傷人或用以打穴,所講究的不外準頭和勁力,獨有這種冰彈,卻以奇寒傷人,當真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奇怪暗器了!”

白衣少女展顏笑道:“看你可憐,饒你去吧!”玉手一揚,飛出了三枚冰彈,赤押子一個筋斗倒翻,頭也不回,疾奔而去。白衣少女笑道:“最後這三枚冰彈都打中了它的靈樞穴,叫他根本不能再運真氣,若是七彈齊發,立刻可取他性命,他知道厲害,是以走了!”

桂華生道:“若不是你及時出手,我只怕已傷在那魔頭的怪掌之下。”想起適才的奇寒酷熱,猶有餘怖,但覺四肢無力,心神不定,不自禁的打了幾個寒襟,白衣少女微微一笑,掏出一個銀瓶,取了一粒碧綠色的丹丸,遞給桂華生道:“你在赤神子魔掌之下,同了一百餘招,猶自支援得住,內功深厚,遠在我上,可惜咱們相聚的日子無多,要不然我倒要向你好好的領教呢。”桂華生心內一酸,緩緩念道:“人間難得兩相投,問君何故輕言別?”白衣少女笑道:“你忘了我說過的去住隨緣的話麼?世間那有不敬的筵席,你若是如此執著,我就只有提早走了。嗯,快將這粒丹丸服下吧。”這幾句話說得超脫非常,近似憚機,但卻又似暗藏情意,桂華生一片茫然,不敢多話,將那粒丹丸下,但覺一縷幽香,沁人肺臟,精神勃振,身體也暖和起來。白衣少女道:“你不過元氣稍稍受損,那赤神子卻必定要大病一場。你再靜坐運功,待到寒潮減弱之時,咱們再出冰窟。”

桂華生雜念頻生,想起這白衣少女的諸般坤秘,那裡靜坐得穩,忽聽得白衣少女在他耳邊輕輕念道:“菩提非樹,明鏡非臺,魔由心起,自染塵埃。”桂華生心頭一凜,收束了心猿意馬,真氣漸漸透過十二重關,終於到了物我兩忘之境。

也不知生了多久,那白衣少女說道:“咱們可以走啦!”桂華生一躍而起,但覺精神飽滿,冷意全消,向白衣少女作了一揖,笑道:“多謝你的指點,想不到你把上乘的內功訣要,都寓於憚機妙理之中。”白衣少女道:“我那有這樣的大智慧?這都是從那本梵文秘典中覺悟的。冰彈打穴的功夫,則是從寒玉巖上所留的經文學來的,說來我也要謝你助我進人冰窟呢!”

兩人說說笑笑,走出冰窟,但兒紅日當頭,在冰窟中不知時刻,原來又已是第二天的正午時分了。桂華生笑道:“我但願在冰窟中再多留一些時日。玉妹妹,你離開這裡之後,要上那兒?你家中還有甚麼人?你的武功是怎麼學來的?”白衣少女笑道:“你又來尋根究底了,若然他日有緣再遇,這些事你不問自知。今日咱們且盡情玩賞這雪山奇景,領略那天湖風光。不許談世俗之事。”

桂華生大喜,與白衣少女探冰川,遊天湖,又在皓皓的冰峰之上,留下了許多足印,白衣少女成與他談詩論文,或與他說禪論劍,在雪山之上,不知不覺的過了三天。這一日白衣少女與桂華生在玉女峰頭,望那滿山縱橫交錯的冰川,呆呆出神,桂華生奇道:“這冰川有甚麼好看?”白衣少女道:“你看這些冰川好像銀龍飛舞,臨近看時,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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